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視線,清了一下嗓子,左逢源對着法官微微頷首俯身,“尊敬的法官閣下,我是被告的律師左逢源。被告在接到原告的控告,就全權委託我作爲被告律師出庭!下面,我針對原告的陳述做出以下幾點質疑……”
週末而擡頭,面色有些蒼白,但是目光清澈趕緊坦然的看向左逢源,等待着他提出質疑。
左逢源在得到法官的應允之後,他對着週末而笑了笑,視線一轉,目光陰寒,“第一,原告方稱我被告是在沒有任何的事實依據的情況下對其進行人身攻擊和誹謗。那麼請問原告你又什麼證據來證明你自身的清白?而不是我被告方所認爲的那樣呢!甚至,據我們調查所知,原告在招待所任職期間有很多行爲不當的地方。甚至就在我被告方前來找你做出一些行爲不當過激行爲的時候,你剛剛被人舉報在任職期間行爲適當和客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第二,我被告方對原告做出了行爲失當的過激行爲,那只是一個維護家庭的中年婦女在痛心絕望下做出的不當行爲,算不得是人身攻擊,甚至可以說是情有可原。
第三,原告方口口聲聲稱之爲我被告是在誹謗,那麼如果是在有事實依據下,所發生過的事情。我被告方稱之爲原告爲破壞人家庭的小三就構不成誹謗!反之,我被告方還要控告原告——誣告。”
隨着左逢源的話音落下,大廳內有瞬間的靜謐。隨即衆媒體記者俱是在底下竊竊私語,顯然是因爲原告和被告各執一詞,讓他們一時間也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於是,也就只是竊竊私語,卻沒有發出任何的提問。
而此時底下席位上的喬天已經和傾慕坐在了一起,壓低了聲兒道:“左逢源可是個難對付的角色,我想你們可能會需要一個律師。”
傾慕拿眼一斜,瞧了一眼喬天‘哼’了一聲,“你當我們不知道嗎?可這H市內,已經被人打過招呼,沒有律師敢接我們的案子。你說如此倉促的時間,你叫我們一時間往哪裡找去?”
喬天皺了一下眉,一想傾慕說的也是。不由得對週末而到心生出了一抹欽佩來,這樣一個女子竟然在這樣的一個情況竟然敢自己坦然的面對。
他不知道是該佩服她的不畏強權,還是該佩服她的勇者無畏了!
想了想,喬天的心目中到是出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於是對着傾慕輕聲道:“我倒是認識一個厲害的律師,今日只要安然度過,我想辦法給你們請來!”
傾慕一怔,轉頭看向喬天,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你這樣臨陣倒戈,就不怕你的上面對你施加壓力?”
咳……
喬天兩眼一番,看着傾慕好一陣無奈,“我說傾大小姐,你寫文章那可是言辭犀利,措辭準確。怎麼一張口說話,就不是那個味兒了呢?”
啥叫臨陣倒戈?他是被誆騙來的好不?他可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記者,可不是某一方陣營裡面的入幕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