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醫院,週末而付錢給司機的時候,司機‘呵呵’的笑了兩聲,拒絕了收錢。週末而不解其意,詢問,“司機師傅,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不收我的錢嗎?”
司機憨厚的掃了一下後腦勺,笑眯眯的道:“剛在你接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你說的話了。軍人家庭,軍嫂不易,你就當我做了一次好人好事,哈哈……”
週末而一愕。
而就是她這麼一愕,司機師傅笑哈哈的直接將車門關上,行駛離去!
一時間,週末而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暖意,眼眶微微的有些發澀。第一次,感受這種來自社會的溫暖。雖然,這還是託了君烈軍人身份的福,但是她還是覺得異常的暖心!
緩步之間走入醫院,迎來的是冷情大步走來。她的面上有着焦急和擔憂,見到週末而着急的就詢問,“怎麼回事?是哪裡不舒服……”
週末而輕嘆了一聲,臉色有些不大好,拉住冷情的手,“到你辦公室說!”
見週末而的臉色有些蒼白疲倦,冷情點了一下頭,“好……”
到了辦公室,週末而坐下,冷情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順手拭了一下她的額頭。確信沒有發熱,便鬆了一口氣兒。
隨即,坐到了週末而的對面,看着她道:“先喝點熱水,然後告訴我到底哪裡不舒服?”
“好!”
週末而有些蒼白無力的笑了笑,輕抿了一口氣熱水之後,她擡眸目露憂慮之色,“冷情,我覺得我可能很不正常!”
冷情一怔,眼底劃過一抹異色。但是,由於週末而情緒不佳,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只吐息了一口氣,不等冷情說話,又道:“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你有沒有過,與夢裡的場景恍若身臨其境,又或者與夢裡的人感同身受過?”
冷情聽着,眉頭緊緊的一皺,心底卻是鬆了一口氣兒,“怎麼說?”
週末而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一下情緒。抿了抿脣,沉吟斟酌了一下,開始緩緩的將她的夢境道出。包括以前做的夢,也一起說給了冷情聽。
說完之後,週末而神色蒼白虛弱,“冷情,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冷情的臉上浮現了凝重之色,她看着週末而,腦子裡遍尋着寬慰的話,想要說給她聽。卻發現,腦子裡一片的空白。
一時間,怔怔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週末而又是一個敏感至極的人,所以見冷情這樣一副表情,如面臨大敵一般慌了起來。她起身一把抓住冷情的手,急急的道:“冷情,你倒是說話啊!我得了什麼樣兒的病,你到底是給個話兒!”
冷情回神,看着週末而的神色,心中一痛。
“週末而,你冷靜一點!我都還沒有給你做檢查,你自己着急下個什麼結論?我剛剛只是走神兒了,想到了其他的事兒,瞧把你着急的!”
聽着冷情這樣的話兒,週末而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下,但是任然有些不想信的問着,“你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