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靳辰等人在後面看得有滋有味,聽到這兒,蘇澤良臉上出現一抹高深的笑意,“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是個野味。”
齊明哈哈笑,“阿晟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口味一下子變得這麼重。”
池靳辰說,“這你們就不懂了,現在流行馴養,越野越難馴,男人越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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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止搖搖頭,誰能想到B市這幾位有名的公子晨晨,此時就跟居委會大媽似的,又看戲又說風涼話的,就差抓把瓜子給他們磕了。
沈行止不管那三個人,走到白墨晟身後,拉了拉雲曉的衣服,示意她少說兩句,白墨晟在這,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紅樓的經理已經被雲曉弄得頭疼不已,尤其剛知道她還和白家的白墨晟能攀得上關係,這下再像往常對其他賭客那樣動粗是不可能的,只能拿捏着語氣,和白墨晟解釋。
說到一半,白墨晟就揚手讓他停了,“多少錢?”
經理愣了下,馬上道,“不多不多,就十三萬。三萬是底金,另外十萬是找我們借的款。”
紅樓這一層分爲金銀銅三種包廂,雲愛國在銅廂玩的,最少要有三萬的底金,白墨晟他們剛纔玩的地方是金廂,底金十萬。
經理所謂的不多,是針對白墨晟這幫人的,誰不知道他們一把牌動輒十萬幾十萬,都不帶眨眼的。
白墨晟點點頭,向沈行止遞了個眼色,沈行止會意過來,走到經理面前,“你跟我來,我跟你寫張支票。”
“白先生……”雲曉不想讓白墨晟掏這個錢,她都沒責任承擔雲愛國的賭賬,更何況是白墨晟?
不過她剛叫他的名字,就被他清冷的看過來,他沉着聲音,“你跟我過來。”
他面色已見不悅,雲曉雖說不清楚白墨晟爲什麼生氣,但就是有點怕他。這下總算老實了,就連剛纔面對經理時的氣焰也沒了,她小步跟在白墨晟身後,低着頭倒是乖極了。
不過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白墨晟停了下來。雲曉不明所以,順着白墨晟的眼神看過去,對面站着三個年輕男人,像是和白墨晟認識。
一抹煩躁從白墨晟眼底劃過,他沒理會那幾人調侃的眼神,伸手抓住雲曉的手腕,把她帶進了一旁空着的包廂。
剛進去,白墨晟就打開了牆壁上的壁燈,看得出來他經常在這裡玩,連燈的開關在什麼位置都很清楚。
雲曉忌憚地偷偷瞧他一眼,不見有和緩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很小聲的說,“白先生,你在生氣嗎?”
“對。”他皺着眉,薄脣抿成不近人情的弧度,“知道我什麼生氣嗎?”
雲曉茫然地搖了搖頭。
“紅樓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小丫頭單槍匹馬就敢往裡面闖?”他聲音更冷了。
白墨晟聽完沈行止的話,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黑衣人正一左一右地架着雲曉,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裡去。他知道她膽子大,甚至有點不諳世事,什麼人都不怕,更不知道這社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