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應他的,是鳳淺更爲燦爛的笑容。
恍惚之間,竟讓他看到了那個正常完好最最明媚的她。
約摸是被他發怔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鳳淺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大眼睛茫然地眨了幾下,突然又伸出手去拽他。
柔弱無骨的小手先是落在他袖子上,和往常一樣,後來又跟好奇寶寶似的開始移動,順着他的手臂慢慢向上滑,到了肩膀,煞有介事得捏了兩下,然後縮在他的脖子裡搗鼓了一陣兒,軟綿綿的折騰觸得他發癢。
最後落在他的臉上,很輕很溫柔地撫摸。
她的手很涼,明明躺在牀上睡在被窩裡,還是很涼,以這樣的溫度在他臉上貼了一會兒,漸漸回暖,她似乎很高興,傻呵呵地又開始笑。
明晃晃的笑容伴着脆生生的嗓音在秋夜裡如同一股暖流撫平了某人的心。
一夜的疲憊消失殆盡。
不過她如此不規矩的行爲,簡而言之,就是玩火自焚。
君墨影一把抓住自己臉上貼着的小手,嗓音已經變啞變沉:“別動!”
粗重的呼吸成了殿中唯一的聲響,大約僵持了幾秒的時間,他突然將她往懷裡一帶,重重地吻上她誘人的脣。
一開始就不是淺嘗輒止,逐漸地發展成根本停不下來。
若非心裡惦記着這小東西現在連推開他掙扎都不會,君墨影后來肯定也不會放過她。
身上越來越熱,他卻只能飲鴆止渴一般抱着她不停地蹭,舌尖舔過她的耳珠,逗得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在他懷裡軟作一團,嘴裡還不可抑制地發出一道很輕很惑人的呢喃。
君墨影的神智頓時恢復了大半。
再蹭就要出事兒了,而且出事兒的那個人肯定是他!
稍稍後退,與她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君墨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瞪着她。
“壞東西,你怎麼越來越壞了?”他惡聲惡氣地罵了一句。
這種時候,就算他不管自己是不是在猥*褻女童,可她纔剛剛生產完,根本不能“劇烈運動”。偏偏這小東西今晚像是玩上癮了一般撩他,不斷點火又不能給他滅!
可罵完之後他又有些後悔,她現在這樣兒,是說不得半句重話的,哪怕開玩笑也不行。否則她要是她又怕了他,再不敢跟他親近可怎麼好?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懷裡的人卻突然有了一絲反應。
和他想像的完全相反,見他如此,她似乎特別高興,燦爛的笑容不減反增。
並且……
她很壞,真的很壞。
明知道他現在忍得難受憋得難受,她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不停地惹火,每當他退開一分,她就能進兩分,根本不給他任何喘息的餘地。
好吧,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君墨影這般安慰自己。
可是不管怎樣,傷害已經造成了,他現在就是那個受害者。
“壞東西,你就作吧,總有一天,叫你連本帶利還回來!”
君墨影已經決定了,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管她是瘋是傻是癡,一定要做到她哭出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