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你說了這話就不能收回了,通過試驗之後,你就是我們黑幫的人!”我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那個男孩的臉上也綻放出了一個笑容,只見他一邊笑着,一邊計算着一串數字,我想他應該是在算錢吧。
“先不要急着開心,你還有一件事情沒有答應我!”瑤姐很煞風景地突然站在了那個男孩的面前,只見瑤姐低下頭將那個服務生胸前的那個牌子拿了起來看了一下,然後紅脣輕輕地念出了他的名字:“米謙?”
“嗯,我的名字。”米謙很是自然地回答着瑤姐,感覺他的名字給了他一種很強烈的自豪感,我看着他得意的樣子,有些搞不明白他究竟是高興什麼,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他還這麼開心。
“行,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必須告訴你的老闆,景老闆,還要主動地去找景老闆,告發我們,還是跟我之前和他們交代的,告訴景老闆,是一男一女將麗姐給殺了,記住,是一男一女,至於長相,就按照他和她的長相說就行了!”
瑤姐伸出手指了指我跟陳瀝言,我的雙眼都瞪直了,有些不解地問:“瑤姐,你幹嘛要把我跟陳瀝言當做模板啊?”
看着瑤姐聳了聳肩膀的動作,我表示很無語,不過在聽到了瑤姐接下來的解釋之後,我終於反應過來,她爲什麼會這麼說了。
“其他人的辨識度太低,包括我,在風雲幫那邊一點知名度都沒有,說了他們也不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會是我們做的這件事。”
瑤姐很有頭腦地跟我說着,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連忙點了點頭,衝着瑤姐佩服地說道:“瑤姐,還是你想的周全!”
在聽到了我的誇獎之後,瑤姐很開心地笑了一下,那種笑容不是抿脣輕笑,而是咧開嘴的微笑。
這種笑容,只有對自己人的時候纔會露出,從這一點我就能夠看清楚,瑤姐還是挺喜歡我的。
我依稀還記得,那天下雨的時候,我看到瑤姐的第一眼,她上車時候的場景,那眼角的淚痣就像是活了一般,在雨中搖動着。
現在,跟瑤姐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在璞麗的時候都一直比較照顧我的,就算是當初陳瀝言來的時候,她都是特別地照顧我,還想着心思給我將衣服給改造了一下,原本那時候我以爲,我就只是穿着一件簡單的衣服,只會讓陳瀝言覺得我這個人太過於簡單了,可是後來,我能夠被陳瀝言看中,我想這其中跟瑤姐也有一定的關係。
瑤姐跟陳瀝言兩個人是互相通氣的,陳瀝言的身邊有我在,那麼也跟瑤姐有關,如果瑤姐不認識我,不瞭解我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讓我見到陳瀝言,或者說是,陳瀝言也一定不會看到我的光彩。
雖然這當中跟我認識陳瀝言有不淺的關係,但是總體而言,沒有瑤姐的鼎力相助,我可能還混不了那麼好。
何曼,以及麗姐,一直都是我當初在璞麗發展的絆腳石,好在現在麗姐已經被我們給解決了,而何曼,上次被我那麼的一搞,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對了瑤姐,那個何曼現在在哪裡?上一次被我搞了以後,她怎麼樣了?”我突然問起了瑤姐何曼,瑤姐的嘴角上掩飾不住笑意,回答我:“你說那小妮子?算是廢了吧,但是人還在璞麗,只不過只能接最低等的客人,雖然期間有麗姐在幫她,但是皮膚毀了,哪裡還接的了好客人!”
“皮膚毀了?怎麼個毀了法?”我有些激動地追問,只見瑤姐拿出了手機,然後翻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手機上面的那幾張圖片,嘴巴偶讀合不上來。
照片上的何曼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何曼了,只見她的皮膚就和癩蛤蟆似得,每隔一小塊的皮膚就有一塊不知名的顏色,我猜估計是那油漆沒有解決完,然後粘在她的臉上都已經弄不下來了。
然後瑤姐又將照片翻了一下,我看到了後面的一張照片,是何曼接客穿的衣服,只見她的身體上依舊有些不均勻,只不過好像是她故意讓人在她的身上繡上了紋身,整個人的腰部繡着一朵妖冶的玫瑰花,以前的白蓮花再也看不到了。
“還知道用紋身掩飾身上洗不掉的油漆,她還不算笨!”
