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她掛完電話,白墨晟回到月名山沒找到她,只不過看到電視還在開着,他稍微找人打聽了一下當天電視裡播了什麼東西,一切就都明白了。
因爲還站着,所以把他絞的很緊,她自己也不舒服,雲曉哀怨的瞪他一眼,迫於淫威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的身上。
“你要再不快點、我就、就去找嶽明弟弟玩!”她喘着說。
這種時候在她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白墨晟只是眉梢一挑,只不過動作的幅度愈發的大。雲曉全身癱軟無力的掛在他的身上,從最開始的受不了,到最後哀求着他結束,連嗓子都有點叫啞了。
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雲曉就在想,以後一定不隨便使小性子了,因爲最後倒黴的總歸是她。
事後,白墨晟還算有良心,在浴室裡把雲曉伺候地舒舒服服,那姿勢弄得她腰痠背痛,她懶洋洋的趴在牀上晾頭髮,白墨晟這個大總裁就在旁邊給她按摩。
“有人在紅樓外面拍到你和我的照片,你現在還在上學,和我掛鉤影響不好。我只能找人把新聞壓下去。”他難得解釋。
雲曉哼了一聲,把頭轉過去對着窗戶,嘴角卻不可抑制的向上揚了揚。
其實今天沈行止就打電話過來和她解釋了,沈行止說,“你大小姐現在是白總的掌上明珠,我們下面的人過的舒坦不舒坦,現如今不是要看白總的臉色,而是要看你大小姐的臉色。你覺得白總能有多少精力應對那麼多女人,還不是爲了堵那些狗仔的嘴,怕你曝光,才又給了蘭妮兒一塊大肥肉。”
竊喜完,雲曉掀開還染着霧氣的眼,十分怨懟的凝視男人,“你也知道你影響不好,我那天給你數了,和你有關係的小明星沒有幾十,也有十幾了。可我纔有你一個……”
白墨晟挽着脣笑,知道她是覺得吃虧了,伸手把她從牀上抱起來,面對着自己坐着,“沒遇到你之前的事不能算我錯,你總不能要求我在這種圈子裡還守身如玉做個和尚。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從今以後,也只有你一個。”
雲曉忍住得意,懷疑的看着他,“真的?身體和心,都是嗎?”
她開始得寸進尺,白墨晟點點頭,看她再也控制不住露出小竊喜,白墨晟把她抱到腿上,“以後可以跟我生氣,不過不能跟嶽明弟弟玩。”
“好啊。”雲曉果斷點頭,“反正嶽明又不止嶽明弟弟一個弟弟。”
“……”白墨晟把她按在懷裡狠狠親上來,說,“只要是男的就不行!”
雲曉被他親的意亂情迷,在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之前,兀自嫌棄的想,這男人這是越來越幼稚了。
……
雲曉在月名山的東西又多了起來,白墨晟從未打算把她的衣服等物拿去扔或者送人,一直就掛在衣櫥裡,如今又派上了用場。
迷迷糊糊在月名山睡到下午三點多,雲曉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