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瞧着彈痕出現的地方全部小女人的位置,根本無法淡定下去。通過無線電了,沉着聲兒吼道:“他孃的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狙擊手出現……”
“對不起老大,我們的勘察的時候,小三身邊根本沒有這個狙擊手出現。現在黑鷹已經調集我們的人前去圍剿,我已經命令徐默找出對方的位置,隨時保證在不見血的情況下殲滅!”
君烈聽着獵豹的彙報,薄脣抿了抿,沉吟了一下道:“你嫂子在出門的時候察覺有不懷好意的視線,重點排查女人!”
獵豹的聲音也沉了下來,“收到!老大,你們小心,我們的人馬上就到!”
聽着這樣的對話,週末而就是再沒反應過來,現在抑制不住的緊張了起來。她現在無比的確信,有人大白天的在大京都裡搞暗殺。
而她便就是那暗殺的目標!
可是,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好端端的怎麼就會成爲了別人暗殺的目標?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啊,怎麼着就會有人想要對她通殺下手了呢?
難道,真的和她在沐家門口察覺到那充滿敵意的視線有關嗎?可是,這會兒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得罪了誰?非得這麼的非殺了她不可?
再說了她這剛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結識的人都只是原先在h市的熟人而已。
所以,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呢?
車速越來越快,她的腦子像是卡了殼一樣,怎麼也轉動不起來。耳朵裡‘嗡嗡’的響個不停,胸口的心跳聲兒如同被上了勁的按鈕,快到不行。
而就在這時,君烈的冷聲驀然衝擊着她的耳膜,“害怕了?”
“不,我在想,是誰非要要我的命不可?”
輕輕的嗤了一聲,君烈忍不住笑出聲來,“妮兒,這種事情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就你這小命,除了爺重視,沒有人惦記。敵人的目標是我,你只是他們擾亂我心神的活靶子而已!”
不得不說,君烈的這話忒不好聽了。但是卻奇蹟般的稍稍的安了週末而的心,她面帶‘原來如此’的恍然。隨即,皺了眉頭道:“君烈,你到底都幹了一些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怎麼着總有人想讓你死呢?”
在h市是如此,在京都又是如此。可讓她不能忍受的是,他奶奶的竟然她的婚禮上動手。媽媽咪的,真是不可饒恕!
小臉上浮現了一抹小小的怒氣,她緊握着拳頭,哼唧了兩聲,“你知道是誰總想要你命嗎?”
“應該是‘老朋友’了!”君烈瞥了小女人的一眼,將她臉上那一抹怒氣,心情大好,笑道:“妮兒,有那勁擔心爺,還不如趁着這時間想一想晚上的時候如何伺候爺!”
“……”週末而瞪眼,因爲剛纔受到的驚嚇而變的有些蒼白的臉兒,這會兒被一抹可以的紅暈所覆蓋,她有些羞惱,“我纔沒有要擔心你呢,我只是不想當作你的活靶子枉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