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是誰?不好意思,這裡您不能進來。先生,麻煩您出去好嗎?您這樣讓我很難辦的。”溫雅開始絕望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溫家傭人的聲音。
像是什麼人來了這裡,卻被傭人攔着一樣。
可溫雅現在已經對周圍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分身乏術。此時的她覺得一陣疲憊,她要瘋了,她已經不想在去聽周圍一點一滴的聲音。這聲音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一些。
溫文濱自然不會像是溫雅一樣淡然,這裡是他家。莫名其妙來了這些人,對他來說,當然是不速之客。
溫文濱也不再管溫雅,跟着就走了出去。看到傭人攔着的是墨司南時,溫文濱頓了一下,立刻換做了一副笑臉:“墨總,您怎麼會來我這……”
“滾開!”墨司南冷冷看向溫文濱,並未留一絲情面。
這裡是溫家,作爲主人的溫文濱被大喝一聲,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裡去。他神情有些尷尬,訕訕的瞪了傭人一眼,傭人知道自己撞破了主人尷尬的一面,也不多說什麼,跟着低了頭,去忙自己的事情。
溫文濱這纔回過神來,對墨司南又是一臉的笑意盈盈:“墨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想我們之間是可以……”
“溫雅在哪裡?”墨司南皺眉,不悅的看向溫文濱:“溫雅是不是在這裡?”
溫文濱潛意識裡跟着就看了一眼一樓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恰好是溫雅的所在。可此時的溫文濱自然不會承認,他立刻回過神,笑着看向墨司南:“墨總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溫雅早就和我們溫家擺清關係,並未來我們這……墨總,您這是要做什麼?”
墨司南不聽溫文濱的解釋,徑直走過溫文濱,朝着那個房間走去。
溫文濱有些膽戰心驚:“墨總,雖然您有權有勢,可這到底是我家。您難道不覺得自己現在的舉動,未免有些過分了嗎?您這是擅闖私宅!在法律上,您可是要負一定的責任的!”
陳萍做完
美容,走到客廳裡,看到這一幕,柳眉倒豎不滿的上前,正要對不速之客口出責備時,看到來人是墨司南,陳萍一臉的唾棄在瞬間化作一副笑臉:“哎呦,墨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陳萍一邊說着,一邊對溫文濱眨眼睛:“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爲墨總倒一杯茶,還有晴晴在家嗎?叫她出來招呼一下墨總。”
陳萍打的什麼主意,溫文濱怎麼會不清楚。可墨司南來時,說的一清二楚,要找的人是溫雅。現在這時候……他去哪兒都不合適啊!
陳萍見溫文濱一動不動,不悅的瞪他一眼:“你還愣着做什麼?墨總可是稀客,要好好招呼着纔是!”
溫文濱只覺得頭大,自己妻子不瞭解事實,就不要添亂了好嗎?溫文濱心情不好,死死的瞪了一眼陳萍。
“好啊你個溫文濱!”陳萍不明就裡,以爲溫文濱是膽大包天,現在連自己的話都不聽,瞬間發了火:“你這人是不是瘋了?沒聽到我說什麼呢嗎?”
墨司南不理會這夫妻兩個人爭吵,越過溫文濱,朝着那房間走去。他有預感,溫雅人就在這裡。
陳萍見墨司南走開,表情狐疑:“墨總……”見被溫文濱拉着,陳萍越發不耐煩:“我說你是不是上了年紀開始變得糊塗了!連該做什麼,都分不清楚!晴晴呢?最近這死丫頭不是一直都在家嗎?嫁不了周揚程,嫁給墨司南也是好的!墨司南比起來那周揚程,不是好了千倍?”
“果然是頭髮長見識短!”溫文濱氣的渾身發抖:“溫雅也在家裡!”
“她怎麼來了?”陳萍冷哼一聲:“這丫頭是不是走投無路,來求我們了?告訴她,就算是求我們也沒有用。這丫頭平日裡太張狂,得吃點教訓纔好。”
見溫文濱要走,陳萍拉住溫文濱:“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要出大事了!快放手!”分身乏術的溫文濱有些惱怒的瞪着陳萍:“你快鬆開,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
溫文濱,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禍事,現在才心虛的瞞着我?”陳萍翹起修的完美的指甲點着溫文濱的額頭:“你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當心我不會輕饒了你!”
溫文濱見自己和陳萍三言兩語的解釋不清楚,動作粗暴的甩開陳萍:“你先放開我!事情真的很棘手!”
陳萍什麼時候被溫文濱這麼粗暴對待過?她惱羞成怒的上前,追上溫文濱:“你這死人……”陳萍說到這裡,愣住了:“溫雅這是……怎麼回事?”
墨司南眼眸深沉,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了壯漢的臉上。這壯漢好事未成,有些粗暴的轉身:“幹嘛?你也是被請來的?排着隊,我先來!你等着!”壯漢說完,揉揉臉頰,又要對溫雅動手動腳。
溫雅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瞬間跟着就昏了過去。
墨司南暴躁的上前,又是一拳打在這人身上。壯漢不滿,剛一轉身,卻又被墨司南打倒在地。壯漢不服,想要還手。可墨司南到底是速度與力量並重,這壯漢根本摸不着他,還被他打倒在地。
陳萍看着眼前這一幕混亂局面,緊緊抓住溫文濱的手:“你瘋了嗎?爲什麼把溫雅帶來我們家?還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溫文濱有些煩躁:“別問我!”
陳萍怒了:“我說你現在當着我的面好像越來越……”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溫文濱臉色越發陰沉。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對他來說,着實慌張。
陳萍愣住了,那壯漢在墨司南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墨司南看着溫雅身上殘破的衣服,只覺得灼燒了自己的眼睛。他脫下外套,披在了溫雅的身上之後,一把抱起溫雅。
“墨總,這些都爲誤會啊!”已經分析出墨司南和溫雅關係不一般的溫文濱,當即哭喊着對墨司南道歉:“墨總,您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這件事情是可以解釋的。”
“滾!”墨司南只有這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