週末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微微的撐起了身體,靠在牀上,週末而透過拉開的落地窗,看着外面夕陽西下。她睡了這麼久,空了那麼多的時間,只怕君烈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了吧!
他會選擇會和她坦白嗎?會選擇告知她一切,然後一起商量的選擇嗎?
週末而微微張口,嘆息了一聲,嘴角向上翹起泛起了一抹自嘲來。她知道她在奢望,在奢望他能尊重她一點的訴求和想法。
只是,同樣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用爲了她好的理由,爲她私自決定一切。所以,爲了保住這個孩子,她只能離開!
低頭,溢出一聲嘆息。
剛剛相聚,就要再離開。她和他,許是註定不能廝守在一起。而老天讓她們再次相遇相愛,締結了婚約,已經是給她的天大的恩賜了,她不能再奢求太多了!
起身,喝了些許加了營養劑的水。週末而緩步,下了樓去。
原來,不知道何時歸園內,就剩下了他和她。週末而淡然的笑,淡然的說話和交流。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打着弱智小遊戲。
累了,便就去睡,醒來便就重複着這樣的生活。
就這樣,他們度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君烈重新穿上了軍裝,要去軍區。週末而知道,君烈能擠出一個星期的時間單獨來陪她已經實屬不易。所以,沒有任何怨言的送他出門,看着她上了他的御用悍馬疾馳而去,才轉身緩緩的走進了歸園。
她知道,君烈離開,紅狐和冷情傾慕她們就該來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紅狐一定會想着一個不讓她懷疑的法子,拿掉她的孩子。
所以,她要想保住自己的孩子,就在必須在他們來之前離開!
從知道營養劑對她有用的時候,週末而密切的關注着冷情什麼時候將營養劑放入水中,又是從哪裡拿來的營養劑。
週末而進了紅狐的簡易的實驗室,她從裡面迅速的尋找着那所謂的營養劑。終於,在簡易的實驗室內的角落裡,她找到了一個紙盒,裡面還有十來瓶的營養劑。
毫不客氣的將這些抱着走了出去,只是臨走前不小心碰到了實驗桌,打翻了一個試液。週末而沒有去管,急急的走了出去。
上樓,找出了一個小包,簡易的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將營養劑小心翼翼的放進包裡,又從抽屜裡拿出了現金,帶着小本和銀行卡,迅速的離開。
她在車庫裡隨便挑了一輛車,打開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之上。
駕照她早就有了,只是很少自己動手開車。略顯生疏的駕車技術,在她強大的爲了保住孩子的信念之下,她將車開出了歸園。
看着倒車鏡裡,歸園裡越來越遠。週末而的眼眶裡,淚水轟然而下。
君烈,對不起!爲了我們的孩子,我不得不這麼做。哪怕離開你,我也要我的寶寶降生在這個世界上。他纔剛剛的來臨,還不知道這世界上的美好,我怎麼能狠心的拿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