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一眼,眼裡有了情動,大概是被他們曖昧所感染,燃燒的篝火似乎都染上了魅色。
應呈玦鬆開楚未晞的脣,兩個人鼻尖對着鼻尖,他問:“我們回家?”
楚未晞眼睛彎彎,笑得很開心,“好。”
在所有年輕人曖昧的眼神中,兩個人公然退場,乘車上了山頂。應斯里拉了拉風宓陽的手,問:“我今晚可能要去你家將就一晚了。”作爲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孩,他可不想打擾父母的新婚之夜。
風宓陽將他抱起來,放在肩上,走向篝火旁:“好,今晚我收留你。”
將應斯里放在篝火旁,風宓陽牽着他,加入了跳舞的隊伍裡。
山腰湖邊載歌載舞,山頂別墅卻安靜得很,只有保鏢在四處巡邏。明明今早離開的時候,臥室裡還很正常,晚上回房,楚未晞才發現主臥室被重新佈置了一番。
牀單換成了淺粉紅色,牀上鋪滿了玫瑰花瓣,牀頭放了兩個擁抱在一起的公仔。落地窗也很應景的換成了粉紅色,牀頭的牆上,油畫被取走,換成了心形的婚紗照。婚紗照是夜光的,不用開燈,也能看清照片。
地毯雖不是粉紅色,但也換了全新的白色絨毛地毯。
應呈玦直接抱着楚未晞進房間,將她放在玫瑰花瓣的牀上。
楚未晞穿着鮮紅色的吊帶裙,與玫瑰花混合在一起,更襯得她肌膚白皙誘人。應呈玦脫了西裝外套,將襯衫釦子解開兩顆,分開長腿,將楚未晞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左手撐在楚未晞的腦袋右側,應呈玦躬身跪在她身上,他摘下她的短髮,露出她短俏的紅捲髮,說:“你今天美哭了。”
楚未晞腦袋動了動,她伸出舌頭,添了添應呈玦的左手手臂。
“可我更想要爽哭。”
應呈玦驚愕地張了張嘴。
他低頭看着楚未晞,她眼神很冷靜,深情似乎也很很淡定,當然,若是她的耳朵沒有露出微紅色的話,應呈玦當真就要以爲她真的無臉無皮了。他被楚未晞一句話勾得內心火熱。
“今晚準了你!”
應呈玦動手準備解開襯衫釦子,他解了一顆,忽然說:“你來。”他翻身躺在牀上,修長的一雙腿,一隻屈膝,一隻則伸得筆直。楚未晞坐了起來,分開腿坐在他大腿上,彎下腰,有些急切地將他的襯衫剝了。
楚未晞把他襯衫脫了,卻沒有解開他的領帶。
應呈玦有些困惑,楚未晞卻用一隻手揪住他的皮帶,說:“這樣比較有成就感。”就像是控制住了他一樣,楚未晞很喜歡這麼玩。
眉頭挑了挑,應呈玦準了她的小情趣。
楚未晞主動褪去自己的衣裙,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前夕後,楚未晞忽然低聲在應呈玦耳旁喚到:“阿玦。”
應呈玦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幾分迷離。
“你要了我吧…”
楚未晞眼裡盛載邀請,應呈玦放在楚未晞腰上的手猛地一緊,“…好。”
距離迪士尼樂園那一晚,已經過去了近二十天。兩個人許久不親熱,都有些熱情難耐,但他們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對了,他們不需要壓抑自己對彼此的渴望。
他們要做的,只是將自己的所有熱情釋放,讓對方知道,我有多愛你。
…
翌日,兩人醒的有些晚,這是情理之中的。
從今天起,季碩山山頂別墅,成了應家的新宅。郊區那棟徽式別墅裡的傭人管家和保鏢,都搬到了這裡。楚未晞起牀下樓,早餐已經做好了。昨天應呈玦喝的有些多,晚上又睡得晚,這一覺不知要睡到幾點。
楚未晞獨自吃了早餐,這纔想起一件事。“斯里去哪兒了?”楚未晞問劉盾。
劉盾說:“風先生說,他將斯里帶到他家去了。”他收走楚未晞放下的餐具,給她端來一盤切好的水果拼盤,又道:“對了,風先生還說,如果夫人和先生要去度蜜月的話,他可以幫忙照看幾天小少爺。”
不聽劉盾說起蜜月,楚未晞都快忘了蜜月這東西了。
“這個,要看你們先生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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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盾聞言,也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他對楚未晞說:“夫人,你離開的那一段時間,先生一直在籌備蜜月的事,但是又不確定你想要去那裡玩,一直沒拿定主意。”
