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要放手讓給路美林那種女人,她是看不慣啊。
若晴美緊緊握住沈小宛的手,一本正經的說:“小宛,你仔細好好想想,跟御澤野在一起,給你們重新的機會。”
沈小宛重重點了點頭,感到一絲疲憊的她躺下來睡着了。
若晴美看着她熟睡的樣子,重重嘆了一口氣,完全沒想過自己的安慰竟然沒有任何的用處。
看來有必要好好陶冶一下情操。
一出門就看見御澤野跟上官雲天坐在客廳,微妙的冷空氣漂浮在兩人的頭頂,盤旋着。
這令站着的若爸爸都不知該怎麼辦。
若爸爸一把拉過若晴美,貼着耳小聲說:“晴美,你快些來處理他們兩個人,再這樣蹲下去,估計這裡就會變得死氣沉沉。”
“嗯,我知道了。”若晴美走了一步折返回來,“爸爸,記得讓你的手下好好看住柳容兒,別讓她逃了。”
柳容兒弄了這麼件大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
絕對不會讓柳容兒回去國內的。
上官雲天和御澤野一致看向若晴美,深深的,分明就是問她,沈小宛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若晴美一屁股坐下來,翹着二郎腿,託着腮幽幽一嘆。
“你們別用這種目光看着我,小宛現在睡着了,有什麼事等她醒了再說。”
“御澤野,你應該可以讓柳容兒的家破產吧。”眉眼彎彎的若晴美笑了笑,滿肚子的壞水。
“可以!”
從一開始,御澤野就沒有打算放過柳家。
既然柳容兒做出這種事,自自然然就要柳家替她買單不是嗎?
只是柳容兒一旦回到國內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沈小宛。
“將柳家儘快處理掉,我也會好好處理柳容兒這女人。”握了握拳,渾身透出猩紅之氣的柳容兒陰森的笑着。
待在酒店房間的柳容兒雙手緊握,揉了揉,磨着牙,周身因怒火的猛烈而顫抖個不停。
沒有停止過想象上官雲天再度見到沈
小宛所露出的模樣。
他的喜悅與溫柔,深沉的愛意從眼瞳裡折射出來,不斷的,散發出來,全都投在沈小宛身上。
不管在沈小宛的身邊有誰的存在,上官雲天對她的愛都不曾改變或減弱過半分。
通紅的雙眼被怒火佔據,青筋抽搐,整張溫和的小臉在一瞬間扭曲成別的,猙獰扭曲,不見有半點的平和。
應該說,她這張臉早已經不會有人稱讚美麗。
如果有男人跟她說喜歡你,肯定是因爲眼瞎了。
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會喜歡上柳容兒這種變態的女人,而這女人竟然還妄想讓上官雲天喜歡上自己,實在就是做夢。
陰森森的空氣在房間裡不斷遊走,如同天塌下來,要將她壓得死死的,完全不見有半點的空隙給予她呼吸。
實在是坐不住的柳容兒東走西走,四處張望,找能夠從這裡逃離的地方和辦法,萬萬沒想到,毫無半點的空隙。
陽臺那兒,很高,下面是硬梆梆的地面,如果從這兒跳下去,肯定會粉身碎骨,根本不可能存有一絲生機。
根本沒有可以逃走的地方。
連從這裡的陽臺跳到隔壁的陽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種距離對柳容兒來說,很遠,一不小心就會從這兒跌下去。
在房裡走來走去的柳容兒根本找不到半點辦法的逃離,到最後,目光緊緊看着緊閉的大門。
這是唯一的辦法。
深呼吸一口氣的柳容兒打開門,邁步離開時,兩個強狀如牛的男人站在那,擋住她的去路。
冷着一張臉的男人們看着柳容,沒有歪想法。
“讓開!”咬了咬牙的柳容兒目露兇光的說。
面前的男人們彷彿沒聽見她的話,繼續站在那,眼裡的目光絲毫沒落下半分。
轉了轉眼珠子的柳容兒卸下滿心的怒火,眼瞳聚集了淚珠,眨了眨,可憐兮兮望着面前的兩個男人。
“你們真的不可以放過我?假裝看不見我逃出,就真的這麼困難嗎?”
軟糯的聲音伴隨着點
點的委屈,扁着嘴,可憐兮兮望着面前的男人們,一陣微風吹起了淡淡的香氣。
起初爲了見上官雲天而特意打扮過的柳容兒,紅脣烈焰,一身火紅長裙盡顯小女人的嫵媚,走在路上必定會引起各個男人的注意力。
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
懷揣着這樣的想法的柳容兒特意湊上前,以軟糯的聲音來迷惑面前的兩個男人。
只是面前的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動搖過半分。
這令自信滿滿的柳容兒感到異常的不悅。
爲什麼面前的兩個男人能夠一臉無感的站着,跟石像似的,對她完全沒有半點的感覺。
難不成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魅力了嗎?
皺了皺眉頭的柳容兒再接再厲,甚至動手動腳,都不能讓面前的兩尊石像有半點的動搖,連挑眉這一小小的舉措都沒有。
微風吹入,純白的簾子拂動着,斑駁的光暈映入其中如同碎花一般,折射落在柳容兒身上。
令其身上的火紅長裙更爲鮮豔美麗,隱約有些刺眼。
偌大的房間被寒冷氣息佔據,涼涼的,沒有半點的暖意。
“哥哥,你們能不能不把我當一回事?”柳容兒拉了拉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搖晃着,軟綿綿的喊着。
“難道你們真的忍心看着我一直待在這房裡頭?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錯,爲什麼要受到這種莫名奇怪的待遇呢?”
垂下眼瞼的柳容兒抿了抿脣,晶瑩剔透的淚珠在眼眶裡打着滾,緊咬着嘴脣,紅潤中透着一絲的蒼白。
正常的男人看見她這個樣子都會爲之動搖,絕不可能會有任何的例外。
結果,面前的兩個男人真的一動不動。
這實在是令柳容兒氣憤得很。
她倒是不相信這兩尊石像真的對自己毫不動搖,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不動歪唸的男人存在。
柳容兒咬了咬牙,欲想脫掉這身火紅的長裙。
當作是被小貓小狗看見就好,不把這兩個男人當人來看,自然就不會感到半點的委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