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我才發覺,我的那些衣服啊,根本就不適用!
爲什麼呢?現在這麼冷的天氣,我能夠拿得出的衣服簡直是少的可憐,因爲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大衣啊,貂皮啊,我連一件皮衣都沒有看到。
意識到我可能沒有合適的衣服的時候,我頓時有些泄氣了,在電視上,以及其他網絡上面看到的那些去外面求生的人,都是穿着什麼運動裝,方便行動。
要是穿着皮衣皮褲子去的話,萬一褲子裡面進去了一個蟲子,真是卡在裡面弄都弄不出來。
到時候如果是一隻蜘蛛的話,後果,不敢想象。
我將手裡拿着一套保暖的皮褲皮衣給一把扔回了牀上,坐在牀邊,我竟然連一件運動裝都找不到,真是頭大!
陳瀝言上樓來推開我房間門的時候,就看到我將衣服什麼都扔在了地上,不僅如此,牀上也是亂糟糟的一片,頓時一臉詫異,邊小心翼翼地踏進來,邊一面說道:“你這是在搬家嗎?衣服惹你了?”
“不是衣服惹我,是你惹我!好端端的你突然跟我說要去什麼野外,你看看,我現在這些衣服,哪些衣服是適合去的?”
我氣鼓鼓地坐在牀邊,伸出手指了指那些陳瀝言,陳瀝言聽了我生氣的原因,頓時失聲笑了笑,然後說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你原來殺死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衣服,所以纔在這裡鬱悶的?我不是跟你說了,收拾精簡的東西,衣服不算精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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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你說的精簡是什麼?”被陳瀝言定義的精簡二字,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這些衣服不算精簡的話,那麼什麼纔是精簡?
“你就帶點牙刷,洗臉的,還有一點洗漱用品,不然你以爲我要你帶什麼?一堆衣服?”
“好吧!”我堵在胸口上面的氣,頓時被陳瀝言的一句話給說沒了,是我誤解了他的意思,早知道,他就應該先跟我解釋明白,害的我在這裡糾結了那麼久!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我的洗漱用品,包括洗面奶,以及面膜,再加上一把小刀子,還有一根繩子,以及一個水杯,我放進了一個揹包裡面,身上也換上了一件比較寬鬆的呢子外套,還找了一雙運動鞋,反正陳瀝言說了,有衣服給我的,我就穿我最便宜的衣服就行了。
“好了,東西我都放在了揹包裡面了,我們出發吧!”
我興致勃勃地說着,陳瀝言將車鑰匙拿在了手上,走到了門口處,我看到他好像什麼都沒有拿,不禁問道:“你就這麼空手去嗎?”
陳瀝言一邊換着他的鞋子,一邊說着,我歪着頭看着他的表情,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已經收拾好了,都在後備箱,你放心。”
行吧,反正陳瀝言的東西,是他自己管理的,不關我的事情。
坐上車,陳瀝言還是一如既往地替我將安全帶給繫好了,我的揹包放在了後面的座椅上面,車子發動的時候我問陳瀝言:“我們這次是去什麼地方,比較遠,還是比較近?”
因爲是去三天,而且據我瞭解,我住的這個市區周圍,也沒有多大的大山,也不知道陳瀝言打算帶我去哪個地方。
“安市,距離我們市不到三百公里。”陳瀝言解釋着,三百公里啊?在我的印象中,如果是三百公里的話,豈不是要很遠了?
“三百公里,那要走多久?不會要走三天吧?三天的話,我覺得我們不用去野外求生了,就在車上求生就是了。”我尷尬地笑着,陳瀝言擡起手就在我的腦門上敲了敲,聲音裡一點都不客氣,罵道:“開什麼玩笑?不到三個小時,看來,是時候讓你去學一下駕校了。”
我對距離是真的不感冒,再說了,我平常坐車,都是客車,要麼就是陳瀝言的車,我怎麼知道三百公里有多遠?我又不是開車的人,只有開車的人才知道三百公里究竟是多遠。
“我不去!你會開車,我爲什麼還要學?”我很不滿地拒絕着,誰愛去學車誰就去,反正我是不想學車的,因爲我要是學會了的話,陳瀝言以後肯定會讓我開車,但是其中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因爲開車就必須要注意安全,以我的性格,多半會出車禍的!
