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認他的能力。”鄭舒南道,就算是一些令人不齒的旁門左道,不也是能力麼?
勝者爲王,大多數人是不惜手段,不管代價的,只要成功就行,他覺得無可厚非。
但是,這種人不該接近她。
“但我指的不簡單,不是這個,而是……”
“你別想抹黑他。”樑爽直接打斷他。
她的反應在鄭舒南意料之中,她現在很信賴孟衡,他說什麼她都覺得他是在搬弄是非,搞不好還會拿掃帚把他趕出去。他不想當一個小人。
“你瞭解現在的他麼?”
“當然瞭解,就像我瞭解你有多人渣一樣。你有多渣,孟哥哥就有多優秀,你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她不遺餘力地諷刺他。
“比不上?”鄭舒南不怒反笑,“你拿我和他比?難道在你心裡,我們有可比較性?哪方面?”
“你!”她臉一紅,“我說的當然是人品方面。你以爲呢?”
“我怎麼知道不是擇偶方面?”
“呵呵,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擇你。孤獨終老都好過被你禍害。”
“是麼?但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女人,我一定會選擇你,畢竟我們身上還肩負着繁衍人類的重任。”
“繁衍人類”這四個字,他的咬字和眼神都頗爲色.情,朝她一拋媚眼,樑爽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嘴脣都被粥燙了一下,好燙好燙。
鄭舒南從沙發縫中掏出了一條黑色****,很薄的紗,還繡着一朵鮮紅的玫瑰,性感火辣。
他嘴角一揚,食指鉤住,在她眼前揚了揚。“好漂亮的**。”
“噗。”樑爽一口粥差點噴出來,火急火燎地去搶,“你這個**,還給我。”
“還給我。”
她一着急,撞翻了小茶几,上面剛好放着一盆水養盆栽,水全都潑在了鄭舒南褲襠上,嘩啦啦往下淌,流了滿地。
偏偏他穿的還是淺灰色的西褲,所以溼的那一塊非常明顯。
樑爽,“……”
囧。
鄭舒南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想脫掉我的褲子,直接說就好,非得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誰,誰要脫你褲子了。”
看他那溼了一片,有些狼狽的樣子,她好氣又好笑。
“那你是想留下我?我這樣可沒法出門,別人還以爲我尿褲子了。”
樑爽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隔了幾秒才說。“那你拿吹風機吹乾。”
“啊,我們家吹風機壞了。”她突然想起。
“這麼巧?”他壞笑,一臉“你壓根就是故意的吧”的表情。
“碰上你就倒黴。現在怎麼辦?”
“我讓助理送過來,你家裡有男人的褲子嗎?”
“你這不是白問嗎?我家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褲子?”她大聲反問。
“哦,那我也沒辦法了。”鄭舒南開始脫褲子。
“你你幹嗎啊……住手,不許脫。”她摁住他的手。
“我溼了,很不舒服。”
“不舒服也穿着,等助理把褲子送過來。”她着急地說,“反正不許脫,你這個臭**!”
“是你弄溼我的褲子,就算是耍**,你纔是那個**。”鄭舒南推開她的手,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下來。
水已經滲到他**上,灰色的棉質**,水印就更明顯了。而且這種情況下,更加凸顯形狀。
……很驚人!!!
樑爽嚥了口口水。
“好看麼?是不是讓你很滿意?”鄭舒南上揚着眉梢,沒羞沒臊地挑逗她。
她耳根一熱。“哪裡好看,醜死了。”
“如果它還醜,那世界上就沒有好看的了。”鄭舒南必須爲自己說話,“就像我在男人中屬於極爲漂亮的那一類,它也屬於頂級的,見過的女人就沒有說不好看……”
“行了行了,你閉嘴,別再說這種話噁心我了。”
接着,鄭舒南開始脫襯衫。
“你幹嘛,褲子溼了你脫衣服幹什麼?”樑爽又急了。“你別……”
她根本叫不住他,修長的手指落在襯衫上,一顆一顆,緩緩挑開,露出了胸膛。
“不穿褲子,只穿衣服,多奇怪。再說,我全身哪兒你沒見過?何必故作羞澀?”
一邊說着輕佻的話,他也把上衣脫了。精壯的身體暴露在她眼前,皮膚在陽光裡白得發亮,就像年輕俊美的阿波羅神,熠熠生輝。
他的身材是屬於瘦長型,可是經常健身,瘦而精壯。胸肌腹肌以及倒三角肌,就像野獸一樣蟄伏在他健碩的身軀上。
這種身材對女人的吸引力無疑是最致命的。
樑爽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身材太tm好了!
漂亮的皮囊,修長挺拔的身材,他的外在條件近乎完美。不,就是完美,他就是上帝的**兒,驕縱,狂妄,目中無人,那都是因爲他有資本。
“你臉紅了。”
“我纔沒有。”她一口否認,忙轉移話題,“還說來照顧我,你就是存心來給我找麻煩的。”
茶几翻了,玻璃花瓶也碎了,水灑得地攤上到處是,簡直一團糟。
她擺出很煩躁的表情撿碎片。
“別動。”鄭舒南撥開了她的手,“我來,你繼續吃你的。”
他拿來垃圾桶,將碎片一片片撿起,地上的水也用拖把拖得乾乾淨淨,一切又恢復了原狀。
樑爽倒沒想到,他一個二世祖,幹起活來居然還挺利落的。但幾乎裸着身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真的很影響心情,她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但那絕不是因爲他身材太好,而是他太惹人討厭,就像只飛來飛去的蒼蠅,煩死人了。
忙完了一切,鄭舒南纔拿出手機,給助理去了個電話,報了地址。
完了,還慢悠悠地說:“不着急,你慢慢來,多慢都行。”
他故意睨了她一眼,她果然在那張牙舞爪,巴不得他現在就滾的樣子。
“光吃這些很膩吧,我去給你煎個蛋。”
不一會兒,他就端着一盤雞蛋從廚房出來。
兩個蛋,邊緣有些焦了,相很不好看,只能說是完整的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