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凝,週末而眯了眯眼睛,眼眶裡浮現霧氣,“你既然都已經知道,爲什麼不去阻止?你看着我被你的桃花算計,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魅力無限,特別有成就感?”
君烈的眸光深了深,低頭看着她,解說擡手使勁的她的腦袋上狠狠的揉亂了一番,直到將她一頭黑色微蜷的發弄亂了,方纔停下。
然後低着腦袋,慢慢的湊近她的臉,“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兒,就是將你的名字寫在了我的配偶欄上!”
呃?
沉默了一下,週末而沒有管被揉的亂七八糟的頭髮。只想着,男人此刻說的話,應該算得上是本年度最暖人心的情話吧?
不過,這抵消不了她心中升起的委屈。
“你既然早早的就知道了,爲什麼還來的這麼的晚?傾慕去衛生間前叫我等你,結果沒等見你的人,傾慕也一去不回。現在你出現了,卻是我已經被人欺負完了。”
週末而賭氣的說完,微昂着下巴,小眼神裡噙滿了霧氣,倔強的繼續不看君烈。而男人在她賭氣的聲兒中,驀然咧嘴就笑了起來,“傻叉!”
靠!
這男人還有理兒了不成?總是說她傻叉!
“你才傻叉,你全家都傻叉,你全家方圓五百里之內都是傻叉!”
男人的面色一黑,想要發火,卻又生生了壓了下去,薄脣輕輕的一動,“我來前纔得到有人要算計你的消息,但同時GM研究成果有部分資料泄漏!”
週末而抿了一下脣,緩緩的回過頭看着男人,清澈的眸子裡滿是狐疑,“這麼巧?”既然GM成果部分資料泄漏,他怎麼還能在這裡?而且面上絲毫沒有的緊迫感。所以,某姑娘表示懷疑,“你確定你不是又去應付哪兒個桃花而誤了時間?”
男人冷眸一挑,冷峻的薄脣抿了遺傳,猛地嗤笑了一聲,“老子也辛虧是來的遲了,不然還看不到你的舞姿是那樣的撩人!”撩的他當時恨不得將全場的男人的眼睛全部摳下來,然後將那與她共舞碰她的男人給大卸八塊剁碎了喂狗!
週末而昂着頭,眉頭一皺,“君烈,你說話別太過分!”
“過分嗎?老子說的是事實。你沒見那些看你的男人,一個個都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嗎?!”
“看不到!”
這句話沒有賭氣的成分,只因爲當時的光線只在舞臺上一束光,底下全是黑壓壓的一片,她又怎麼能看得清楚?
眸色一深一暗,腦中浮現小女人當時那妖精的模樣兒,男人的心底的深處的邪火兒,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勾了出來!
大掌驀地一把扣在小女人的腰肢之上,指尖將那系在腰間的圍巾給扯了下來。同時,在她的掙扎之中,男人的指尖輕輕的一挑,便將晚禮服的暗釦輕輕的一拉。
週末而只覺後背一涼,緊接着晚禮服直接脫落到胸前隨意的耷拉着。
與此同時,小女人心中一驚,驚呼出聲,“臭男人,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