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沐輕波的狠毒的心思,週末而不會知道,也沒有心思去猜測。
因爲此刻,傾慕正小聲的在她耳邊道:“末而,我發現咱們在那大波所長面前,突然之間都算不得女人了!”
“怎麼?”週末而淺淺的露出一抹笑意,側首看着傾慕,笑的促狹,“傾大記者自卑了?你以前不是說我胸小,我驕傲,我爲祖國省布料嗎?”
聽着週末而促狹的話語,傾慕愣了她一眼,眸底深處飛快的閃過一抹黯然。手臂環胸,哼哼了兩聲,“那是因爲我突然發現,原來挺着大波也挺好看的!”
“那這樣的呢?”週末而對着傾慕誇張的比劃了一下胸前撐起的誇張的一大坨,“還好看嗎?”
“去,去,去……你還是真是和你家男人給學壞了,這個樣子你也學的出來?”傾慕嘴上說着滿是嫌棄的話兒,但是面上卻是笑開了花兒。
週末而亦是在笑,還笑的好不明豔動人,優雅的挽上了傾慕的手腕,壓低兒了聲兒道:“傾慕,你又沒有覺得今天的沐輕波有些不對勁?”
“嗯?”傾慕掃了一眼已經和一些有錢有勢的男人打成了一片沐輕波,“怎麼了?”
“很奇怪!”週末而的眉尖微微的鎖了一下,“剛纔沐輕波看我的樣子,恨不得將我給吃了。可是猛地她又對我揚了一個極其怪異的眼神兒,讓我覺得有些毛毛的,好似被人算計了一樣!”
週末而的直覺一項很準,觀察也很敏銳,一般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她總是能輕易捕捉。
就拿剛纔的沐輕波的行爲來說,瞧見她的那一刻她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甚至下意識的她的身體已經做出的反應,可她卻生生的忍住。然後對着她揚起了一個極其輕蔑的眼神中,還摻雜了一抹她白蓮花專屬的憐憫之色……
這讓週末而覺得很不對勁,隱隱的她的心中浮現了一抹不安。直覺告訴她,此刻的沐輕波做出反常的行爲,要不就是她已經算計好了什麼,要不就是正在算計當中。
而她那個眼神兒表示,她肯定是那個被算計的人!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她只是臨時決定來這個晚宴的,那麼沐輕波又是怎麼算準了她一定會來的呢?
抿了一下脣,週末而微眯了一下眸子,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冷色。不管是什麼算計,她也要睜大眼睛瞧瞧,她沐輕波又給她準備了什麼好戲?
傾慕聽着週末而話,亦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今天這個晚宴的真實目的,她便化身算命先生,“二貨,你放心了。你現在有貴人罩着,那大波波不足爲慮的。”
脣角一揚,週末而看着傾慕滿是無奈的笑笑,“貴人?你是說君烈?”
“不是他還能有誰?”傾慕對着週末而的反應,很是無語的翻了大大的白眼,直覺得她家二貨聰明的時候比誰都聰明,可一旦迷糊起來,那簡直是有讓人抓狂的能耐的!
週末而淺淺的露出笑意,似是沉吟了一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