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就很久都沒有看到彼此的感覺,在陳瀝言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不顧還在客廳裡面的元老,一把抓住了陳瀝言的衣袖,大罵起來。
“你沒事關什麼手機啊!害的我一直都在擔心你,以爲你被風雲幫的人給伏擊了,你賠我!”
聲音裡面帶着哭腔,陳瀝言目光如水地低頭注視着我生氣的樣子,嘴角的笑意變得越發的深刻起來,而坐在大廳裡面的其他黑幫的老人,此時也正在看着我跟陳瀝言。
“孫兒,先讓小荷坐下來。”陳瀝言的外公發話了,聲音裡面帶着威嚴,我小心地低着我的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心底其實還是有幾分害怕他的。
“嗯,走吧,你坐在這裡,我等會再跟你解釋。”
在這種場合上,我的胡鬧也僅僅只能有一次,因爲我知道,陳瀝言此時的確是有大事情要處理。
黑幫的老大被風雲幫的人伏擊,還差點沒命了,再加上他們竟然知道陳瀝言的住址,還派了大量的人進行圍堵,這件事情不用想,大家都意識到了其中的嚴峻。
“外公,這一次要不是外孫機警,恐怕我還要栽在風雲幫手中,昨天晚上,我讓人封鎖了他們的銷售渠道,我想,也就是在今天,風雲幫的頭頭梟雄,應該是算出了是我在背地給他下套子,所以纔對我下了殺心。”
陳瀝言有條不紊地解釋着,子凡的手已經重新被黑幫的醫生給重新處理了一下,他眯着眼睛走了進來,看到陳瀝言正在眉飛色舞地跟其他人說着這件事情,猶豫了一下,打斷了陳瀝言。
“老大,剛剛我得到電話,我們的藥品可以上市了。”
“你說什麼?可以上市了?”陳瀝言的語氣裡面帶着驚喜,我想着我們不是才從工廠回來嗎?怎麼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藥品就可以上市了?
“是的,今天早上進行的就是最後一批小白鼠的試驗,加上之前幾個月的試驗,研究人員楊教授已經做出了分析圖,告訴我,藥品對所有人都不會有副作用。”
聽到這個消息,我覺得有些激動,那個楊教授的辦事效率還是挺不錯的,我們纔回來一個小時,她就將所有的數據給處理好,不愧是個女強人。
“孫兒,說說你又在揹着我做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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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瀝言的外公好像對陳瀝言製作麻藥的事情並不清楚,我抿脣輕笑,看來,陳瀝言還有很多的秘密並沒有給那些人說。
“子凡,你受傷了就先回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解釋。”
子凡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只見子凡在衝着我點頭,我疑惑地看着他的行爲,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走啊!”他的嘴脣在動着,從他的嘴巴里面我聽到了這兩個字,有些捨不得地又看了一眼激動的陳瀝言,我悄悄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隨着子凡一起走出了大廳。
就算是我們走出來以後,陳瀝言的聲音我還是能夠聽到,他好像真的是很忙,一直在跟他外公以及那些元老解釋他最近在做什麼事情。
“你說,這一次,黑幫跟風雲幫會不會直接翻臉?”
我想,這個風雲幫都欺負到陳瀝言的頭頂上了,而且別墅現在肯定也不能回去,想到別墅的玻璃全部都被那些人給砸碎,我的心裡就是一陣地刺痛。
那些玻璃可是貴的很,光是一面就要好幾千,本來材質就比較特殊,可是也經不起錘子的敲打。
嘆了一口氣,子凡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有什麼可以嘆氣的,老大的房子多的是,只不過他最喜歡你們住的那套別墅而已,被人給弄壞了也就只能讓它壞着,等到把風雲幫的事情給處理了,我想,你想要回去住的話,老大也沒有意見。”
可是我的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面,因爲我覺得一個大老闆而且還是像陳瀝言這樣的大老闆,是不可能只有一個房子的,再說了,他那麼的有錢,總不是一直在市裡工作,肯定還有涉及到市外的工作。
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買賣國外文物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陳瀝言不是個循規蹈矩的男人。
“嗯,好吧,我也不是心疼那房子,只不過,好不容易熟悉的一個地方,現在怕是又要換新環境了。”
陳瀝言在大廳裡面一直跟那些元老說話說了有四個小時,我跟子凡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面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
當陳瀝言開完了會議回來找我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我已經靠在了牆壁上睡着了。
“蘇荷醒醒,要睡覺就去牀上睡,大冬天你睡在這裡怎麼能行?”
