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耳根都紅透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
“……”
“你告訴我,絕配兩個字,除了字面上的意思,還有什麼?”
陸禹森目光灼灼,一臉的興味盎然,顯得格外**,程安妮被撩得臉紅心跳,哪裡想得出“狡辯”的話,支支吾吾的。“哎……你這人……我好心安慰你,你總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這兩個字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有必要摳字眼嗎?”她扁扁嘴。“我語文沒你好,行了嗎?”
這話裡有認輸的意思,陸禹森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儘管,他非常想。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如同染了一層胭脂,透出嬌羞的味,真是非常可愛,每次都叫他心猿意馬。心裡好像有一個洞,光是看着,怎麼都填不滿,非得把她揉進那個洞裡才行。
“剛剛你給他耳光了?”
“嗯?誰?陸宣?”程安妮點了點頭,“誰讓他對我動手動腳,我一氣之下一巴掌就直接過去了。”
說完才擔心他會覺得她野蠻。
“哪隻手打的?”
程安妮揚了揚右手。
陸禹森牽過她柔軟的小手,手指在手背上婆娑了一會兒,然後放到脣下親吻。薄脣貼上她的肌膚,激起一股電流,在全身蔓延開,安妮的臉紅得更厲害了,他偶然流露出來的溫柔太讓人心動。
“下次他再敢對你不敬,就狠狠打,不用給我面子。如果給耳光還覺得不夠,就直接踹他下面。”
“萬一踹重了,斷子絕孫怎麼辦?我可賠不起。”
“不是還有我麼?你儘管撒野,有我給你撐腰。”
男人霸道的話,融化着程安妮的心。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無條件地**愛,甚至是縱容。就好像天塌下來,也有他撐着,她可以隨心所欲地任性。
這對一直謹小慎微的她來說,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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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的心跳很快,越來越抑制不住那種要淪陷的感覺。
她縮回手,不自然地咬着脣咕噥。“這樣的情話,你對很多女人都說過吧?”
“你是唯一一個,我對我媽都沒這麼說過。”
“……幹嗎拿我跟你媽比,我有那麼老嗎?”她嬌嗔。
看着她嬌羞的面容,誘人的粉脣,陸禹森耳畔有道聲音不斷在催促,吻她,吻她。喉嚨下意識地哽動了一下,他忍不住傾身過去。
他要吻她嗎?她該怎麼辦?安妮繃緊了身子,頭皮都是麻的,全身發軟,身體下意識往後靠。但最後關頭還是抵住了他的胸膛,慌亂地說,“那個、那個競標書做好了。”
陸禹森的脣停在她上方,兩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他慾求不滿,“你還真懂得破壞氣氛。”
“呵呵……”她乾笑了兩聲。“掉在地上了,麻煩你撿一下。”
陸禹森彎腰撿起散落一地的文件,裝好。
“你不看嗎?”
“是按照我的方案修改的?”
“嗯。”
“那就沒問題了!如果這樣還不行,整個策劃部都該下崗了。不過程序還是要走的,三天後競標會股東投票。”
程安妮點點頭,她現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是希望那天趕緊到,把事兒定下來。
“謝謝你。”她誠懇地說。
“可惜你的謝謝永遠是口頭上的,連一頓飯都沒請。”
“上次不是請了嗎?”
不說還好,說了,陸禹森擡擡眼皮,忍不住諷刺:“那叫請客?”
“……我又不知道會遇到唐澤。”
“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他這話有些賭氣的意味,並且酸溜溜的,安妮忍不住想,他是吃醋了嗎?心,咚咚一跳,漏了幾拍,無端端有些甜蜜。
“那改天請你吃飯。”
“不用改天,我今天就有空。”
“今天不行,公司有很多事情,下午還有兩個重要會議,我負責主持。”
他看了眼她的傷口,“一瘸一拐的,怎麼主持?”
“這點小傷,不礙事。”
“也對,你能半夜一個人去打吊針,這確實算不上什麼。”心疼她心疼進了骨子裡,所以她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讓陸禹森很不爽。
在他出現之前的這些年,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傷,現在纔會這麼理所當然地把逞強當做生活方式?他想都不敢想。但他很清楚,在未來,他要好好疼惜她,替她承擔生活中所有的不容易,讓她像個天真的小女孩般肆意任性,把她**得無法無天。
程安妮不懂陸禹森爲什麼突然生氣,眨着眼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無辜地望着他。“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他摸了摸她的臉,想讓她安心。
“叩叩——”
“進來。”
程安妮忙坐到一旁。
秘書拿着一個紙袋進來,看了眼安妮。她低下頭,因爲心虛吧,總覺得秘書看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猜忌和**。
“你去忙吧。”
秘書離開了,陸禹森把紙袋遞給程安妮。
裡面是一條西裝褲。
“絲襪太貼身,容易碰到傷口。”
“謝謝。”他真的很細心。
他起身走向辦公桌,點了根菸,轉過身去,背對着她。“趕緊換上,免得着涼。”
那不是要把裙子也脫掉,只剩下一條**?程安妮想想都覺得很尷尬。“要不,我還是去洗手間……”
“我不會偷看。”
“誰知道呢,你有前科的。”
“我說話算話。”
得到他的保證,程安妮猶豫再三,才慢慢拉下了拉鍊。停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回頭,才繼續脫,忍着疼,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了褲子。“可以了。”
陸禹森回頭,俗張地朝她噴了口菸圈,似笑非笑。“白色**,我喜歡。”
她窘紅了臉。“你怎麼知道?你又偷看?”可他明明沒轉身,後腦勺長了眼睛嗎?
男人氣定神閒地回答,“需要麼,我從玻璃窗上就能看到。”
“……”程安妮又氣又窘,果然,這男人太可惡,千防萬防都防不過他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