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被那些人給盯着,我重新坐回了我的位置上面畫起了妝。
何曼掃了我一眼之後,就離開了化妝間。
我準備好了以後,走出了化妝間,來到了大廳裡面。
此時已經有了不少的客人來到了璞麗裡面玩樂。
服務生端着裝了酒杯的盤子,在人羣的外圍走動着,有些小姐也已經開始陪着客人喝起酒來。
這次我在接客的時候,就長了一點心眼。
不再是被動的呆在一個位置,我也開始在這羣人中間遊走起來。
我給我今晚定的目標是年齡大概在三十多歲左右,穿着一般就可以的男人。
只要長得不是太噁心,我想我都還可以接受。
目光落在了剛剛走進來的一個男人身上,她完全就符合我的要求,我笑着朝那個男人走了過去,在距離他大概兩米處的位置時,我看到何曼突然就冒了出來。
從這一刻開始我想我和她的競爭就已經拉開了序幕。
“劉先生,怎麼這麼晚纔來呢。”何曼小鳥依人似得依偎在了我看中那個男人懷裡。
我在心裡冷笑着,原來何曼認識這個男人,她這麼突然冒出來從中攔截了我想要接的客人,絕對是故意的。
很明顯,我看到了何曼朝着我拋來了一個得逞的眼神。
真是走哪碰哪,我轉身就大步離開,既然是她的客人,那麼我也沒心思接這個人。
我很爽快的轉身離開,何曼拉着這個劉先生朝着大廳一邊的沙發走去。
心裡有點鬱悶,拉不到客人就意味着沒有收入,這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正當我在想着今晚是不是又接不到一個客人時,就有人主動找上了我。
“hello!美女,有空聊聊嗎?”我回頭看向出聲的人。
長相一般,穿着一般,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總得來說還是比較對我口味的。
順理成章,我就和他聊了起來,反正接不到其他客人,能有一個就是一個。雖然這個男人從表面上看起來,估計就是一般的工資階級,算不得上有錢,自然我的小費就少了許多。
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我保持着微笑,最後還是把他拉上了我的牀。
事後我漸漸發現,我在和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已經提不起什麼強烈的慾望了。
真的,自從離開了璞麗一段時間以後,我很久都沒有接觸過其他的男人,特別是在和越北分手了之後。
酸澀疼痛,從我的身下傳來,來璞麗的男人沒一個是溫柔的。
我的私處隱隱疼痛着,我扭捏着我的身體,每走一步,我穿着的小內就會摩擦在那裡,很疼,是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還是太急了,只是想着快快完事,完全忽略掉了我現在的身體狀況。
還好,恢復了一天以後,我的身體也就適應了下來。
之後的幾天我雖然還是能夠陪到客人,但是都只是一些很普通的客人,碰上陪大客的機率簡直少之又少。
這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預料,之前我算的收入完全是按照我以前接的那種大客層次來算的,我沒有想到,現在回到了璞麗才幾天,我就已經發覺到了我與其他人的差距。
看來,頭牌選舉比賽我還真的是要參加下去了。
如果獲勝,麗姐承諾了,會無償給頭牌安排連續一個月的接大客機會。
頭很疼,我揉了揉我的太陽穴,不得已還是要走上這一步,我是真的被逼無奈了,看來不用何曼刺激我,我也要去爭取這次機會。
頭牌選舉類似於古代的花魁選舉,其實差別就在於,在璞麗的頭牌選舉是要靠身體的技能的。
我也只是瞭解一點,不僅僅要考小姐們的技術,也要考小姐們的素質。
時間定在了下週星期五晚上,璞麗將會舉行盛大的頭牌選舉活動,到時候,許多在璞麗註冊成爲了VIP的客人也會出席。
這些人也是璞麗裡面的大客,獲勝後接待的也正是這些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開始着手準備我需要參加比賽的內容。
時間很是緊迫,一眨眼就過去了。
一下課我就早早的來到了璞麗裡面,發現很多小姐來的比我還要早。
我看着她們準備的琳琅滿目的東西,簡直咋舌。
什麼水晶公主皇冠,玻璃鞋,又不是白雪公主和灰姑娘,準備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準備這些幼稚東西的無非都是一些新來的小姐。