“夫人,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先生都會陪你去的。”
楚未晞被劉盾最後這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她卻明白,劉盾說的是事實。
應呈玦這一覺睡到了十點才醒,他下樓時,穿戴得十分整齊,看上去,似乎要出席什麼很隆重的會議。“你要去哪兒?”蹲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楚未晞正在剪玫瑰花,看到他這副打扮,擡頭問了聲。
應呈玦走過來,先是親了她一口,這才說:“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去民政局,你忘了麼,我們還沒登記的。”
楚未晞恍然,是了,他們雖然舉行了婚禮,還沒有登記註冊的。
“你等着。”
楚未晞跑上樓,換上一身正式的衣服,拎着包,跟他一起去了民政局。
民政局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他們一到,立馬有工作人員拿出文件,遞到他們面前。楚未晞不是第一次結婚,對民政局這一套程序並不陌生,她唰唰幾下填好文件,簽了字,又跟應呈玦一起去拍照片。
貼上照片,按了手印,兩個人終於拿到了紅本本。
應呈玦對着紅本本親了一口,說:“現在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婦兒了。”
楚未晞衝他吐吐舌頭。
應呈玦看着吐舌頭的楚未晞,先是一愣,接着笑了。這樣的未晞,真可愛。他非常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六年前的她,可不會衝他吐舌頭。看來重生一次,她真的變了很多,變得更加討他喜歡了。
將準備好的喜糖發給工作人員,應呈玦將兩張紅本本揣進自己兜裡,離開民政局的時候,笑得有幾分嘚瑟。
楚未晞剝了顆喜糖扔進嘴裡,扭頭問應呈玦:“我們什麼時候去度蜜月?”
應呈玦說:“隨時都可以,今天都行。”
“去哪裡度蜜月?”
“你想去哪裡都行。”
楚未晞說:“我還沒有去過中國的新疆。”
應呈玦有些意外,“你想去麼?”現在多數新婚夫婦都選擇出國旅行,他倒是沒想到楚未晞會對新疆感興趣。
“想啊。”
應呈玦想了想,才說:“那裡現在很冷,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去新疆了。”
“我又不怕冷。”楚未晞曾經出任務的時候,去過一次瑞典,在那裡的雪山上窩了半個月,也沒見有多冷。
楚未晞想去新疆,應呈玦便第一時間擬定了一份旅遊計劃。當天晚上,他們邀請風宓陽來家裡吃了頓飯,在餐桌上,應呈玦鄭重的將家裡的小尾巴交給了風宓陽,請求他幫忙照顧一段時間。
風宓陽甩甩手,表示小事一件。
第二天一大早,夫妻倆直接坐飛機到了喀納斯機場,當晚便入住了喀納斯景區內的林海山莊,他們抵達山莊的時候,四處都是雪茫茫一片。前來遊玩的遊客不少,大家都裹這羽絨服,像是一羣不倒翁。
楚未晞跟應呈玦當晚美美的睡了一覺,次日便出發去喀納斯湖遊玩。
美景就是美景,春夏秋冬,每個季節都有不一樣的美麗。用了兩天時間將喀納斯的景點遊玩,臨走前一天,正巧這裡在舉辦滑雪比賽,應呈玦不善滑雪,楚未晞卻是個滑雪健將。她報了名,興致勃勃的參加比賽,最後拿了個第二名,可把她嘚瑟壞了。
這趟蜜月之行,他們有十五天的時間可以遊玩。
離開喀納斯,兩個人又去了吐魯番,再是烏魯木齊,最後的目的地,是天山。
應呈玦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兩個人離開奉城的當天下午,風宓陽便拎着他家的小少爺,去了南方的一處混亂多國交界帶。他帶着應斯里鑽進深山老林,在那裡,他教他射擊,教他格鬥,教他玩手榴彈。甚至,還帶他去參觀過一場真正的廝殺。
那是應斯里此生第一次看見真正的廝殺,刀劍無情、炮彈無眼,他看着那些人上一秒還活生生的,下一秒就被炸死沒了氣息,小小的心靈,收到了很大的震撼。
之後好幾天的晚上,應斯里做夢都夢見有人死去,有人咆哮,可謂備受折磨。
在回國的路上,應斯里問風宓陽:“我媽媽也經歷過這些?”
