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週末而向他看了過來,君烈的鼻尖竟然不自覺的又是一酸。微眯的眼眸之中霧氣再一次的氤氳而起,只是他微眯着,將眼底的神色都藏匿的一點不顯。
大步走近,君爺一臉的冷沉,陰鷙的視線像是在掃射着X光線一般的來回巡視。然後,以一貫的霸道命令的語氣,“週末而,老子告訴你,你是死了老子絕對不會給你收屍也不會讓任何人給你收屍。所以,你若不想死後沒有人給你收屍,你就只能給老子好好的活着!”
張口微愕,週末而小臉蛋已經紅腫了起來,虛弱的牽着嘴角想對着君烈笑笑,卻引的一陣的疼痛難耐,但是她仍是道:“你關心擔憂我就直說,何苦這麼拐彎抹角的,你也不嫌累!”
君烈蹙眉,見小女人連說話都已經費勁,不忍再惹她說話,所以便就冷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小女人的話!
這會兒傾慕已經釋放了剛纔的那一股擔心害怕的勁,吸着鼻子從週末而的身上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瞪着週末而,開始數落,“週末而你個見色忘友的小蹄子,本宮勞心勞力的將你喚醒,你不感恩戴德的叩頭謝恩也就罷了,卻當着我面和一個本宮不認識的男人眉來眼去的,你是想本宮賞你一丈紅嗎?”
病牀上的週末而聽着傾慕的話兒,翻了一下眼簾連個小眼神兒都沒有給她投去了一枚,側首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冷情正遠遠的看着她,見她看過來難得的沒有對她橫眉冷指,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冷情,我臉疼,有藥沒?!”
八個字,說的輕描淡寫,卻道盡了她受到的苦楚和心酸。
冷情點了一下頭,“你等着,我去給你拿!”
君烈適時的重新的坐到了本該屬於他的病牀上,長臂一伸將週末而抱起緊緊的扣在懷中。那是一種無言的姿態,無言的害怕!
傾慕見自己被無視的這麼徹底,面上神色一黯,瞪着兩隻大眼看着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就抱在一起的‘狗男女’,惡狠狠的吼了一聲,“週末而,你就是個沒良心的!”
說着賭氣的起身離開了病牀的範圍,俯身撿起了她先前丟在地上的包包帥氣的往肩上一甩,擡步就要離開……
週末而微愕,她還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傾慕,不由得急道:“傾慕……嘶……你等等……”忍住臉上傳遞而來的疼痛和不適,“好傾慕,我剛逗你玩兒呢,別生我氣好不好?”
傾慕已經走到病房門口的腳步頓了下來,微昂着頭深吸了一口氣,像極倔強的賭氣離去的背影。
“週末而……”
極致嚴肅的語氣,傾慕緩緩的回首,嬌俏的小臉上一片的冷沉,看着週末而的眼睛裡浮現着令人心傷的哀怨。
週末而的心不自覺的提起,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因爲傾慕從來沒有這樣過,所以週末而的眼底寫滿了焦急和害怕,着急的張口就想要解釋……
“傾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