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涼涼的聲音在週末而的話音落下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反問着。只是,只有君爺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一個什麼樣兒的光景?
‘回家’。
小女人說,到了家門口你不回家。
原來在小女人的心底已經將他當成了家人了,他並不是她隨意可丟下就跑的人。家人,回家。君烈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着,與此同時壓抑在心口的鬱氣在這一瞬間散去。
而就這這個時候,週末而對着電話狂吼,“尼瑪,是我在問你好嗎?”總是帶着漫不經心的反問,她能說她受夠他的這個樣子了嗎?簡直尼瑪太太太太他孃的欠揍了!
君烈驀地低低的笑出聲兒,伴隨着還有一抹咳嗽聲兒。想來應該是在抽菸,又猛地一笑,所以岔了氣兒。須臾,低笑咳嗽停歇,男人出聲兒,“週末而,別給我鬧了成不?”
“誰又閒工夫和你鬧兒?”氣沖沖的出聲,週末而的心底陣陣的發酸發痛。他竟然說她在鬧?而她又鬧了他什麼呢?
君烈又低笑了一聲兒,心情似乎不錯,“妮兒,要不你乖乖的聽話換一身衣服下來。不然,我就回家將你抗下來。你自己選……”
麻麻的,去他大爺的!
週末而的火氣瞬間爆棚。選,選他妹的選啊!她下去和他上來抗,有區別嗎?
忽然之間,她恨透了這種被迫選擇的感覺。皺皺眉,週末而原先因爲知道男人在時刻關注她的時候,恢復轉晴的心情頃刻之間變的陰沉沉的!
齜牙咬緊,週末而怒極反笑,嗤聲兒,“姓君的,明知道的結果,你特麼的還問出來有意思嗎?”
“……”瞬間沉默,君烈薄脣一抿,“速度!老子很忙。”
啪!
說完,君烈的率先掛了電話。丫的,再說下去,他再等二十分鐘小女人也下不來!
這邊,週末而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整張俏臉直接黑沉沉的!
操……
週末而爆了粗口!
她一腳踢了腳上的拖鞋,想象着男人要在她的面前,她一定脫了拖鞋拍死他,狠狠的拍死他丫的!但到底是,強壓住暴走的火氣兒,蹬蹬的上了樓,換了衣服。
至於那個說是關機的手機,她壓根兒就管都沒有管!
只是,她忽而覺得,她似乎已經被臭男人吃的死死的了。他丫簡直太瞭解她了,知道她不喜過度被關注,便就這種法子來讓她選擇。
而她又深知,這臭男人說到做到的同時,沒臉沒皮也是到了極致!
下了樓,週末而才發現,老天竟然又下起了毛毛小雨。於是縮着腦袋,狂奔到了小區外面。望着兩邊停靠的車輛,週末而皺了一下眉,沒有瞧見那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
微微一沉吟,週末而咬脣。尋思着,這臭男人丫的不是沒事逗着她玩兒吧?
心裡恨了恨,週末而當即轉身就往小區裡面走,丫的,她不伺候了!
然,就在她轉身的同一時間,猛地傳來一道汽車的鳴笛聲兒。條件反射的轉身,拿眼一看。果然,只見那路邊停靠了一輛她叫不出標誌的車子,車窗被搖下來一半露出那半刻板寸的腦袋和線條流暢俊美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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