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的施工已經開始了吧!”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沐念雖然不大明白,還是乖乖點頭,“恩,正在施工中,就是有點事情,那邊傳來消息說,陳氏給的建材價格又高了一碼,所以我這幾天正準備跟陳氏建材的業務洽談一下。”
聽着沐唸的話,楚臨風帥氣的把車子倒出車庫,踩下的油門一手撐在車窗不經意地說着,“我記得掌管業務這一塊的好像就是陳家慶吧!”
“恩。”
“他爲人怎麼樣?”
“爲人?”
“恩,按照你的觀點去看。”
按照她的觀點?沐念糗了。
按照她的觀點陳家慶就是個人渣,活脫脫的人渣,在去年楚臨風收購郊區那塊地痞的時候,就由剛正式進入公司的沐念交易洽談,最初還是一百個不滿意,直到秘書長出個主意,這份合同纔算是敲定下來,而秘書長出的主意,是沐念最不恥的美人計。
當時秘書長要沐念帶兩個公關小姐請陳家慶喝酒唱歌,原本沐念是拒絕的,但秘書長一句公事要緊,弄得沐念只好硬着頭皮頂了上去,一開始大家飯桌上還挺和諧的,哪知道酒過三巡後這貨就變了,就像是脫掉人皮的禽獸,活脫脫的差點沒把她帶去的兩個公關給吃了。
不過也好,公關小姐畢竟經常面對這種場面,所以一晚上下來,除了沐唸的擔心,倒也沒什麼不妥。
後來大家又說好去唱歌,倆公關小姐像是受到秘書長命令似的把沐念弄走,留下他們三個三人去了豔舞臺,後面的事情沐念是不清楚,但第二天就接到陳家慶的電話,讓她帶合同過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簽了合同,也算是不負衆望。
可當時合同是簽了,但因爲郊區那塊地突然停工也順帶終止,陳氏覺得楚氏是在耍他們,所以最後由秘書長出面以緩存的藉口才終結此事,現在郊區動工,原本是該陳氏繼續提供貨源走一年前的過場的,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陳家慶突然強行加價。
說到這個沐念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原想着下星期上班越陳家慶談談,現在卻被他提前佔了便宜,一想到剛纔一直鹹豬手摸到了自己大腿,沐念就噁心地拽着裙子,生有想要把它從身上剝離的衝動。
楚臨風雖然在開車,餘光卻看着身邊的小妻子,看到她孩子氣地拽着身上的裙子,心情好的揚起脣角。
如果小妻子不喜歡這條裙子,他不介意幫她扒掉……
車子一路開進酒店,楚臨風就像是這裡的常客似的從前臺拿走房卡,然後帶着沐念走進電梯,一路上了頂樓。
一路上楚臨風都沒再說一個字,現在突然直奔酒店,這讓沐念心裡緊張不少,但更重要的是有點生氣,因爲楚臨風剛纔的動作,也太熟悉了吧!
沐念心裡悶悶的疼,她覺得一定是楚臨風來過很多次,所以纔會這麼熟悉。
身邊的小妻子又生氣了,楚少很是困惑。
“這裡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因爲肖恩的關係,每個星期我都會在這裡住上兩天,你是我第一次帶進家的女孩,也是第一個出現在我家戶口本上的女孩,更是我第一次帶進酒店的女孩,所以別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