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週末而不知道她現在那種複雜萬分的情緒,只笑着淡淡的道:“不,就算以前有恨,在知道是親人的時候,那些恨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不是嗎?”
“沐爾……”沐輕波看着她,叫着她的名字,她的眼底全是悔恨和感動。同時,她重重的點頭,“對,我們是親人,我們血脈相連!所以,我以前做的那些錯事我會一件一件的去彌補!你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週末而笑,“好!”
她沒有去推辭沐輕波想要彌補她的心,只是因爲她這樣說出來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所以拒絕只會讓她的心底更加的難受。
因爲,有的時候原諒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是被原諒的人卻是一直受着良心上的煎熬。所以,與其讓她受着良心上的煎熬,還不如讓她做些什麼緩解一下心頭的難受。
那樣的話,沐輕波的心底不用糾結,她也不用再爲這件事情一再的煩憂。
這不,在聽到週末而應聲的時候,沐輕波的臉上的鬱色散去了不少。她捧着玻璃杯又抿了一口水,像是放鬆了不少,“沐爾,本來我想你的婚禮上所有的服裝都由我來準備的。可是,君向南和君向北這兩個人與君烈一樣都有着君家人骨子裡的霸道。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只因爲,她何嘗不知道傷害了就是傷害,就算補償的再多也不能將曾經的那些傷害全部抹去。可是人就是這樣,總會以爲彌補了補償了良心上就能好受一些心安理得一些。
週末而無聲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的不安的沐輕波她是第一次見。所以,她笑了,“那就給我說說,你記憶裡的小叔和小嬸,也就是我的父母!”
“好!”
沐輕波忙不失迭的點頭,又低頭抿了一口水,似沉吟着如何開始說。
而週末而也不着急,只靜靜的等着。於是,一會兒之後,沐輕波的聲音徐徐的響起……
就這樣,在這個下午,週末而又是在別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君烈從不曾開口和她說的事情。有的時候,她在想,君烈的腦袋裡到底是在想什麼?爲什麼他總是迴避着她想要知道的問題,爲什麼他的事情和她自己的事情,他這個最親密的人不是最應該又資格告訴她的嗎?
可是,事情偏偏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所想要知道的,總是來自別人的口中。
傍晚時分,沐輕波走了。
但是週末而卻一直坐在沙發上一動都沒有動,她的面上看起來如平常無異。但是,她的心底卻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沐以誠和沐清蘿,竟然是身居那樣崇高的位置?可卻偏偏一夜之間被殺,就連家都被付之一炬。這是什麼樣兒的一股勢力,竟然在戒備森嚴的軍區大院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沐以誠和沐清蘿?
那麼問題來了,殺害沐以誠和沐清蘿的原因呢?到底是因爲什麼而招惹來了殺身之禍?
他們是科學家,爲了國家做着科研。他們的成就那麼的崇高,國家不會不保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