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不是懷疑岳飛揚的話的真實性,他們只是不知道這位少爺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會讓那些之前還兇猛過人的敵人,變得手無縛雞之力,不知道,當自己衝上去,毆打這些敵人的時候,他們會不會突然就跳起來殺人。
中年大漢拳頭的力道很大,帶着他對眼前薛家子弟的無盡怒火,夾雜着呼嘯風聲,招呼過去。拳頭的速度也十分快捷,只是一個眨眼間,就落在薛家子弟身上。
那人眼睜睜看着那隻拳頭快速攻擊而來,想要逃開攻擊,可惜內力被禁錮,他,真的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噗。”的一聲,那名薛家子弟被大漢一拳撞擊出去,身子在地面犁出一道不淺的痕跡,撞得身後與他一條線上的薛家子弟跟着摔倒了三個,最後四人哀嚎着滾倒在地上,憤怒的瞪着剛纔動手的人。
旁邊一份薛家子弟看着這一幕,內心一片黯然,可惜他們全身無力,根本改變不了什麼。誰能夠想到,之前還高高在上,一副人爲魚肉,我爲刀俎的他們,現在就變成了別人的魚肉?
混元村的村民們看到這一幕,稍微愣神之後,一下子激動興奮起來,一個個再也不害怕,紛紛衝向那些失去自由的薛家子弟,發泄着內心壓抑的怒火。
薛家子弟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這些對於五大家族來說,只能處是普通人的小村民。無視嘴角溢出的鮮血,心中的怒火從他們的眼神裡射出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岳家混元村的這些村民,只怕早已千瘡百孔了。
可惜,像他們這樣低微的修爲,眼神是註定不能殺人的,他們也知道,自己等人今天只怕是真的要栽在這裡了。
後方,岳飛揚把薛家子弟禁錮之後,無視他們會受到怎樣的懲罰,細心替幾位開啓家族秘法的子弟控制並取消秘法,並喂他們每人吃下一粒丹藥,這才站起身來,看看已經發泄得差不多的村民們。
“少爺,您好,我是混元村的村長,名叫嶽執。”此時,一位看過半百的中年來到岳飛揚面前,躬身行禮道,“感謝少爺即時趕來救下我們全村人,要不是少爺您即時趕來,我們這裡三千村民,只怕會像前面那些村子一樣悽慘了。”
岳飛揚點點頭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應該跟你們說聲對不起,沒有保護好大家,讓你們受驚了。”
“少爺您說哪裡話,對於少爺您的恩情,我們整個混元村都記在心裡,只要少爺有任何吩咐,我們全村人就算當牛做馬,也會聽衆的。”村長嶽執聽到岳飛揚的話,一臉惶恐的說。
岳飛揚沒有心情跟嶽執說客氣話,看看已經被打得沒有人形的薛家子弟,感知了下遠方,發現有不少強大的氣息正在往這邊靠近,他眉頭微微一挑,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快速對嶽執說:“好了,先不說這些,快讓大家住手,把村裡的青壯年組織起來,找些堅韌的繩索,把這裡的人都捆綁起來,關押在村裡,小心看管着,等我回來。”
說着,也不等村長回答,對薛家子弟們進行了內力加封,以免出現意外,然後只是幾個閃身,就消失在村口。
嶽執只覺眼前一花,剛剛還在跟自己說話的少爺,就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地上還躺着薛家這些被打得悽慘無比的子弟,他都以爲,剛纔只是自己做了個比較美的夢。
隨即又想到什麼,忙遵照岳飛揚的吩咐,讓大家停手,並親自帶人結結實實的把眼前的敵人捆綁了起來,送進混元村的祠堂,讓大家小心看管着,不敢有半點疏忽。
岳飛揚來到混元村的村口,正好看到二十幾道身影,以閃電般的速度往這邊趕來。
這樣的速度,一般人還真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行動軌跡,但在岳飛揚眼裡,卻是十分清醒可見的。
他能夠清晰感受到,來人全部都是地級修爲高手,其中還有一位地級高階修爲者,對於這樣一羣高手,岳飛揚內心也十分凝重,但臉上卻沒有半點表現出來,他就那樣大刺刺的站在道路中央,目光冷冰冰的看着閃身而來的人。
來人在十米以外站定,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二十幾人心中都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年輕人很不一般,雖然他只是一個人,那麼看似毫無防備的站在那裡,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給他們危險的感覺。誰也沒敢輕舉妄動。
岳飛揚淡淡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冷笑,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就這樣淡漠的看着他們。
“你是何人?爲何擋路?”對面,走出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目光灼灼的盯在岳飛揚身上,沉聲問?
岳飛揚並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緩步向他們走去,隨着他腳步邁出,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強橫,一股無形的壓力直接壓迫向對方,口中不屑的說:“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小輩,狂妄。”二十幾人一聽這話,心中怒火升騰,快速相視一眼,最後,幾乎是不需要開口,就頂着強大的壓力,一窩蜂向岳飛揚這邊衝了過來,他們不相信,以他們二十幾人的力量還對付不了一個年輕人。
“不自量力。”敵人一動,岳飛揚就感覺到,就算他們全部加起來,力量也不如他一個人的強大,何況,以他在神龍戰隊裡的戰鬥經驗,早已學會了把得到的力量如何有效利用起來。
他的腳步沒有停留,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朝着敵人徐徐走去。
因爲他知道,自己這邊既然有強援,那麼,另外三個方向恐怕也會有強援。爲了不讓妹妹有半點閃失,他也必需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去幫助妹妹。
薛家長老及太上長老們,結成了一個陣中陣,身上的氣勢也在節節攀升,他們一鼓作氣,衝了過來,每人手中都拿着最強大的武器,配合默契的向岳飛揚上中下三路招呼過去,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