小心謹慎地開車,不是我的性格,我喜歡的是自由,但是自由並不包括要我開車。
“不去也得去,萬一到時候我受了什麼重傷,開不了車,難道你願意看着我死,而不是送我去醫院?”
陳瀝言半開玩笑的說着,但是他的這句話卻將我的敏感神經給激發了出來。
心裡想着,就算是想要我去學,那也不必要要咒自己啊!
“你胡說什麼啊?什麼重傷,要是你真的受傷了,我肯定是喊個出租車把你送去醫院,我還自己開什麼車!”
這話說的很現實,因爲既然知道人受傷了,那麼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喊車送陳瀝言去醫院,哪裡會像他想的,我自己開車!誰知道那時候的車子有沒有在身邊,那麼大的一個物件,怎麼可能是隨身說帶走就帶走的。
感覺陳瀝言是來搞笑的,所以纔會做出這麼一個不切實際的比喻。
“我說的萬一,我們在郊外,沒有出租車,那你怎麼辦,你又不會開車,準備就一直將我拖着走嗎?”
陳瀝言進一步地追問着我,差點將我給惹急了,我立馬毛躁地迴應他:“我說你怎麼老是想些不好的東西,什麼叫做,郊外,我們沒事去那裡做什麼?有什麼用?去郊外有好玩的嗎?有好吃的嗎?還是隻是單純的去透透氣?你今天真奇怪,不就是學車嘛!我還用不着被你一直這樣催着!”
看着我好像是生氣了,陳瀝言只好閉上了他的嘴巴,騰出了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輕聲道:“行了,反正你還是要學會一點,就是自保,明白嗎?我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到時候我要是真的遇到意外了,能夠救你的,就只有你自己了。”
陳瀝言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我總覺得他這麼認真跟我說話,讓我心裡產生了不安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三感覺預料對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車子真的開了三個小時,在陳瀝言的軟磨硬泡之下,我最終還是決定聽他的話,學習開車,而且,就在今天的這次旅途上,陳瀝言竟然手把手的教我開車,還教我什麼油門和剎車的位置是哪裡,因爲習慣,我總是會踩錯。
“我學不會,你確定在高速路上,你要教我?”我看着周圍時不時飛速開過的車子,只要我的方向盤有一點沒有打準,估計我跟陳瀝言就要在這條高速上路翻車了。
“既然你知道很危險,那麼就好好地開車,方法我都教給你了,剩下的只有靠你自己去領悟。”陳瀝言這個人的膽子不僅很大,而且還很傲嬌,可能是知道我現在已經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了,所以纔會什麼都不管不顧地讓我自己開車。
我一個生手,最多就騎過自行車,再不濟也就是開了一下碰碰車,就遊樂園的那一種,只不過碰碰車跟我現在開的車子完全相反,前者是必須要去碰其他的車,後者是連周圍的綠化帶都不能擦一下,因爲估計就那麼一下,車子就很有可能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看着陳瀝言一臉怯意的臉,感覺沒有讓他開車,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就剛剛上高速路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陳瀝言就將車子讓給我,讓我自己去開了。
剛剛上手的時候,車子是真的打了兩個圈,差一點就撞上了周圍的車子,還好我的反應比較快,再加上陳瀝言的動作也是蠻快的,直接將方向盤一打,車子頓時就又回到了軌道,但是呢,我心裡還是有點後怕。
以前看到別人開車開的那麼穩當,我就覺得開車其實並不難,可是當我真正的上手了以後,我才漸漸地發現,正的好難啊!
因爲我並不知道車子就行有多大,有多寬,我只知道我的正前方,完全就不知道我的行駛方法會不會跟其他車子碰撞上,別人會玩的人,可以跟車子完美合一,而不會開車的人,就跟剛剛踩上了那種三輪車,就連方向盤都握不住。
別看三輪車都是那種老大爺去踩的,但是如果當你踩上去的時候,你還不一定能夠握住方向盤。
力氣大的就跟你正在釣一條十幾斤的鯉魚一樣,你想要朝着右邊轉手,可是方向盤偏偏要跟你作對,就是要朝着左邊轉,那三輪車的龍頭,估計還是要認人的那種,不是老手,第一次上去的時候,估計還要吃好大的虧!雖然不會翻車,可是你根本騎不走啊,那就浪費掉了它原本應該具備的意義。
三輪車之所以要用腳去蹬,就是爲了讓它聽踩它人的話,要是它不聽話,就使勁蹬,保證它會服帖地由着你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