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呵,我倒不覺得你在上面花了多少心血。說白了,不就是你出自己的身體在**上取悅我表叔,然後他直接把項目給你嗎?上幾次**而已,能有多少心血?還不就是張開雙腿等人幹,躺着享受?”
程安妮被這些噁心的話刺激得一陣面紅,“麻煩你嘴巴放乾淨一點。”
“我嘴巴不乾淨,但你的身體更不乾淨!你敢說這個項目不是靠爬上我表叔的**拿到的?”
儘管這已經是證據確鑿的事情,但潛意識裡,唐澤還是希望程安妮能夠否認,可是她沒有,失望讓他感到自己很可笑。
難道他還對這個骯髒的女人抱有任何期待?
項目當然不是安妮拿身體換的,但她不能否認,如果不是陸禹森私下幫忙,憑他們公司的競標書肯定會失敗,所以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不管我是怎麼拿到的,總之這個項目是在我名下,提成就是我應得的。”
“區區二十萬,我吃頓飯都不夠,至於這麼斤斤計較?我看你是掉錢眼裡去了。”唐澤譏諷道:“你都攀上我表叔了,還差這點錢?難道你是白送上他的**?”
“就算我有錢,也不代表我要放棄自己應得的利益,今天換做是其他員工也一樣要給。我不是奶牛,吃草擠奶,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就該得到多少回報。”
唐澤涼涼地勾了勾嘴角。“你當然不是奶牛,你是飛機場。”
“你……”滿嘴都是這種不尊重人的話,對着這種人,程安妮真的很難保持冷靜,她時時刻刻都有和他撕破臉皮的衝動。
“既然你這麼喜歡錢,那不如做筆交易,離婚,我給你十億,夠了嗎?”
如果到了離婚那一步,唐家的錢,程安妮一分都不要,她根本就不稀罕。但在離婚之前,唐澤想用十億打發她,就是在白費力氣。
“我說了,除非拿林肯集團來換,否則多少錢我都不會離婚。”
唐澤氣結,兩道濃眉擠成了一個“川”字,他根本不理解這個女人的思維。她跟他獅子大張口要整個林肯集團,說明她是個貪心的人,可一個貪心的人又怎麼會計較二十萬?她究竟想要什麼?
“如果你非要扣着我的提成,那我只能跟爸說。”
“想拿爸來壓我?你以爲我會怕嗎?你說啊,我正好告訴他,你究竟是怎麼拿下項目的。”
“我用什麼骯髒的手段拿下項目,都是你自己說的,沒證沒據。但你扣着我的提成已經是事實,你說爸會相信誰?公司有那麼多事你不管,非要扣着我那麼一丁點提成,你是閒得發慌嗎?”
“幹你屁事!反正你給我添堵,我也不讓你好過。”唐澤一副天王老子的樣子,驕縱蠻橫。“你一天不離婚,就休想從我們唐家拿到一分錢。再跟我頂嘴,你這個月的工資都沒有。”
程安妮給他逼得沒有辦法,對這種人,罵多難聽都沒用,她也不想像個潑婦一樣和他吵,那只是自降身份。嘴角一扯,涼涼地飄出一句。“你真是無聊透頂。”
“我告訴你,你沒有你自認爲的那麼聰明,我爸也沒有你認爲的那麼蠢。你和陸禹森都在他眼皮低下**了,你當真以爲他一點都不知道?還有,我被抓進局那事兒,都是陸禹森在背後操縱,這就是證據。怎麼?姦夫替你報復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程安妮想走,但他一橫步攔住了她的去路。
“上次不都承認了嗎?還想抵賴?”他咄咄逼人。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我一點也聽不懂你的話。你進警局不是被那個陳三少坑的嗎?跟你表叔有什麼關係?和我就更沒關係了。”
“別他麼裝瘋傻,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你程安妮不是最坦蕩嗎?做得出怎麼不敢承認?”
“做過的事情,我一定會承認,但沒做過的,你也休想賴在我頭上。”
“你……”
趁他一個不留神,程安妮把他藏在身後的錄音筆搶了過來,揚了揚,譏諷道:“一個大男人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無恥透頂?”
居然被她發現了……難怪她不肯承認!該死的女人,太狡猾了,唐澤惱羞成怒。
“這種陰損的招數,以後還是少玩爲妙。壞事做多是要遭報應的,就當給自己積點陰德吧!”
她冷笑一聲,把錄音筆扔進了垃圾桶裡,唐澤握緊拳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就惱了,硬是把她拽了回來。
程安妮卯足了勁掙扎,兩人在力量上一番較量,她死不屈服,但最後還是輸在了力氣上,給他控制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你幹什麼,這裡是公司,別拉拉扯扯。”
“你就那麼喜歡陸禹森嗎?嗯?”他質問道。“你就那麼喜歡他?喜歡到要這樣對付我?”
“我對付你?我什麼時候對付你了?我已經儘量避開你了,是你一直不讓我好過。自從你回來後,我就沒過過兩天好日子,三天兩頭來找我麻煩,我受夠了!”
“你受夠了?”她還真是會反咬一口。“現在**的人他麼是你,你想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有證據證明我**嗎?”程安妮的嗓音拔高了幾度。“證據呢?你拿出來啊!”
“沒有是嗎?既然沒有,就別像只瘋狗一樣在這亂吠。你和許佳影天天在一起我說什麼了嗎?”
“你不說是因爲你不在乎,你現在就是被陸禹森迷住了!”唐澤終於不得不承認,長久以來這種酸澀的感覺就是嫉妒,他嫉妒她愛上了陸禹森。
就算他不愛她,也絕不允許她移情別戀。
再怎麼說,她愛了他十幾年,哪怕是爲了錢,他唐澤也曾是她過去十幾年中生命裡最重要的人。而她和陸禹森才認識多久,這麼快就移情別戀,迫不及待把他當做玩爛的玩具一樣丟到一邊。
他死也不甘心成爲她往上爬的一塊踏板,她休想這麼踐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