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現在,陸勤進只覺得所有的事情諷刺無比。
許久,垂着腦袋的車伕才隱隱約約聽到一句:“不是爲了我們,是爲了你跟大哥……”
並沒有聽清之前陸勤進與陸碧珠吵架內容的車伕抓了抓腦袋,很快就把這句話給忘記了。
陸凝眸並不知道陸碧珠跟陸勤進回去之後,不但大吵一架,陸碧珠還大膽地甩了陸勤進一巴掌。
做出此舉,陸碧珠就太過分了。
只可惜,陸碧珠還記得她當德妃的威風,而忘了她現在只是陸家的一個姑娘,怎可因爲一時之氣而給嫡弟一巴掌如此大辱。
她那一巴掌打得倒是痛快,把姐姐的架勢都打出來了,可惜卻也打散了她跟陸勤進本就稀薄的那丁點姐弟之情。
“後日要去香積寺?”懷裡抱着軟嫩的陸凝眸,慕風堂直接霸住了陸凝眸渾身上下最柔軟的那兩塊高地,愜意不已地揉捏着,還時不時如嬰兒般鬧着陸凝眸。
推了推在自己胸口作亂放肆的男人,陸凝眸雙頰薰紅,如煙霞一般甚是好看。
嬌嫩的紅脣,瑩然欲滴,誘得人上前品嚐,事實上慕風堂也的確是沒少“嘗”。
“熱。”陸凝眸暈乎乎地吐出了軟濃的一個字。
想來她應該是懷孕了,明明到了深秋該是懼冷的時候,她的體溫竟然比平時還要高出一些。
尤其是被慕風堂這麼鬧着,陸凝眸只覺得自己身上都來汗了,溼乎乎的:“前三個月,不可以,給我忍住。”
小腹上那根硬綁綁戳着自己的小棍子,讓陸凝眸本就霞紅的臉上更染幾分豔氣。
“我娘生祭,我怎能不去,畢竟我娘生前最喜歡香積寺了。”這些年來,以前那個陸凝眸一直用自己僅有的銀子替方言卿在香積寺供奉了一盞長明燈。
今年也該是她去給香積寺多添些香油錢了,否則她娘那盞燈怕沒人打理了。
“我陪你?”慕風堂鼻前噴出來的氣息極熱,甚至還有些燙人。
“別鬧了,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你,你怎麼老學不乖呢?”看到慕風堂一直膩在自己的身上,不肯下來,陸凝眸哭笑不得:“若是被羽兒看到你這樣子,只怕羽兒都要笑話你,你跟羽兒一般大嗎?”
風堂粘着她時候的樣子,當真跟羽兒是一模一樣。
若非怕風堂想太多,她真想問一句,羽兒真的只是風堂的養子而非親子?
慕風堂突然在陸凝眸身上敏感之地有些重的咬了一口,疼得陸凝眸驚呼出聲:“在本王的面前,不提旁別的男人的名字。”
就算是養子也不可以,尤其是還在他的牀上!
“……”
陸凝眸被慕風堂鬧的脾氣都沒有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慕風堂的時候,慕風堂一臉黑色,冷漠如高嶺之花般,只可遠觀而不可近攀地讓自己老實帶孩子,不要奢望她不該得的。
再看看現在粘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甚至還與養子爭風吃醋的男人,陸凝眸都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了。
男人心,海底針!
“你跟皇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知道,你多派些人保護我就行了。”陸凝眸抱着慕風堂的腦袋搖頭。
當年小皇帝登基,慕風堂爲了幫小皇帝被派去邊疆打仗,哪怕有秦國公的壓制,魯王與齊王的封地並不算是最富饒的地方。
但經過十年的整改,那些封地早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現在說魯王與齊王乃是一方霸王也不爲過。
小皇帝總要把這些權力抓回來的,削藩收權是避不可免的,魯王與齊王若不願意,這其中的鬥間自是另有一番血雨腥風。
若非如此,小皇帝也不會急把那支暗衛隊找回來,替自己多加些籌碼。
小皇帝是動嘴的,慕風堂就是跑斷腿的那一個。
想到這些,陸凝眸也是心疼自家男人的辛苦:“對了,現在玉嬌死了,小廝一家也死了,原彭氏下落不明,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彭淮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要是讓彭淮這樣的人繼續爲官,真是禍害一方啊。
“不會。”
慕風堂翻過身來,讓陸凝眸趴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陸凝眸肚子還沒出來,姑且能做這個動靜,等陸凝眸的肚子大了,慕風堂就沒法像現在抱洋娃娃一般把陸凝眸抱在懷裡:
“敢欺負本王的女人,他這輩子都休想再能爲官。”
代替彭淮上位擔任知府的人,慕風堂已經看好了。
此人不是別人,乃是與彭淮一起的同科進士,算是彭淮的同窗了。
“那就好。”小臉在慕風堂的懷裡蹭了蹭,陸凝眸這才心滿意足地睡了。
有個人肉墊子可睡,感覺還是不錯的。
慕風堂寬廣的胸膛就似一塊硬鐵外面包了一塊極爲柔軟又上等的錦緞,觸感極佳,最主要的是能讓陸凝眸安心。
聽到陸凝眸的呼吸平緩,香吹的風時不時佛過自己的脖子,慕風堂不敢摟着陸凝眸的腰,只能把手放在陸凝眸的翹股上揉了兩下,這才與陸凝眸一塊兒睡。
一時之間,兩人就交似頸的鴛鴦,溫馨而又甜蜜,不容第三者插足。
秋天是一個不錯的季節,看着路兩旁已經金黃一片的稻子,還有經過果園時的陣陣果香,慕思羽在馬車裡高興地直蹦噠。
“娘,肚肚。”聞着果香,不耐餓的慕思羽摸摸自己的肚子,表示餓了。
“小世子,奴婢這兒有吃的。”夕霧趕緊把準備好的糕點拿出來:“小公子要不要?”
“嗯。”秦茂吞了吞口水,姨姨家的糕點不但漂亮,而且他在自己家裡都不曾見過,姨姨家的東西最好吃了!
看到陸凝眸竟把慕思羽和秦茂兩個小孩子都哄得服服貼貼的,陸碧珠臉色變了幾變。
看着兩隻長得白白嫩嫩,很能勾起女人母愛的小包子,陸碧珠鬱悶不已。
上輩子,她好歹也生下養育了齊兒了,爲何小世子跟秦茂都不喜歡自己?
若是她能得到其中一個孩子的喜歡,便是她當日沒能救到秦嗣昌,她手上也能有多一些籌碼。
——
兩個打賞,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