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來頭疼的厲害。
醒來時,穆靳堯竟沒在她牀上,不知何時躺在了書房。
大抵是酒喝的多,又沒休息好,腦袋暈乎的厲害。
她喝酒不算厲害,昨晚大家高興,多喝了兩口,其他都被穆靳堯給擋下來了。
喬母煮了一壺醒酒湯,呂明秀也早就起來了,那兩男人還在呼呼大睡。
乾脆叫喬顏給穆靳堯端一碗去。
進了房間,怕喬母隨時來瞧,她只虛掩着門,將解酒湯放在桌上。
“靳哥,起來喝湯。”
男人躺在牀上,擺着大字,一身軍綠常服散開,胸前解開幾顆鈕釦。
麥色肌膚露出幾分。
狂肆、霸道!
濃眉緊擰,饒是睡着了,一張臉也是緊繃着的。
只差沒在臉上寫上生人勿近。
她湊上去,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
“靳哥,喝點湯。”
她推了推他,誰知他壓根沒醒來,她起身,準備去把醒酒湯端過來,腰上突然多出一雙大手,將她給攬了過去。
她一瞬跌坐在他懷裡,滾燙的身子,將她緊緊融合。
鋪天蓋地的酒味,還有他的鼻息。
氣息噴薄在她臉上,她臉色一紅,粉嫩如三月桃花,眸子掠過一絲慌亂。
他一雙手抱着,就再無動靜。
她推了推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被他抱着發悶,壓着嗓子,“靳哥,放開我!”
兩家長就在隔壁,她就算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
再說了,他睡着了,哪裡還有意識。
聽見她出聲,他睜開了眼,一雙如星辰般的黑眸直勾勾盯着她,哪兒有半分睡意?
澄澈如宇宙深淵,像是能將人吸進去一般。
她小臉一紅,這才明白他是在裝睡。
一粉拳砸在他身上,她嬌嗔,“敢騙我?”
他悶笑,將她摟在懷中,只將她下巴攫住,又吸又吮,好一半天才將氣喘吁吁的她放開。
“小東西,怕我醉?”
他聲音沙啞,醒來時的慵懶,還有那麼點耐人尋味的黯然。
她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麼,輕咳兩聲,轉過頭去,“靳哥,你要在這兒耍流氓?”
“耍了又怎樣?”
他回答的耐人尋味。
自然是不能怎樣。
她湊上去,悄聲嘀咕,“那昨晚你怎麼不?偏偏大清早的……”
視線移到牀單上,她嘴角勾笑,輕咳,“我懂得。”
他將她箍住,高大身軀將她包在懷裡,一巴掌拍上她P股,眯着眼,“懂什麼?”
不等她說話,他已攫住她的脣,喉頭上下滑動,昏黃燈光映着兩人,她被吻的昏頭轉向。
“唔……”
她小手去抵抗他,“靳哥……”
這是在家裡。
樓下喬母和穆母還等着她呢……
他卻吻的更猛烈,生怕旁人不知曉。
吻得叫人喘息,好不容易躲過。
她嘴角勾起淺淺笑意,小手逗弄他,“靳哥,你火這麼旺,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
怎麼辦?
他一如既往的冰冷,“不會。”
怎麼就不會了?
她嬉皮笑臉,湊上去趴在他耳邊嘀咕,“靳哥,你怎麼就篤定我不會懷寶寶?”
雖然每次他都會採取措施,但是也是有機率的好麼!
他黑臉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淡淡解釋,“這幾天又沒耕耘,怎麼會懷?”
喬顏差點從他身上滾下來,這理由,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