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森這樣的男人,平時都是冷酷威嚴的,一旦邪魅起來,程安妮根本招接不住。腦袋、身子都是滾燙滾燙的,無法思考,在不斷地軟化。可是耳旁仍有一道聲音在抗爭,必須停止這一切,她不能再陷入他的溫柔陷阱,否則將萬劫不復。
“我……我不愛……”她困難地吞吐着,因爲呼吸急促,每一個音調都喘息得厲害。“我討厭你……”
“討厭我?討厭我你會那麼迎合我?”
“我說了,我是被人算計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強硬一些,似乎那樣就更能說服他,然而她的聲音是那樣微弱無力,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陸禹森不斷往她身子裡擠,一寸寸地,將自己壯碩而滾燙的肌肉往她身體裡嵌,隔着薄薄的衣料,熱度交織着,體內那些火焰肆意亂竄。感覺上升到頂峰,演化爲另一種強烈的毀滅欲。他現在就恨不得毀了她,將她撕碎了,一口口吞了。
嘴脣在她粉紅的耳垂上游走着,她輕輕嚶嚀,聲音斷斷續續續的,吳儂軟語一般悅耳,無疑是“火上澆油”。喉結上下哽動,逸出野獸般的低喘。“那晚是被算計了,那後來呢?你忘了你是怎麼熱情地迎合我?”
捏着她下顎的手,滑落至她脖子上,她的皮膚柔軟溫熱,晶瑩如玉,絕佳的觸感讓他渴望掐得更緊,一把扼住,逼得她仰頭,他的脣就貼在她脣上,但並不真的吻上,那滋味兒折磨着程安妮,都恨不得他直接給她個痛快,而不是這樣一再戲弄,她真的受夠了這種貓鼠遊戲!
她不是能讓他肆意玩弄的!
粗重的呼吸聲夾着他低沉的嗓音,有一種催眠的魔力,“爲什麼不直接承認,你愛極了我給你的感覺?你緊緊抱着我的時候,淚眼迷濛的時候,顫抖的時候,咬着我肩膀的時候,那美麗的模樣,足以說明你有多麼喜歡。”
“不是……我沒有……我……我喝醉了……”他這樣貼着她說話,程安妮大腦混沌,都快抓狂了,這種感覺好矛盾,她討厭他說這些話侮辱她,可身子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的,連掙扎的力氣都變得虛弱無比。
就連推搡都變得像是欲拒還迎,緊緊地抓住他後背的襯衫,不知道想要將他推開還是扯近,她只知道她的手指滾燙滾燙,雙腿也軟綿綿的,幾乎是半掛在他身上。
“明明你也和我一樣享受,爲什麼總拿喝醉作爲藉口?嗯?你以爲你否認得了嗎?”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支撐她身體全部重量。
這個小女人和他吵架的時候像只驕傲的刺蝟,嘴巴倔強得很,一點餘地都不留,厲害極了,但一旦被他拔除身上的刺,她變得柔軟又可口。每次他將她逼到角落,她都是這樣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兒。身子軟、燙,必須掛在他身上才行。
“承認你喜歡喜歡我在**上給你的感覺,有那麼難?”
“我……我沒有……”
“你有!”他咬牙,露出惡魔般的笑容,在她嘴柔軟的嘴脣上咬了一口,篤定地邪笑道:“我吻你的時候,抱你的時候,甚至我只是這樣將你困在角落的時候,你都會像現在這樣緊張,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我沒有……我……我是討厭你……”僅憑着一絲絲力氣,她試圖拉開扯開他。“你不要……不要……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你的臉有多紅,心跳有多快嗎?”
“我是給你氣的。”程安妮越是着急否認,臉紅得越厲害。陸禹森這樣的男人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致命**,更何況他們曾經那麼親密地**過。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對他失去了免疫力。只要他稍稍一撩撥她,她的心跳就徹底亂套,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不!不能這樣!在即將淪陷的邊緣,程安妮很努力地想他的壞。他欺騙了她,他和許佳影之間有秘密,他從一開始就在隱瞞她。
他口口聲聲說許佳影不是他前女友,但不代表他們是清白的,也許他們有過**,是**關係。**不等於女朋友,他不過是換了個說法而已……他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也許他曾經像對自己這樣對許佳影,也許他也把她困在角落裡,也許他用這雙手摸過許佳影,吻過許佳影,他們也曾經做過……想到這些,程安妮胃裡涌上一股噁心,全身像起雞皮疙瘩一樣發麻。
“陸禹森,你放開我……放手……”她使盡吃奶的力氣掙扎,激烈地捶打着他的背,另一隻手用力推搡。“放開……你好髒,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她尖叫着。
“你討厭我?你討厭我還和我做?嗯?”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打他,他就是不放,雙腿強勢分開她的膝蓋,將她整個託了起來。她雙腳腳跟離地,凌空更加沒有安全感,更慌了,雙手胡亂地揮舞着。
“放開我……放開我……”她大力掙扎,氣喘吁吁,“你沒有權力這麼對我,你這個混蛋。”氣得眼珠子都紅了,可是她忍着不流淚,她也絕不向一個欺騙過她的男人求饒。
“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你耳朵聾了嗎?混蛋!”
“沒聾,我就是不想放開!”他咬着她的耳朵,惡狠狠地說。“知道麼?你掙扎得越厲害,我越興奮。你越不讓我碰你,我越想碰你。”他重重將她往上一頂,“感覺到了麼?”
他摁住她的**部,用力壓向自己,她疼得“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罵他,脣已經先被他狠狠堵住了。
程安妮受到驚嚇,隨之羞憤難耐,他憑什麼這麼侮辱她?她不是許佳影那種可以隨便給他玩弄的女人,他也不是他的玩具,他沒有資格這麼擺佈她!
氣憤的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