我不由地發出了一聲感嘆,可是瑤姐卻不那麼認爲了,直接跟我說了她最近的情況:“你別看她身上的紋身,就是因爲這個紋身,她的身價才一跌千里,自作聰明,可是男人喜歡的是原來肌膚的女人,像她這種身上到處都是花的,一看就不乾淨!”
我表示有些詫異,因爲我並不知道何曼的小心思竟然會造成這種結局。
男人喜歡正常的女人,而且還是那種熱辣且清純的女人,自古以來,紋身就是那種不良少女纔會有的,而何曼估計是想要藉着火一把,誰知道她的紋身反倒是讓她跌落入了谷底。
滿身紋身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會碰,最多也就是看個稀奇,誰知道這種女人身體有沒有疾病。
換個方向,站在男人的方向想了想,我覺得,還是能想通的,但是有些時候的紋身還能夠達到一個極致的效果。
之前我就見過一個女人,那還是我從小道里聽來的消息,那時候,我爲了能征服男人,可謂是費盡了心思,以前有人說是女人的兩腿之間繡上了花朵,在行房事的時候,花朵不斷地閉合然後張開,那視覺衝擊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有好些男人,就是因爲這個紋身的原因,而拜倒在那個女人的裙襬之下。
這個都是古時候的那些女人做的,現代,我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敢那麼做。
可能那時候的紋身不是那麼的疼吧,也有可能是用顏料畫上去的,不過,光是用腦子想想,我就覺得很刺激。
當初我還想也去搞一個,後來聽到別人說紋身紋在細嫩的地方會引起紅腫以及各種的不適的時候,我還是決定放棄,雖然那玩意兒能夠給男人帶來快感,但是我也不能那麼地折騰我自己的身體啊!
現在很多時候,女人跟男人在一起,有很多都是有婦科疾病的,那時候我雖然年輕,但是還是有婦科的困擾,我記得我以前的一個同行小姐妹,在璞麗幹了有三年多的時間,然後突然有一次在客人同房了以後,去上廁所的時候,下身就不停地流血,事後,我上廁所恰好就碰到她了,她當時驚恐地看着廁所裡面的一攤血跡,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
那可是血啊,一大團的血,沒有到例假的時候就來了,光是看着我就覺得恐怖。
事後我一直都有關注她的結果,後來這個小姐妹就跟麗姐請了假,本來幹這行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問題,麗姐也沒有拒絕,就讓她治好了然後再來接客,後來,我看到了那個小姐妹回來的時候,就躲在廁所裡面哭,跟她玩的比較好的小姐就跑去安慰她,可是當那個小姐一靠近她的時候,那個小姐妹直接就抱住了她好朋友的肩膀,大聲呼喊着她後悔幹這行。
我偷偷地去聽了一牆角,誰知道她竟然說醫生給她檢查了,說是得了癌前病變,宮頸上的毛病,而那出血也是宮頸上的毛病,聽起來挺嚇人,說是還沒有變成癌,但是已經朝着癌變的方向走了。
我聽了那會兒,在一邊久久都無法回神,後來我每次跟那些客人交易了之後,發現第二天總是會有血絲出現,我心裡也是慌的,就開始進行保養,學着她們說的,用藥洗自己的下身,直到後來再也沒有了症狀,我纔敢停下來。
那段時間,身體出現了很多的毛病,但是還好,那些毛病都只是點小毛病。
男人還是隻要一個人,多了容易傳染,還很有可能會害了自己的身體,從那個小姐妹身上我得到了一個血的教訓,就是女人一定要愛護好自己,因爲愛你的是老公,不愛你的是男朋友,踐踏你的是客人。
“好了,我去盯着他們處理屍體這邊就交給你跟老大了!老大,我去處理一下她的屍體!”
瑤姐衝着陳瀝言擡頭,陳瀝言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示意她快點去。
那兩個服務生已經在門後面等了瑤姐有一會兒了,時不時地探出頭來看我們。
看着瑤姐離開了,米謙走到了我的面前一點,他的眼珠子轉悠了一下,然後看着我,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可以啊,我叫蘇荷,蘇州的蘇,荷花的荷!”我對着米謙彎了彎我的眼睛,米謙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頭髮,然後對着我伸出了一隻手,衝我說道:“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剛剛給我機會,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回老家該怎麼辦!”
看着米謙伸出的手,我先是一愣,出於禮貌,我最後還是伸出我的手朝着他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