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哪個?”白墨晟沉沉的看着她,見她越來越羞赧的神情,不禁發喙,“都要給我生孩子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雲曉答不上來,這時候只覺得被白墨晟碰過的地方有些發燙。
其實她也想要他,自從從醫院確診之後,她真的都是和白墨晟蓋着棉被純聊天,稍微逾矩的舉動都沒有過,白墨晟說是怕他控制不住,所以每天除了非常純潔的‘親親’之外,他們兩個就跟住在一起的同事一樣。
“不過,可能輕一點應該沒關係吧。”她又說。
男人和女人生理構造不一樣,她雖然情動但也沒到餓虎撲羊的地步,可墨晟一定忍得很辛苦。
這句話對白墨晟來說,比春、藥還要勾得他蠢蠢欲動,大手從她睡衣的下襬探了進去,彎腰垂首,薄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糊道,“我不進去,應該沒問題。”
雲曉沒明白‘進去’的含義,下一秒,脣就被他狠狠的銜住。
白墨晟吻她有些發了狠,火熱的舌伸了進來,順勢把她樓得更緊,雲曉被迫仰起頭,輕輕開啓小嘴,讓他更方便進出。
兩人的呼吸很快就交織在了一起,白墨晟像是餓了好幾年似的,似乎要把她吞了,一邊帶領着她的小手向自己的下半身摸了過去。
摸到的瞬間雲曉的,手蜷縮了一下,他用力抓住,沒讓她躲開。
兩人就這個姿勢向身後的大牀倒去,雲曉空出的那一隻手插進他烏黑的短髮,喘息更加激烈,白墨晟盯着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半晌,脣也開始向下移動,只是仍舊握着她貼着自己急需紓解的部位。
空氣中瀰漫着繾綣和浪漫因子,只不過很快,就被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所打斷。
“別理它。”男人正在興頭上,哪肯輕易暫停?
雲曉笑了笑,不過還是依着他,享受地蜷縮起了腳趾。
電話自動掛斷,兩人都已經進入狀態,然而像是故意破壞氣氛,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白墨晟重重咬牙,煩躁爬了爬短髮,從雲曉身上起身拿起手機,略微猙獰的的面龐在看到來電顯示的一剎那,有了變化。
白墨晟拿着她的手機坐在牀邊,雲曉等呼吸平順,從他身後環着他的頸子,問,“誰打來的?”
這麼晚不會是熟悉的人,雜誌社編輯剛和她把事交代完,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又打過來。
“是徐以銘。”他冷靜道。
雲曉一怔,她沒存徐以銘的手機,沒想到白墨晟竟然能認出徐以銘的電話號碼。
這時,電話鈴聲漸歇,一條短信頂了進來。
徐以銘:“我在別墅樓下,想見你一面。”
雲曉茫然地看了看白墨晟,白墨晟抿脣,微偏過頭,將決定權交給她,“你下去嗎?”
他給了她格外的尊重,換做之前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雲曉也沒有什麼事需要瞞着他,更何況徐以銘早就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
她搖搖頭,坦誠道:“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