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再做一次,那是勢在必行的。
但是週末而實在是沒有了精力和力氣承受男人的再一輪的‘深’愛,於是在浴缸裡水花四濺的時候,小女人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但是臨了,她的腦中卻響起了一個聲音。
悲了個催的,竟然做暈了過去!簡直是太丟臉了……
翌日,君烈抱着小女人在牀上醒來,他瞧着週末而的睡顏,眉宇之間有着淡淡的陰影。心頭微微一的澀,君烈的眸中浮現了一抹心疼,同時也有些惱自己昨夜的瘋狂。以至於,將小女人的弄的竟然就那樣的暈了過去……
想到此,他是又惱又自責。於是,君烈的抱着週末而的動作是愈發的輕柔。他先輕輕的將手臂從小女人的頸項抽出,然後輕手輕腳的翻身下牀。
片刻之後……
君烈洗漱好之後,走到牀前俯身在週末而的額上落上了一吻。隨後,便就出了門去。
樓下,張叔顯然已經回來了,老鵰亦是在客廳裡吊兒郎當坐着。見到他下來,面帶着一臉你知我知意味十足的笑意,打着招呼,“早啊,老大!”
“早!”君烈看見老鵰,雖然冷冷的,但是卻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想到他昨晚上一個人守了一夜,不免又問道:“昨夜可有什麼情況!”
“到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冷情和紅狐都打來電話問嫂子什麼時候回醫院!?”老鵰一邊應着,一邊打眼瞧着樓梯邊,一邊嘖了一聲道:“老大,我可好奇的緊啊。據我所知,傾大記者現在已經恢復的很不錯了。就是嫂子不在也不打緊了,這冷情和紅狐這麼緊張嫂子在不在醫院是不是有些奇怪了點?”
君烈一怔,眉梢微微的一動。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好像,他們都很關注他和小女人的動向似的。
只是,這般想着,君烈的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而起隨手拿起一旁的今日的報紙隨意的翻看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後,君烈停下了翻報紙的動作,道:“老鵰,今兒個你去下醫院,在不驚動紅狐的情況下,瞭解一下傾慕的狀況,隨後告訴黑鷹,遠征軍新兵該入伍了!”
“是!”
老鵰利落了應了聲,雖然心有疑問,但是因爲吃過多嘴多舌的虧了,這會兒更是閉緊了嘴巴,什麼也沒有問,打定了注意老大就幹嘛。找不到他的錯處了,下一次老大想要出氣教訓人,肯定不會輪到他!
君烈看了一眼時間,心底暗忖小女人肯定不會那麼快醒來。他有心想要在家陪她,卻因爲公務不得不要去上班。
心下沉吟了一下,君烈道:“聯繫一下沐輕波,過會派給人去接她過來這裡陪你嫂子!”
老鵰皺了一下眉,“幹嘛找她啊,在機關裡隨便找個女的,或者在部隊裡找個警務兵來不就行了嗎?”
“……”君烈沉默了一下,這種考量他自然是有的。但是小女人面皮薄,要突然來個陌生人,她鐵定羞死了,回頭把賬又算他頭上了,他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