還是太嫩,不懂男人們想要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只有夠刺激,夠新穎才能抓住他們的眼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一襲紫色長裙,顯得我高貴冷豔,淡淡的紫色口紅抹在了我的嘴脣上,眼角微微上挑,眼線突出的畫出了我的眼角外。
眼角處我還特意的畫了一朵紫金花,整個一打扮下來,我完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了。
緩緩地從搭好的平臺後面走了出去,一般先是踩一下點,類似於彩排那種。
臺下整整齊齊的放着高檔沙發,看樣子,今晚來的人應該有不少。
這裡是璞麗的另一個大廳,前廳主要是接待娛樂,而後廳就是舉辦各種活動用的。
在這個平臺的一邊,放着幾張桌子,桌子上面好像放着什麼東西,被紅色的錦布給遮擋着。
不知道麗姐會在這次的活動上給我們出什麼刁鑽的題目,不過就算她出什麼,我也得全力以赴。
一時之間,璞麗之內忙的熱火朝天,來璞麗的常客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活動。
誰不喜歡最優秀的女人,每一個男人都有強烈的佔有慾,特別是身居高位的男人,就越想得到最好的東西。
燈光射下,五彩的燈光宛如什臨仙境,幽暗的環境又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特意設計之下,臺下是一片漆黑,站在平臺上面的小姐根本就看不清底下VIP的臉,就算看到了,那些男人的臉上都戴着一個面具。
這就很好的保護了他們的隱私,同時又讓我們變得更具有興奮感。
“頭牌競選比賽,現在開始,你們準備好了嗎?”麗姐穿着她喜愛的金色旗袍,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金光閃閃。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因爲我感受到了壓力。
參加這次比賽的小姐,很多都是當過頭牌,有經驗的女人,她們臉上無疑都帶着自信,讓我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
大家都齊聲說準備好了,麗姐拍了拍手,一個服務生就端來了一個盤子,遞在了麗姐的面前。
麗姐今晚塗的是金色的指甲,細長的手指拿起了放在盤裡的卷軸。
然後,在我們的注視下緩緩拉開。
“第一題,媚聲”
媚聲?那是什麼題目?
大家都相互對視着,搞不懂麗姐說的這道題目應該怎麼表演。
按照之前事先抽籤的順序,我們一一開始表演起來。
第一個人,選擇了唱歌。
之後後面的好多人都選擇了唱歌。
隱隱覺得,麗姐出的這道題目應該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不遠處,何曼微笑的看着其他人的表演,臉上全是得意。
好像是胸有成竹,知道該怎麼演。
我排在靠後的位置,何曼在靠前的位置,輪到她的時候,只見她掃視了一眼臺下的男人。
雖然她看不清他們的臉,但是她還是一直看着他們,然後,就在大家的期待下,紅脣中吐出一段,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嗯……啊……昂……”
無非就是這些單音節的字,聽得我的臉都開始燒了起來,萬萬沒有想到,何曼竟然選擇了叫牀的聲音。
麗姐站在一邊滿意的看着何曼的表現,我知道,何曼應該是挨着麗姐出題的意圖了。
何曼的聲音本來就比較溫婉,這種呻吟聲顯得她更加的勾人,令人忍不住想要馬上去憐惜她。
臺下的呼吸聲猛的就變得沉重起來,何曼已經勾起了底下男人們的慾望。
每個人只有一分鐘的表演時間,何曼剛剛好演繹了一個高潮。
有了何曼的開頭,大家紛紛都開始模仿起來,奈何效果並不佳始終沒有何曼喊的婉轉。
皺了皺眉我有點猶豫,因爲讓我做出這麼開放的叫聲,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我真的是有點喊不出口。
如果只是兩個人的話還好,但是一大羣人都在現場,這讓我感到了難堪。
無奈,我還是模仿着何曼,喊了出來,不過聲音裡有種拘謹的味道,始終不夠開放。
我不是丟不起這個面子,是真的難以放下我的自尊。
沒有想到麗姐會出這麼沒自尊的題目。
漸漸意識到,想要當頭牌,真的需要具備不要臉的本事。
第一個題目表演結束,底下的男人們寫下了他們所中意的人選。
我的心裡很忐忑,我知道我的表現並不好,何曼得意的看着我,滿眼都是挑釁。
嘴脣微張,無聲地向我吐出了兩個字。
“賤人。”
呵,我簡直快要無法理喻何曼這個人了,罵我賤人?很好,何曼,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