我迷茫地睜開了我的眼睛,發現子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裡,只有陳瀝言的臉,此時出血在我的跟前。
“你的事情做完了嗎?我剛剛不小心睡着了。”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嘴巴里面嘟囔着說着,眼睛又看着外面的天氣,發現很是很陰沉,雖然是初冬,但是雨水卻還是比較多,天色也跟着暗淡下來,相比較明朗的夏天而言,我一點都不喜歡現在的時節。
“子凡呢?我剛剛不是還看着他在這裡跟我說話的嗎?”
我揉了揉我的眼睛,當我醒了以後才發現身上竟然在泛着冷。
“嗯,我有其他任務交給他去做,來,我帶你去房間。”
陳瀝言將我扶着,我點了點頭,眼睛裡面依舊還是帶着迷濛,看着陳瀝言將我帶到了我之前來過的一個房間。
在黑幫,每一個房間都很普通,而且都是統一化的,因爲在這裡的人,都不是來享受生活的,而是來接受來自黑幫成員的訓練。
陳瀝言的房間也不過跟他們的房間只有一點區別,也就是多了一副很好看的窗簾,那窗簾我看着有些眼熟,眨眼之間才發現,竟然跟在別墅裡面的窗簾一模一樣。
“這個不是我們家的那款嗎?怎麼這裡也有?”我有些驚訝地扭頭問着陳瀝言,陳瀝言抄着手,看着我的臉,慢悠悠地解釋道:“嗯,我覺得房間比較暗,以前的灰色窗簾看起來效果不怎麼好,想着別墅的光線比較好,就順便也多做了一份。”
陳瀝言沒頭沒腦地跟我解釋着,我看着那花色的窗簾,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個男人的房間竟然有這種花色的窗簾。
“不過還真的是挺好看的,把你這房間都襯托的有些生氣了。”
我打量着窗簾,回頭又坐在了陳瀝言的牀上,上一次我來這裡的時候,我記得我們睡的是硬板牀,可是今天怎麼有點不對勁。
“我說,你的牀好像也不對啊,上次來,根本就沒有這麼軟!”
我低下頭去看牀墊,只見牀墊下面墊了三層棉被,還是那種嶄新的棉被,很有蓬鬆感。
“以前的打溼了,再加上冬天來了,牀墊墊的暖和些也是正常的事情。”
陳瀝言睜隻眼閉隻眼地跟我說着胡話,我知道,事情的原因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我想,肯定是因爲我今天要在這裡過夜,所以他就悄悄地將牀墊什麼的都墊的更加起來。
已經步入初冬快要有一個月了,而陳瀝言牀下的被子完全就是嶄新的,根本就不可能睡了一個月,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陳瀝言臨時將這些被子給墊好的。
“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再也不用睡硬板牀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牀上,陳瀝言側臉偷偷地笑着,卻被我眼尖的全部看在了眼裡。
哼,小樣,你逗我的那些心思我還不知道嗎?
我都跟着陳瀝言那麼久了,包括陳瀝言有些時候做事的原因是什麼,我十有八九都能夠猜對,爲了討好我,讓我睡的舒服,陳瀝言有心了。
“你先在房間睡一會兒,晚點我帶你午飯,現在手頭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還有一點小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
說着陳瀝言轉身在我的脣上親了一口,讓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就那麼被他給佔了豆腐。
“走了!”我還在遊神當中,陳瀝言就轉身朝着房間外面走去,我愣愣地伸出了我的右手撫摸上了陳瀝言剛剛親上我的脣,那裡似乎還有感覺,雖然很輕,但是卻又很真實。
反應了好一會兒,我才從自己的意識當中清醒了過來,眼睛看向了牀,直接舒服地躺了下來。
“算了,不管了,被佔了便宜那就被佔了吧,反正我的便宜他也沒有少佔。”我都不打算跟陳瀝言計較這些東西,雖然心裡還是會有點悸動,但是更多的是要保持淡定。
有些時候,女人不能太過於去記得男人對女人的好,有句話怎麼說的,期望越大,那麼失望就很有可能也會更大,爲了不讓陳瀝言覺得我是個很麻煩的女人,我將我自己的心事全部都放在了我的心底,有些話該說就得說,不該說的話,那麼就不要說,適當保持沉默,纔是一個好女人的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