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明明都已經醉成這樣子卻說沒醉?
再度使出吃奶的力氣欲想將他推開卻無法做到,氣喘吁吁的沈小宛那雙手抵住御澤野的胸膛,給兩人之間製造一丟丟的空隙。
以她一個人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推開的御澤野。
看來要想想辦法纔好。
腦袋感受到輕柔的撫摸,雙瞳微微放大的沈小宛的身體一陣激靈,明顯是受到驚嚇。
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溫柔對待自己……
是喝醉了纔會這樣嗎?
“御澤野,你是不是把我和初夏給搞混了呢?”張了張嘴,喉嚨隱隱作痛的吐出這句話,沈小宛的眼眸流轉着晶瑩的光芒,如同淚花。
溫厚的大手捧着沈小宛的臉,碧藍的瞳孔綻放着溫柔的初光說:“我怎麼可能會把你跟初夏給搞混了呢?明明你是……”接下來的話語如同微弱的蚊子聲,沒能清晰落入她的耳中。
皺了皺眉頭的女人想要再度聽見下半句,可男人的態度卻在瞬間轉變。
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圈入懷中,臉頰磨蹭着像是巨型犬在撒嬌。
徹底從夢境中把沈小宛給拉回了現實,扭捏着身子不斷尋找空隙讓自己能夠從中鑽出去,再將御澤野給帶回去房裡,以免他藉着酒意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怎會想到他竟然在耳邊低沉的說:“不要拒絕我……求你……”
重重撥動沈小宛的心絃,令她在瞬間徹底失神無法反應過來。
脣瓣傳來的熱度不斷升高,沈小宛的理智全給拋到九霄雲外。
不知何時,抵在胸膛的雙手成了勾住他脖頸的雙臂,迷迷糊糊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被他嘴裡的酒意給弄得醉醺醺的。
房間裡的燥熱氣氛持續升溫,緊緊相擁的兩人就這樣相處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次日的清晨散發出徐徐的暖光,從窗戶當中灑落下來,照耀着牀上的兩人。
沈小宛枕着御澤野的胸膛熟睡着,後者的雙手緊緊抱住她從未放鬆過一分一毫,受不住刺眼的陽光的重要,厚重的眼皮跳動兩下而緩緩擡起。
映入眼中的事物漸漸變得清晰,感受到手臂的重力扭頭一看。
毫無防備且熟悉的睡臉呈現在眼前,從未有過的暖意與幸福感從心頭浮現起來,完全不能輕易的消散。
小心翼翼擡起手來不斷靠近,生怕這小小的動作會驚擾熟睡中的人兒,嘴邊始終掛着笑容從來沒垂下過,指尖輕輕撫摸她的臉龐,柔軟且暖暖的觸感讓人覺得好不真實。
這令御澤野一度認爲這不過是個夢罷了。
這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毫無防備待在自己的懷裡熟睡呢?
昨晚的事情很清晰浮現在腦海裡,其中一些片段零零碎碎,卻也能透過身體得悉昨晚與沈小宛做了什麼事情。
這是不是代表這女人已經開始接受自己呢?
懷裡的女人動了動,嚇得御澤野連忙合上眼睛假裝熟睡的樣子。
初醒的沈小宛顯得有些睡眼惺忪,抓了抓後腦勺感受到涼意,低頭一看才反應過來昨晚自己跟御澤野……
靠近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誤以爲他熟睡後便急急忙忙拿起衣服穿上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假裝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小小的行爲還真是叫人火大。
牀上的男人睜開眼後邪魅一笑:“沈小宛,你現在徹底是我的女人,怎麼可以再讓你隨隨便便從我身邊逃離呢?”
滿腹好心
情的他下牀到浴室裡洗澡。
客廳裡有着截然不同的兩種氣氛環繞着,撞擊着。
一是沈小宛的烏雲密佈,一是御澤野的陽光明媚,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讓管家疑惑不解,完全不懂得這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按照老夫人最新指示,無論他們在御家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能過問,除非少爺惹哭沈小姐,或者要趕走沈小姐之類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其發生。
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早餐,魂不守舍的沈小宛放下碗筷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裡?是去見柳浩辰嗎?”
幾乎同一時間停止用餐的御澤野單挑着眉冷冷道:“是御家的人就待在御家,有什麼缺的儘管讓管家去買,而你沒我的允許不能踏出大門半步。”
“我不要!”沈小宛二話不說的拒絕。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冷着一張臉的御澤野起身朝着沈小宛走去,碧藍的瞳孔未見半點的暖色。
“我要出門走走。”扔下一句話後便推門離開。
御澤野倒是沒派人跟在沈小宛的左右,讓她有點點的空隙可以順着自己的心思來活動,不受任何的影響。
獨自一人走在路上的她沒注意到四周的情況。
靠近河邊的地方總是一大片的青草,綠油油的,一陣清爽的風席捲而來令人感到莫名的精神氣爽。
不想繼續走的沈小宛直接坐下來享受這陣陣的冷風。
原本四下無人的地方不在乎爲何從附近冒出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直接朝着她走過去。
三四個人將沈小宛唯獨起來。
其中戴着眼罩有着傷疤的男人惡狠狠的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家,欲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