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亮亮的黑眸,乾淨的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明珠。週末而感嘆,這就是孩子,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最單純乾淨的靈魂!
暖暖柔柔的一笑,週末而擡手摸了摸小當歸的腦袋,“當然是真的了,因爲當歸最厲害了!”
週末而溫暖且柔柔的眼神,充滿了對當歸的喜愛。而孩子,也是世界上最能分得清善惡的人。小當歸看着這樣週末而,黑眸之中涌動出了很多不一而足的情緒。隨即,咧開嘴角燦爛的一笑,“那當歸再給你呼呼!”
“好!”
面對孩子的童言和稚氣的行爲,週末而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所以,便就這麼的看着小當歸的行爲。臉上浮現的滿滿的都是溫軟的笑容……
殊不知,小當歸雖然稚氣未脫,卻是御守和四季帶了六年的孩子。縱然他單純,但是卻不無知。他更分得清好和壞,自然的也能甄別誰虛情還是假意?
可面對週末而這樣純粹的沒有任何的企圖的喜愛,當歸的心裡像是平添了一道暖洋洋的暖意。那種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過了。
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裡,所以他自從和三月回到宋天琅身邊的時候。小當歸的身份只要暴露在人前的時候,得到的便就是各種的討好和各種的虛情假意。
所以,像這種純粹的喜愛他宋當歸這個人的,與他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所以,在這一刻小當歸將週末而放進他小小的心裡也喜愛着!
而與此同時,此刻的君烈卻是從醫藥箱裡拿出醫用酒精,擦拭着週末而腳背上的傷口,一邊不停的數落着,“菜刀老子明明放的好好的,你的動作也忒大了一點,將自己砸了不說還殘了自己!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心裡還有着氣兒沒消?不行,你砸我兩下,再扎我兩刀消消氣,也別和自己個過不去啊!”
砸?
殘!
我去……
週末而不耐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對於君大爺的碎碎念,很是火大,“行啊,等會兒我就拿菜刀先砸你兩下,然後再扎你兩刀……”
君烈手中的動作不停,酒精擦拭完了傷口之後,又拿出藥棉和繃帶。一邊,擡了一下眼簾,眉梢也挑了兩下,“就怕你到時候下不了手!”
“誰說的,我現在恨不得將你剁成肉餡……”
“阿姨,你要做人肉包子嗎?”
週末而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小當歸脆生生的聲音揚起,眨吧着乾淨清澈的黑溜溜的眼睛看着週末而,小臉上滿滿的都是稀奇!
呃!?
週末而俏臉上有瞬間的扭曲,撫額捂眼,她怎麼竟然就顧着鬥嘴,忘記小當歸還在身邊呢?唔,他還這麼小,她卻說了那麼可怕的言語,簡直是殘害他幼小的心靈有米有?
這邊,君烈瞧着小女人這模樣,冷峻的面上泛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冷眸之中盪漾的漣漪,也越來越大。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小當歸,此刻的他滿臉的稚氣,看起來甚是惹人喜愛。
這一刻,君烈驀然在心底深處涌現出了想要和小女人生一個孩子的念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