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只覺耳中‘嗡’的一聲,這麼無恥的話,他竟然也能說的出來!
而且,還說的這麼溜。
週末而努力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他大難不死,她不該爲了這點兒事兒發火的。可是,這太尼瑪讓人覺得煞風景有米有啊!!!
咬咬牙,磨了磨。
週末而白了君大爺一眼,又哼了一聲,這才鬆開了君烈。只是眼角瞥見那支撐起來的大帳篷,只覺的眉間突突的跳動了兩下。
然後才挪開了視線,看向了別處。同時,嘆息了一聲,幽幽的出聲兒道:“其實,只要你沒事,便就什麼都好!而我們已經是領證結婚的合法夫妻,所以你想要的話,隨時都可以的!”
君烈聽言一愣,隨即又眉開眼笑的一把將週末而又摟在懷裡,低沉着聲兒道:“這裡不行,這裡太簡陋會委屈了你!”
所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一來,簡易帳篷既簡陋又不隔音,二來,紅狐一再的叮囑他想要洞房還得慢慢的來。
所以的所以是——他一直在苦苦忍耐。
忍耐的讓他自己個覺得,他自己真他孃的是一個聖人了!
心愛的女人軟香在懷,他孃的他偏偏還必須坐懷不亂。無視着君小爺的渴望,一直用強大的忍耐力抑制着心底的欲|望!
而週末而是不知道君烈心中還有這麼的顧忌,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話取悅了她。一般來說,這種話只是在她的小說裡和她看的小說裡纔會出現的。
現實中,她沒體驗過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會如何?但是,君烈讓她的開心了,舒服了,溫暖了。
畢竟,他的話對她來說,就是對她的珍視和愛惜。所以,自己的男人對自己這般愛護和珍惜,她沒有理由不高興的不是嗎?
而周姑娘從來都是高興了就會笑,傷心了就會哭的人。所以,她也沒有端着,直接揚起了脣角,就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好了,你現在可不可以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嚴重到了要墜機的程度?”
週末而不可否認的是,她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所以她纔想要去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她又知道,君烈身爲軍人,而所有身爲軍人的一些事情都是有着保密條例的。
所以,她用了‘可不可以’來問!
而君烈瞧着小女人還有一些心有餘悸的神色,冷眸之中一暖。但是卻搖了一頭,薄脣動了動,“不能說!”
唔!
週末而聽到這個回答,沒有什麼意外,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爲,都在意料之中。所以,她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我不問了!”聲音猛地一頓,語鋒驀然一轉,“但是,你要記住,你現在是已婚人士,你若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是活不了的!所以,你的身上揹負的是兩條命,你要好好的惜命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瞧着說的一臉認真的週末而,君烈亦是一臉認真的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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