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動了一下脣,下意識的想要指責君烈在孩子面前說這樣不着調的話兒。但是,卻猛地頓下了話頭。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開始的鬧和作那是因爲心底不舒服有着氣兒。
但是現在她不想再鬧再作再和他置氣……
於是摟着當歸,凝視了君烈一眼,略略的嗔怪了他一眼,道:“在孩子面前瞎說什麼呢?”
話落,不給君烈說話的機會,轉而低頭柔了聲色,軟了聲音,輕聲的詢問,“當歸,你剛纔吃的很飽。現在,肚子還脹嗎?”
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當歸搖了一下頭,“不脹!”話落下的瞬間,適時的打了一個哈欠。
週末而見此,便準備牽着當歸去衛生間洗漱一下。然後,將他哄睡着了先。之後,她有在這之後的話想要和他說!
因爲她忽然發現,有些事壓在了心頭,她自己疏解不了,積攢在心底總是會沒事兒就來影響着她。
於是她抿緊了脣,思考了再三,望向君烈。
“我帶當歸先去洗漱,等他睡了,你讓小雞守着,我有事兒想要找你談談!”
睡了,談談?
君烈的脣角幾欲抿成了一線,看着週末而的目光驀的變的有些滾燙,他的眸底更是直接毫不掩飾的燃起了火焰!
“好。”
當歸聽着兩人之間的說話,沒有感覺到劍拔弩張,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火藥味兒。於是,特別貼心的眨巴眨巴着眼睛,小臉上露出了燦然的笑容。
拉着週末而又膩味兒了一下,然後吭哧吭哧的自己個去了洗手間洗漱完畢,拒絕了週末而在場。甚至,乖乖的自己個換了睡衣睡褲爬上牀睡覺去鳥!
於是,本該有事做的週末而一下子變的沒事可做。回頭看着君烈還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掃了一眼餐桌上情景,又睨了一眼君烈,又愣又衝的“你洗碗。”
君烈皺眉!
週末而微擡了一下下巴的同時,直接提腳晃動着,“看見沒,腳痛,傷員!”
君烈一愣,隨即哭笑不得,“爺又沒說不洗,你急個什麼勁?”話落一頓,又語鋒一轉,饒有趣味的道:“不過話兒說回來,洗碗用的是手,不是腳!”
週末而俏臉一紅,瞪了君烈一眼。直接不搭理他,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不去洗碗了,於是自顧的拿了一塊抹布準備等一下擦桌子。
只是與此同時,她的心裡對於剛纔那種彷彿是尋常夫妻之間的對話,讓她的心裡陡然升起了一抹異樣之感!
那種感覺,有些彆扭,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卻是暖暖的溫馨,讓她覺得異常的珍貴!
何況,臭男人只是嘴皮子耍了一下。真的就去洗碗了,一點都沒有拖沓。甚至,還細心的將餐桌收拾乾淨,讓她也只是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而已!
男人這種不着痕跡間的體貼,讓她的心又是一陣的溫暖,全身都好似籠罩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情當中。
只是,稍稍覺得遺憾的是,他們所處的地方不是屬於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