風宓陽說:“比你見過的還要殘忍。”
應斯里沉默了許久,才說:“我會對我媽媽很好的。”
風宓陽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嗯,不能讓她傷心。”兩個人趕在楚未晞他們回家的前一天回到奉城,應斯里發現城裡到處都喜羊羊的,不少商店門口都佈置了聖誕樹。
“聖誕節要到了?”
“明晚平安夜。”風宓陽伸手摸了摸聖誕樹上的星星,順手摘了一個,扔給應斯里。
應斯里說:“你這行爲是偷。”
“污衊,我明明是拿。”風宓陽朝店內的女員工招招手,那女員工紅了臉,對他摘星星的行爲,選擇了遺忘。應斯里哼了哼,說:“長得好就是吃香。”
“那你也長得好看些。”
應斯里將星星裝進包裡,拉着風宓陽進了商場,給他的父母買聖誕禮物。
第二天,夫妻倆回到家裡,可能是太累了,楚未晞吃了午飯,就跑回房間,睡了兩三個小時,這纔開車下山,去給那對父子倆準備禮物。在她睡覺的時候,應呈玦已經準備好了禮物。他看着她下山,也沒有死皮賴臉的跟上,只讓保鏢保護好她,然後跟應斯里,以及劉盾他們一起裝扮聖誕樹。
楚未晞本來邀請了蘇絮和風宓陽一起來過聖誕節的,但蘇絮這幾天又開始忙碌起來,沒空來。風宓陽接到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在俄羅斯了。俄羅斯的聖誕節是一月七號,風宓陽現在回俄羅斯,多半是有事要處理。
“怎麼就回去了,出事了?”
風宓陽說:“沒事,回來看看阿傻的傷勢。”
“阿傻沒事吧?”
“全好了。”風宓陽似乎是在吃飯,楚未晞問了句:“你在跟誰吃飯?”
“大哥。”
楚未晞沉默了一下,小聲說:“阿陽,暫時不要告訴大哥我的事。”
風宓陽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風喬望着窗外,正在喝酒,沒注意到他的注視。剎那間,風宓陽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又被他壓了下去。“好。”對楚未晞的話,他一向都選擇傾聽跟服從。
掛了電話後,風喬忽然放下酒杯,他藍色的眸凝視着風宓陽,笑着問了句:“在中國交了新朋友?”
“一個美女。”風宓陽笑得很蕩,“是個極品。”
風喬有些不認同他的生活態度,“你也老大不小了,別總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如果遇到好的女孩,就要珍惜。”風喬跟他講話,說的是俄羅斯語。
風宓陽聳聳肩,不耐煩地說:“你太古板了,真無趣。”
風喬搖搖頭,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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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妹子問我正版羣,我一直忘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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