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穆舒妗的日程就是學校和老宅,和衛步遠的節目需要參加彩排。
兩人對這節目都沒啥太大感覺,本就是口水歌,再加上兩人也沒什麼出色的造型。
穆舒妗一度懷疑,是老師腦子有病,纔會選擇讓她表演這個節目。
中午兩人吃完飯,去鋼琴室裡練習,衛步遠彈鋼琴,見她不在狀態,手指一轉,開始彈其他歌曲。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他的聲音很慵懶,軟軟糯糯,像紅豆糕一般。
聽起來很溫暖。
她站在鋼琴旁,托腮,認真聽他唱。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念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他唱的認真。
如此經典的情歌,他唱的很有感覺。
她聽的如癡如醉。
等到他唱完,鋼琴也彈完,她拍手鼓掌,“好聽!”
這麼支持,和他那些小粉絲沒什麼差別了。
他招手:“過來。”
她坐在他旁邊,一個人坐的琴椅,兩個人坐有些擠。
他乾脆將她抱着,讓她坐在腿上。
一開始她有些扭捏,“我比較重……”
坐在他腿上,是很難受的。
他承受不住。
“早晚都會承受的。”
他抱着她的腰,沒有半點不舒服,“你乖,我教你彈琴。”
太溫柔。
她差點要沉迷在他的溫柔鄉里了。
鋼琴的黑白鍵,他握住她的手,像雞蛋一樣握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手要這樣。”
他示範,“手腕不能趴着,得弓起來,彈的時候,先從最簡單的練。”
她敲了一下琴鍵,覺得好玩。
“最簡單的曲譜就是小星星,我來教你。”
他耐心的,“單手彈一次,聽聽看?”
她沒吭聲,跟着他一起來彈了一次。
雖然彈的慢吞吞的,但好歹是那個曲子。
“車釐子。”
抱着她的人在她脖子裡吸了口,“你好香。”
她覺得癢,往旁邊一靠,有些不習慣,臉色緋紅,“你正經一點,別搗亂。”
這個怎麼是他搗亂?
他笑了。
“你害羞。”
他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接着彈,“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輕輕唱出來,貼着她的耳垂,她腦袋往後一縮,被他癢的難受。
“衛步遠,你過分了,不要對我癢了!”
“你不是喜歡嗎?”
他手開始亂來,“要不要試試我的擒拿手?”
他哪裡會什麼擒拿手,一聽就是在亂來。穆舒妗拒絕,“我不要,我不試,謝謝你。”
就是知道沒好事。
衛步遠笑了聲,含住她耳垂,繼續教她彈,“車釐子,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總欺負我?”
那時候總玩在一起。
她糊弄而過,“什麼時候,我不記得了。”
敢不認賬?
衛步遠將她摟的更緊,“你說你會嫁給我,然後讓我給你做飯洗衣服,還要給你生孩子。”
臥槽,她小時候這麼牛?
她否認,“那一定不是我,我沒那麼幼稚。”
怕他不信,她補了一句,“肯定是你想主動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