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訴,寵婚撩人,五度言情
米佳這樣無聊的月子生活整整過了四十二天,在第四十三天的時候吳文蘭終於鬆口說她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再也不用每天帶在房間裡不是吃飯就是睡覺了。
米佳抱着孩子就出去轉了好一圈,小傢伙在大院這邊混得比她還要熟,出去散步好些人都認識他,還跟他打招呼。
其實都是大院裡其他首長的夫人,平時吳文青會抱着小傢伙出去串門,所以大家都認識他,一來二去的就熟了,也都跟着疼小傢伙,喜歡逗他跟他玩。
小傢伙看見大家也跟着笑,那清脆的笑聲咯咯的從他的嘴巴里傳出來,小傢伙把嘴巴張得很大,甚至臉眼睛都有些笑彎了,那表情讓人看着就覺得可愛。
米佳抱着孩子在外面走了好一圈,見小傢伙眯着眼睛想睡覺了纔回了家,哪裡想小傢伙才進家門,看到院子裡吳文蘭正提着水在哪裡澆花,一下精神又來了,張着手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說他也要去。
吳文蘭真的是很疼這個孫子,見他在身後咿咿呀呀的張望着,伸手從米佳的手裡將小傢伙接過順勢直接在自己的大孫子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逗弄着小傢伙說道,“我的心肝小寶貝,你出去回來啦啦啦啦……”說着話,故意用臉去貼着他的臉,所以的親暱和疼愛全都寫在了臉上。
米佳見着也欣慰的笑,現在她跟吳文蘭的關係也很好,放下以前一直端着的架子,吳文蘭現在是一個很好的婆婆,對於孩子很是疼愛,對於她的關心也從沒有斷過,就拿坐月子來說,其實一般一個月便可以好可以出門,但是她不知道聽誰說的,月子最養人,多養點時間對女人特別的好,所以一定堅持要她多坐10天,只是爲了她的身體能好,不要落下上面病。
而且最近她也在學着打毛巾,甚至特意拖人去買了那種打各種花式的書籍,說是小航航沒有外婆,她這個做奶奶的就連外婆的份全都做了,別的小孩有的她也一定不要讓他給少了什麼,哪怕是一隻襪子,或者是一雙鞋子。
米佳看着他們淡淡的笑着,屋裡琴姨從裡面出來,看見米佳說道,“米佳,剛剛你的手機好像響了,不過我過去想要接的時候正好斷了。”
聞言,米佳問道,“誰打來的?”
琴姨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署名吧,我記得應該是本市的座機號碼纔對。”
米佳有些疑惑不清楚是誰,不過還是朝琴姨點點頭,想了想說道,“琴姨,你幫忙看一下孩子,我進去看看。”
琴姨點點頭,說道,“好,沒問題。”
米佳進屋,朝她跟成越的臥房過去,手機被放在牀頭櫃上,上前直接將手機拿起,打開屏幕確實是本市的座機號,不過這個號碼好像很陌生,她並沒有保存。
想了想還是打去電話,電話那邊響了三聲才被人接起,“喂。”
聞言,米佳開口說道,“請問你那裡是哪裡,剛剛這個號碼有給我打過電話嗎?”
電話那邊直接開口說道,“你是米佳米小姐吧?”
米佳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來並不是什麼無聊的推銷廣告,而是真的有人要找他。
“你,你是?”米佳疑惑的問道,這個聲音聽着有些陌生。
電話那邊那人對着電話這樣說道,“我是之前負責江賀山先生遺產案子的張衛風張律師。”
米佳瞭然,想起來之前在爺爺江賀山贊禮結束的那一天張律師帶着遺囑去江家當着大家的面宣佈了爺爺留下來遺囑的內容。
“是張律師啊,我記得。”經他這樣一說,米佳慢慢的回想起來這個聲音聽着還似乎真的是有點耳熟,不過依舊不知道他找自己是爲了什麼事情,問道,“張律師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之前關於江賀山老先生遺囑的事情江雅文小姐那邊單方面的提起了告訴,所以關於遺囑的真實性問題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序的鑑證的階段,這個事情的話稍後會出庭,當然由於您跟成越先生的孩子是江賀山先生遺囑的最大的繼承人,到時候上庭的話會要求你跟成越先生出庭,關於這起官司的事情我想找個時間跟你還有成越先生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電話那邊張律師表明瞭自己今天打這同電話的目的,其實這件官司並沒有上庭的必要,但是對方一定堅持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他們也只能奉陪,不過既然走上的法律的程序,那麼還有的一些程序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這樣啊。”其實遺囑不遺囑的她當初和現在都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爺爺留給她最重要的還是那支錄音筆,相比起來她更爲珍惜那個,不過既然是爺爺想盡辦法要裡給她的東西,她接受,也並不打算讓江雅文拿走並不屬於她的東西,想了想問道,“那我們約個時間可以嗎,因爲成越他還上班,這件事情我得更成越談一下。”
電話那邊張律師對着電話說道,“這個沒有問題,要不周末也行,反正這個案子才上程序,按理說要批下來審理也需要時間。”
“那行,就週末吧,倒是讓張律師您添麻煩了。”米佳隔着電話客氣的說道。
“米小姐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分內的事情。”電話那邊張律師客套的說道,“那行,我這邊還有事情,先忙了。”
“好的,謝謝。”米佳將手機掛斷,在房間裡坐了會兒纔出去。
客廳裡吳文蘭已經抱着小航航進來了,正跟吳文青和琴姨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圍在矮几前面正討論着什麼,什麼酒席什麼場地的。
米佳好奇的上前,問道,“你們大家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聞言,吳文蘭轉過頭去,看着米佳有些興奮的說道,“米佳,你快過來看看,看你喜歡哪一個?”
米佳有些雲裡霧裡,並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疑惑的說着,“什麼東西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