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百年校慶就要來臨了,大家的節目也都準備的很充分。
穆舒妗和衛步遠的歌曲,老師要求她去選一套能正式表演的服裝。
她正式的禮服倒是很多,卻不知道那些老師是否會挑剔。
隨便選了兩樣,發了照片詢問老師。
沒想到那位老師說這些照片不行,爲了追求良好的舞臺效果,校方會準備禮服。
這種情況下,她也就不用擔心了。
衛步遠和她在學校,比從前親密了不少。
別人的流言蜚語少了很多,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
兩人就算走在一起,大家也不會那麼飛揚跋扈。
這個時候,穆舒妗才發覺,一直找她作對的那個張瑩瑩,不見了。
張瑩瑩是多久都沒來學校了,她以爲是那人知道自己錯了,所以識趣的退了下去。
安心的做她的良民。
沒想到一打聽,才知道張瑩瑩是被抓起來了。
罪名有點多,她倒是不清楚其他,只記得其中一條:欺凌侮辱同學,造成同學不可逆轉的傷害。
穆舒妗忍不住笑了。
張瑩瑩給誰造成過傷害?不就是她麼?
這個跳樑小醜,她本來是想自己收拾的,沒想到幾乎不用自己出馬,就有人收拾了。
她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衛步遠。
兩人在排練的時候,她一直心不在焉,四處晃悠着腦袋。
衛步遠見她沒心情聯繫,也就停手了,“怎麼了?”
穆舒妗朝他靠近,一雙眸子定定的看着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衛步遠,張瑩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除了他,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會像他一樣,去做這種事情。
衛步遠一愣,裝作聽不懂,“什麼我做的?我不知道。”
裝,他還裝。
她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眸子一沉,別樣的認真,“衛步遠,我以前是學過讀心術的,你想什麼,我要是想問,就能問出來,你信嗎?”
她的本事,他哪裡敢質疑,只好點頭,“我信,但是你說張瑩瑩,我不知道。”
除了他,誰還有這個本事。
既然他不願意承認,那也就算了。她無所謂聳肩,“何青北告訴我,是他幫我教訓了張瑩瑩,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去謝謝他?”
一聽到何青北,衛步遠一下急了,立馬站起來,“你敢!”
他被惹急眼了,“他要是幫你,那也是有利可圖!怎麼可能是真的喜歡你!你不準去找他!”
一說到去找別人,他倒是緊張得很。
穆舒妗嘴角一勾,譏笑,“那他幫我,不管是不是利用我,他確實幫我一個大忙,我是不是應該去感謝他?”
這說的有道理,但是衛步遠太不服氣了。
“我說你不準去,你就是不準去。”
他堅定自己的立場。
穆舒妗見他死鴨子嘴硬,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瞞着自己,到現在也不承認,不過她能夠確認的一點是。
這件事一定是他做的。
如果他沒有做,他一定不是這個語氣。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可怕。
她拍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不就是瞞着?
那好,她裝作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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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四點半起牀。
晚上八點到旅店。
好累,好睏……
今天跟了一天劇組,我感覺我眼皮好重……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