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不知道何時掙脫了身上的束縛,呈現出一副完美的身軀在男人的身下。男人的動作更是一刻都沒有停下,親吻繼續着,而他的大掌亦是沒有歇着。
盈盈一握的小腰,在男人粗礪的大掌之下輕輕的摩挲着。每摩挲一下,那一塊白皙如玉的肌膚便就泛起了陣陣的紅暈。
有了這個發現,一個又一個的紅暈便就出現,像是綻放出來的嬌豔的花朵,美麗的不可方物。
吻還在繼續着,君烈的手在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上流連之後,便就滑倒了小女人的小腹之上,在她的肚臍上一點一點的打着圈兒。
週末而只覺全身的毛孔都已經張開,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米,粉紅紅的煞是可人。
而君烈要做的就是,就是將這麼可人的小女人一口一口的吃掉。於是,在撩着小女人的間隙之間,他已經充滿了欲色的眸子裡瞧着小女人的此刻的模樣。
本就嬌俏的臉蛋,此刻更是嬌豔欲滴。眉宇間微蹙着,像是很難受的樣子,但是眼角卻又上揚着一抹舒愉之色。
君烈心下有了計較,便就加快了撩撥的步伐。況且他也是忍到了極致,這會兒他的君小爺早已經硬如鋼槍,頂端更是不自覺的流出了粘粘的液體浸透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然而,此刻不光是君烈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週末而亦是如此。
她覺得她快要瘋了,先不說全身的熱的她幾乎要熟透了感覺。就說她身上一直遊移的大掌,簡直真真是要命的。
一陣陣的酥麻,一陣陣的嬌吟,一陣陣的扭動……
——她快被男人弄的要瘋了。
可是,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天生的弱者,她掌控不了局面,只能象徵性的抗議着。而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怎麼放都覺得不舒服,最終不得覆攀附到男人的腦袋上。
可是惱人的是,男人那板寸頭,愣是沒有一點地方能拿捏的。難耐的皺了皺眉,週末而無法準備從小尋找可以攀附的‘物體’指尖滑落間,碰到了男人的耳尖。
心下一怔,腦中稍稍恢復清明。隨即,一抹惱意涌上心頭,這臭男人這麼撩撥着她,讓她難受的要死。於是,她性子裡的執拗便就起來了。正愁着手不知道放哪兒,可巧兒了男人那兩隻耳朵可不是攀附的地方嗎?
心下這般一想,手中並有了動作。然而,由於瞬間恢復了一些理智,注意力也就不在君烈的手上,以至於當她的兩隻手揪住男人的兩隻耳朵的時候,臭男人那的大掌竟然滑倒了她的兩腿之間,手指作爲先驅竄入了作爲女人最爲神秘的地方。
“啊……”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週末而驀然驚呼出聲,幾乎和君烈的聲音同時響起。君烈是因爲耳朵上某姑娘小手的肆虐,週末而則是因爲感覺到身下的腫脹,而驚呼出聲!
同時,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整個人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慄起來。
而在這時,君烈則強勢的擠進了小女人的兩腿之間……
ps:這次,七月沒有食言,君爺真的要吃肉了,哇咔咔。只是,不能詳寫,不然文文會有性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