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去漠北的票要定了嗎?”李助理尋問着,白行川放下文件,淡淡的掃過桌子上的錢包,
“訂晚上的,”
“好的,”
“等等,”李助理回過身,
“去查池沫的資料給我,”說完他頓了一下想到那天牧北琛叫她以沫,“池以沫的資料,儘快給我,”
李助理微怔,這是第一次總裁讓他查一個女人的信息,“好的,”
白行川深沉的眼眸盯着錢包,又把李助理叫了進來,“這兩天前臺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說有人來找東西?”
李助理細想了想,“沒有的,”
白行川垂下雙眸,“出去吧,”
時間過的很快,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一輛勞斯萊斯里,白行川看着一張資料,池以沫:英國倫敦大學攝影專業碩士生畢業,質料很短,似乎這幾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白行川緊緊的抓住白紙,很快被捏皺,車子很快到達機場,
第二天,酒店大廳官鴻打扮的意氣風發的走到白行川桌前,“還以爲你得下午來,”
說着坐上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下午有事,”
“你不會是也看上了韓氏那塊地吧?”
“怎麼?不行,”漫不經心的吃着早餐,
官鴻抿了抿嘴,“老爺子也叫我爭這塊地,看來我沒什麼機會呀,”
說着也不在意的繼續吃了起來,白行川擦了擦手,擡頭看着對面牆上的電視機裡面的畫面,
瞳孔微放大,臉色凝重,官鴻轉過頭看着電視,“昨天聽報道說,一羣國家保護動物被這邊的村民抓去飼養販賣,好像是被兩個攝影師找到,
中途還爭執了起來,有個攝影師被刺了一刀...”
“在哪個醫院”
官鴻聽着白行川突然的一問,“什麼醫院?”
“那個攝影師在哪個醫院,”
“好像在民護醫院”
說完並看到白行川跑着離開酒店,官鴻一臉霧水,連忙起身追了出去,
並看到一輛勞斯萊斯的車瘋了似的加速,
官鴻臉色一暗,連忙開車跟了上去,路上幸好沒什麼車輛,官鴻看着連紅綠燈都沒有等的白行川,
暗暗的也跟着衝了過去,不到十分鐘併到了民護醫院,
“白行川,你來幹嘛?”
白行川並沒有聽,走到護士臺,薄脣發出低啞的聲音,“池以沫在哪個病房,”
護士被怔到,望着白行川的臉,以爲是那個明星,
白行川眼眸一暗,沙啞暴躁道“池以沫在哪個病房,”
護士連忙看了看名字,快速道,“在013病房,她還沒有...”
還沒有說完,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了,
白行川急速的腳步到了病房門口卻停住了,修長的手慢慢握上門把,久久沒有開,
官鴻被今天白行川這幅模樣有些嚇到,上前一把把門打開了,
白若的病房裡一張牀上躺着一個安靜沉睡的女孩,微光打在女孩蒼白的臉上,恬靜美好,
白行川壓住沙啞的聲音,“出去,”
官鴻還想說些什麼,被白行川冷若冰霜的面孔勸退,往裡又想探頭瞧瞧牀上的人,又被白行川身形擋住,
只好說道“我在門口等你,”
病房了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聲音,白行川走到病牀前,漆黑的眼眸靜靜地看着她,
睡夢中池以沫似乎遇到不好的事情,眉頭緊鎖,
白行川擡起手撫摸了她的眉頭,想把它撫平,動作溫柔到他自己都不自覺,
順着眉頭摸到眉眼間的那天疤,一雙漆黑的眼眸冷若冰霜,
許久彎腰到池以沫耳邊輕輕的說了些什麼,並見池以沫眉頭已鬆,安靜的繼續睡着!
說完並走出了病房,“你們是?”
剛好肖璋從外面回來,疑惑的問着,白行川冰冷的掃了肖璋一眼,沒有說話,
官鴻笑着道“我們是,”說着用餘光看了門口的名字,
“來看池小姐的,我們是她的朋友,”
肖璋深信不疑,但是看着兩人不凡的打扮,又氣勢強大,也沒再追問,
“她睡着了,你們下次來吧,”
官鴻點了點頭,又問道“她這次傷勢沒事吧,”
“嗯,沒有大礙,但是需要靜養,”
白行川突然冷聲道了一句“不影響她工作?”
“不影響,沒有傷到骨頭,這次的萬幸,”
一場對話下來肖璋總覺得這個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想打他的感覺...?他那裡得罪他了?
回去的一路上,官鴻忍不住想八卦,白行川卻一個字都不說,整個人都散發着冰寒的氣息,
官鴻自覺的閉上了嘴,池以沫是嗎,他記住了,
晚上的國家企業文化會,來的都是各行各業的優秀企業,
若大的會議廳,有許多的記者,白行川和官鴻一走進去並被許多攝影師爭先恐後的拍着,尤其是白行川,一副不可高攀的冷清面孔,哪張帥到窒息的臉,那些攝影師恨不得抓着他拍,
但是他簽完名並走進去了,只有官鴻還在那擺着帥氣的造型,
“你說你白長一副好皮囊了,唉!”官鴻感嘆着,
白行川漫不經心的走到座位上坐下,他和官鴻都是第一排兩人坐在一起,
不一會兒牧北琛挽着何琳曉走了進來,“白總,官總,”
三人點了點頭打了招呼,坐下會議便開始了,
一些老企業家代表發完言,下面迎接的是熱烈的掌聲,官鴻低聲說,“怎麼沒請你做代表,”
白行川冷漠的回了兩個字,“請了,”
官鴻便知道,別人請了這位不願意唄,又看到牧北琛上臺,英挺的劍眉,菱角分明的輪廓,無一不在訴說着高貴與優秀,
語言樸實,結構卻層次分明,說的絲絲入扣,可謂字字珠璣,
“謝謝,希望未來能一起進步,”
說完掌聲如雷貫耳,白行川和官鴻也鼓了鼓,
突然上面的主持人道,接下來我們要抽取式來抽取企業家來回答記者的採訪,
“白氏集團總裁白行川,白總有請,”
聽到白行川的名字,官鴻靠了一聲,“這是故意的吧?”
白行川扶了扶西裝,修長的腿走到講臺,英俊的臉龐,透着菱角分明的冷俊,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那宛如黑夜中的鷹,冷傲卻又盛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