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君烈的別墅,週末而打着哈欠,直讓嚷嚷着要睡覺。可君烈這頭狼,又哪裡肯放過她。於是,直接打橫抱起,就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週末而掙扎,她覺得今晚她要是讓男人得逞了,那她完了。於是,不停的掙扎,叫嚷着,“姓君的,你個王八蛋,你說話不算數!”
“操,爺說什麼了?到你這就不算數了?”
“咱們說好的,之前說好的,你不能裝失憶。”
君烈一陣的氣結,只覺小女人這是再不教訓不行了。於是步伐不停,那氣勢看樣子不把小女人給吃幹抹淨不罷休!
週末而一時間有些駭然,臉上紅潮漸顯。對於君烈這頭狼,她真心的沒心沒力來反抗了。這男人要是真耍起流氓起來,真心沒人能招架得住。雖然她知道,想要對付流氓,就必須要有更流氓的法官法。只是,她目前還沒有那麼高的思想深度,所以着實那這臭男人沒有辦法。
不過,好在她知道他再怎麼玩也會有個度。所以,到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頂多,也就是羞澀一下下。反正對於那種即成的事實,她真心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之前和他做交易,那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一種手段。這會兒,他要是真來個強的,她還真拍手叫好呢。那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毀約了。
要知道,她到現在還沒有想好婚禮後的洞房,她到底要怎麼下的去嘴吃那大傢伙!
但縱然週末而心底迅速的打着小九九,愣是臉上絲毫不顯。甚至,極其配合的露出了一臉悲憤的無奈,然後咬牙沉默不再吭聲兒了。
只是到了臥房,就在週末而準備被開吃的時候,一通電話將正氣兒不順的君烈又給弄了出去。這讓週末而瞧着君烈頂着一張黑臉,撲在牀上笑的直打滾!
只是,笑完之後,週末而整一張小臉就皺了起來。這是暫時不用折騰了,但是後面的可如何是好啊??
哭!
不過,週末而也苦逼了一小小會兒之後,便將其拋諸腦後。對於還沒有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兒,週末而拿不出辦法的辦法就是不去想她。
從君烈的衣櫥裡翻出了一件他的軍襯衫,然後晃悠的去了浴室。將自己洗白白之後,頓時想起她沒有內衣褲可換!
於是,磨蹭磨蹭的又去將君大爺的小褲褲翻出來一件。週末而給自己做着心裡建設,丫丫的又不是沒有穿過!再穿一次也無妨……
於是的於是,結果就是週末而穿完小褲褲之後以免被抓包,直接上了牀將被子往身上一蓋,便閉上了眼睛!
而君烈回來的時候,週末而大概是真的累的很了一些,竟然已經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了。隔着一層薄薄的被子,君烈也能瞧見她柔軟玲瓏的身體曲線。她側着身體睡眠,那一頭猶如綢緞一般的髮絲鋪開在枕頭上,襯的她的小臉愈發的膚白如玉,柔嫩滑溜。
而那身體雖然微微彎曲,但是該有線條卻是纖毫畢現。那姿態,真是令人遐想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