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便抱着電腦在沙發上寫了許久,直到頸間有些發酸,纔將電腦給合上。
此時,已入夜。
週末而見君烈還沒有醒來,便就輕步又移進了廚房,檢查一下煨在竈上的飯菜和湯。片刻之後,週末而轉身準備從廚房出去……
卻透過那條窄窄的門縫兒,她望向了病牀上的人。
原來就在她見廚房的一小會兒的時間裡,他已經醒來。此刻的他就如她初見的時候一般,冷沉如冰,陰鷙冷魅,神秘倨傲,還有着一股讓人難以琢磨的複雜。
週末而瞧着,沒來由的心頭泛起了一陣酸澀的疼痛之意。
原來在無人的時候,君烈竟然是這樣一副模樣,一如她初見。只是,這會兒他好像是又多了一絲愁緒,他端坐而起的靠在病牀上,面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緊的鎖着。
甚至,他的手掌習慣性的往褲兜裡摸一下。週末而知道,他是在找煙。
可是,他在愁什麼?
週末而站在廚房裡沒有動,目光透過門縫也沒有挪開。
那鋒利的眉,那挺直的鼻樑,還有因爲沒有找到煙而有些煩躁的俊臉,沒來由的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冷峻的氣息中夾雜着還有一股子滄桑的味道。
那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讓瞧着的人的心跟隨着跌下萬丈深淵而毫不自知……
週末而的心,沒來由的漏跳了一拍。
隨即,她又牽了一下嘴角盪漾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覆蓋在了整一張嬌俏的小臉之上!
小說裡多數形容漂亮到無法形容的男人爲之妖孽又或者是禍害。然而,現在她才知道其實小說雖然杜撰的成分在,但是這個世上其實還是有那種妖孽和禍害並具的男人的。
而那個男人,她何其有幸正擁有着這麼一枚!
眼角噙滿着的笑意,週末而深吸了一口氣,將廚房的門打開了一點,看向病牀上的男人,“君爺,這剛醒來就一副深沉模樣是準備勾搭我這良家婦女嗎?”
呃!?
君烈擡眸,循音看去,目光對上週末而的視線,冷傲的眸中帶着一抹難見的疲憊之色。
“傻妞,過來!”
低低的,沉沉的,有些啞啞的聲音,又是怎麼一個性感了得,其中更是帶着一抹蠱惑人心的力量。所以等她回神的時候,想着該把溫熱的飯菜一起端過去的。可結果,她的腳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而且,她估摸着自己個剛纔的嗎模樣肯定是傳說中‘花癡’有的一拼。
揉了揉臉兒,週末而暗恨咬牙的很瞧不起自己,不過卻瞪了一眼君烈,“本來就不聰明,你一直傻妞傻妞的叫,只怕以後就更傻了!”
說着,臉蛋兒又紅了紅,撅了一下嘴,又道:“你剛醒只怕是肚子餓了,你把小桌子支起來,我在廚房給你溫了飯菜,我去端……”
哪曾想,話還沒有說完,她垂下的手臂被男人用力一拉狠拽了過去。他力道適中又用了巧勁兒,倒不至於傷了她。
所以,剛好不偏不倚就將她站立不穩的身體按在了懷裡,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