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銳利的眸子掃視了一眼周末而,“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開門!”
長吁了一口氣,有了基本的心理建設之後,週末而此刻也沒有多麼在意他那冷冰冰的語氣,更是連小眼神也沒有遞過去。
從包裡拿出鑰匙,單腳直立開門,人還沒有進去,她整個身體再一次被提起。只不過這一次,她是被站立的抱着,男人一隻粗壯的手臂,環住她纖細的小腰,大掌順勢放在她的腰側。
夏日的衣裙本就單薄,週末而甚至都能感覺到從腰側傳來他手掌的溫度和常年訓練留下來的繭子。
這一次她淡定了許多,冷靜了許多。腦子更是急速運轉分析了一下,覺得吧這個叫做君烈的男人只要不抽風還是個好同志。
男人抱着小女人進門,將門帶上,踢掉了鞋子,銳利的眼眸掃視了一眼屋內的一切,整潔乾淨簡約是他的第一感覺。
週末而的小公寓四十六平方,唯一的優勢是整棟公寓的樓層是挑高的,室內分爲二層。樓上是她休息的臥室,樓下則是客廳廚房衛生間。
而她裝修的風格又秉持的簡約大氣的路線,空間又利用的合理,所以小小的四十六平方空間看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君烈巡視了一番之後,將週末而抱着送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之後,皺眉看着她腳腕已經完全紅腫起來,眸底盡是一片陰鬱,冷沉的問道:“有藥酒嗎?”
“沒有!”週末而搖頭,滿不在乎的道:“我這裡從來不備這些東西,要不拿牙膏擦一下得了,興許明天就消了!”
看着週末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君烈薄薄的脣瓣緊緊的抿着,眸底的陰鬱更甚了,渾身一股冷氣縈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頭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只是在走前,順便將放在門口的鑰匙揣進了自己個的兜裡。
週末而微微皺眉,滿臉的問號,張了張口又猛的閉上。就這麼走了?好似還有些氣沖沖的?只是,他又在氣什麼?
嘆息了一聲,週末而有些無奈的看着腳腕腫脹的樣子,微微搖了一下頭,只覺得這一天過來真是萬分的可笑。但是,她認識了一個軍官。他,叫君烈!一副傲慢無禮很欠扁的樣子,但是有時候卻又很仗義細心。
此刻的週末而整個人放鬆下來,品味着這一天下來發生的事情。然後像是累極了一般,直接往沙發上一依。
側首看着面前漆黑的電視屏幕,倒映出此刻她狼狽的模樣,眼眶驀的就溼了,淚水從眼角洶涌的流下,無聲的嗚咽,像極了一隻受傷獨自****傷口的小獸。
君烈重新站在週末而家門口的時候,手裡提着從藥店買回來的藥酒,眸底印着那三個一的門牌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但是耳尖的聽到從裡面傳來的那淺淺的嗚咽聲,胸口處像是被什麼挖空了一般,難受他想揍人!
君烈站在門口,倚在牆上,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緩緩的點燃,眸底的神色莫名,指尖點燃的煙明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