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堯頭也不回,“你喜歡就去追,不要在我面前嘮叨。”
連句多餘的話都懶得說。
衛霄一下不樂意了,悶哼一聲,坐在他旁邊,“這不是我說你,這學校那麼多妹子,有人喜歡你,你怎麼還擺出那副臭德行啊?”
跟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穆靳堯默默擺弄手裡的模型,衛霄八卦的很,只想知道其中彎彎繞繞,“你說,那個宋羅依送你巧克力,是不是受校花指使啊?”
畢竟那些女孩子也說了,夏馨媛喜歡穆靳堯。
這好像是公開的秘密。
夏馨媛可是衆人追捧的女神,據說她的父親還是某個高官。
但這其中彎彎繞繞,旁人又如何能夠知曉?
“不關我事。”
穆靳堯拿起做好的模型,檢查紕漏,“你要是太閒,這周訓練你去負責。”
一聽這話,衛霄連忙站起來,差點撞上牀架,笑嘻嘻的,“這就算了,老大,爲了我的終身幸福,你就不要犧牲我去泡妹子的時間了。”
犧牲泡妹子的時間?
穆靳堯挑眉,“你這周,又玩弄了多少無知女性?”
或許這話說的有些欠妥,他改變了措施,“你這周,又惹了多少風流債?”
“什麼叫風流債啊老大?”
衛霄冤枉了,“我第一個交往的對象,她一聽我家裡沒錢沒權,立馬就和我分了,你說這是我的錯嗎?”
他一臉憋屈,“我第二個交往的對象,叫什麼來着?連個手都不讓我牽,我還怎麼給我媽抱個孫子回去啊?”
對於他來說,女人是個麻煩物種。
既然選擇和他在一起,哪裡有那麼多可嫌棄的。
他又舉了例子,“比如吧,我第三個交往對象,她竟然讓我把她家裡十幾口人,連七大姑八大姨的生日名字都給記下來。”
“不光如此,還要我在他們過生日的時候,都送上禮物,這是不是有病?”
在他看來,這些不光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穆靳堯勾脣,沒說話。
這些都不是問題,對於衛霄來說,麻煩是一回事兒,但是甘不甘願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那些女人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我們還沒什麼感情交流,就讓我做這做那的,搞的跟交易一樣,到現在爲止,我還沒遇到讓我心動的女人。”
衛霄嘆息,“不過夏校花真的挺漂亮的,老大你要是看不上,我就考慮去追了。”
平時走列隊,夏馨媛都是領隊的那個,穿着軍裝,露出脖頸,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
而且,她還會跳芭蕾舞,氣質非常好。
穆靳堯不以爲然,“她只能算是看得過去。”
說是漂亮,也是胭脂俗粉。
在他心裡,能夠比得上那個女孩的,幾乎沒有。
衛霄“嘁”了聲,“我就不相信,還能有人比夏校花還漂亮,要是你真找到了,不讓給我介紹一下那人的姐妹兒,說不定,我也能尋得真愛呢?”
不過,穆靳堯沒有理他滿口胡言。
拿着模型,就走出去了。
這個模型是要給老師看的,不能耽誤。
衛霄見他壓根沒有說出來的打算,心裡鬱悶,叫住他:“老大,你去哪兒啊!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