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一聽,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又問道:“她還說腦袋疼!”
紅狐勾脣,琉璃色的眸子看了一眼正疼的臉色有些發白的週末而,“那是磕到了牀板,上點藥油在疼的地方好好的揉揉,將瘀血散去便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紅狐說完,君烈這才點頭,放心下來。隨後,冷着臉看着正躺在牀上疼的難受的週末而,“你剛起來那樣急,是牀板上有釘子扎你嗎?”
週末而疼的直抽着氣兒,又聽着男人的冷着聲兒的話,心下有些委屈,“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你……”吸着氣兒,眼眶浸着霧氣,“問問那三個人的情況查的怎麼樣了?”
聽着這原因,君烈因爲心疼週末而疼的難受的心,火氣兒蹭的一下爆發,“就爲了這個與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事兒,將自己折騰成了這樣?”
揚聲的冷調,讓週末而沒來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她用着溼漉漉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冷沉着臉色的君烈,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摸了他的毛,讓他氣兒不順了!
抿了一下小嘴兒,因爲疼又因爲委屈兒,週末而的眼角淚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不停的掉,“君烈,你別這樣和我說說話,我疼的更難受了!”
瞧着小女人的淚珠子落的,君烈的心口像是被大石頭給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瞪着眼睛,不看週末而,看向紅狐,冷着嗤聲兒,“你還站着幹什麼,沒瞧見她疼的難受了嗎?趕緊的給老子想辦法……”
紅狐莫名的捱了一頓呵斥,摸了一下鼻尖,心下道:這貌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這算是躺着也中槍啊!明明是您老的冷聲讓嫂子的更疼的,卻賴上我沒有想辦法。這算個什麼事兒嘛?
只是,想歸想啊,紅狐在這個時候也沒膽兒再次去捋一頭正處在發怒邊緣的狼的毛!
“我的藥箱在車裡,剛好有一瓶我剛研製出的最新的活血化瘀的藥膏。只要抹一下,再揉揉,我敢保證嫂子的腦袋疼的症狀立即消失。但是,對於軟組織挫傷,藥效就沒有那麼的好了……”
“還不滾去拿,杵在在這裡幹什麼?”
一聽有特效的藥膏,君烈怒吼恨不得紅狐立馬給他拿出來,哪裡有閒工夫聽他介紹的那些廢話!
紅狐轉身,飛快的離去。要是慢上一點兒,紅狐知道他家的老大的狼爪子肯定就會掃過來。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受傷流血事件發生,他麻溜的走着。
倒是剩下了那麼幾個自動自發的降低了自己存在感,在沙發周圍黑鷹他們幾個俱是看向獵豹,眼底有着紅果果的疑問!
老鵰是個忍不住話的人兒,當壓低兒了聲問道:“獵豹,你確定看到老大打嫂子了?”
“你瞧老大這麼着急擔憂的樣子,我還是第一見。肯定不能和嫂子動手的……”黑鷹道。
“不可能!”冷冷的三個字,異常的篤定的語氣,這是一直都沒有吭聲的灰狼。
“……”
獵豹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沉吟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