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參見皇上!”
“賈美人有什麼事嗎?”
常宇良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磁性,這是這磁性略帶威嚴的賈美人在賈如初聽來總是覺得怪怪的。賈如初穿越過來唯一滿意的就是她這具身體可是一個大美人,可是現在偏偏她姓賈還被封爲賈美人,她詢問清淺後方知道,這裡的后妃等級沒有特殊的封號,都是以姓冠上封號的。以後所有的什麼都會和賈字掛鉤。
賈如初心裡暗下決心,等她成爲寵妃,她一定要讓皇帝給她的封號賜字,而且要那種聽起來特別美的字。
“皇上,妾的宮殿裡有一棵桃樹,妾見上面的桃子長得分外的好就讓身邊的人給摘了,想着這宮裡的東西都是殿下的,理應讓殿下也嚐嚐自己家的東西。”
“家?”
賈如初想着皇上是住在皇宮裡的,又是皇宮的主人,這難道還不是家嗎?
面對賈如初的點頭常宇良說道:“愛妃可真會說話。”
賈如初聽見常宇良沒有再叫她賈美人還叫了她愛妃一時激動便脫口而出:“皇上嘴也挺甜的。”
賈如初感覺到氣氛好像有不對勁了,小心翼翼的望着常宇良,發現常宇良此時也正在定定的望着她。
“愛妃怎麼知道朕的嘴是甜的呢?”
賈如初訕訕的說道:“那個妾身猜的。像皇上這麼英俊瀟灑的,一定什麼都是好的。”
“哦,原來是愛妃的猜測。”
賈如初又忙不迭的點點頭。
“送的桃子是吧?”
常宇良說完之後就有小太監將籃子中的桃子拿到常宇良跟前。
賈如初此時又真的有些緊張了。
一直盯着果籃。
常宇良的一雙手在果籃裡翻來覆去,最後拿出了那個賈如初咬了一口大桃子說疑惑說道:“這桃子?”
賈如初千算萬算沒想到她就這麼倒黴的遇到了最壞的一種情況。她之所以敢這麼英勇的將咬了一口的桃子拿進來其實也是想這這桃子送來皇上不會都吃了,說不定吃上一個半個的就賞了身邊的太監宮女,或者萬一皇上發現她就說她這是爲皇上試吃的,順帶還可以表現表現她的無私奉獻精神,讓皇上知道她的忠心。
可是一時着急的賈如初脫口而出的卻是:“老鼠咬的。”
常宇良低低的笑道:“那隻老鼠倒也是一隻有意思有膽子的,竟然咬了愛妃要送給朕的桃子。”
賈如初有些欲哭無淚的附和道:“確實挺大的。”
“說起來那隻老鼠和愛妃的膽子倒是差不多呢?老鼠是真敢咬,愛妃是真敢送。”
面對常宇良的調侃,以及常宇良一直盯着她的目光,賈如初只小心的說道:“是妾身粗心了。妾身有罪。”
賈如初說完便忐忑的像常宇良準備跪下請罪。
常宇良卻在這個時候扶住了賈如初。
“愛妃何罪之有呢?不過是老鼠的錯罷了。說來那老鼠還是朕家裡的,要說這真的有錯的話,朕和愛妃一人一半。所以也算是愛妃和朕扯平了。”
賈如初此時對常宇良真的是感激涕零。
“皇上聖明。”
“這老鼠吃桃的事情清楚了,這愛妃送桃的事情朕還是要感謝愛妃的,不知道愛妃要什麼回禮呢?”
賈如初哪裡還敢要常宇良的回禮啊急急忙忙的說道:“桃子是皇上家的,皇上吃自家的桃子不用回禮。”
“說的也是,不過這桃子雖然是朕自己家的,但是這送桃之人確實愛妃。愛妃如何都是有功勞的。”
“皇上喜歡就好。妾真的不用回禮賞賜。”
常宇良此時換做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這怎麼行。獎罰分明纔是明君之所爲。”
常宇良這一番話話一說完,賈如初倒真的不好拒絕了。現在賈如初就只希望常宇良說的不是反話了。
“一切但憑皇上之意。”
常宇良這時候又一臉爲難的說道:“愛妃剛纔不要賞賜,看來愛妃也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這讓朕倒是真有些不好辦了呢。”
賈如初現在好像有些能體會清淺的感受了。
我的神,你到底要鬧那樣?
賈如初此時心裡真真實實的感覺有一千隻草泥馬在奔騰,而且馬上就要數量加大到一萬隻了。
“剛纔愛妃猜測朕的嘴是甜的,而朕一時又想不到怎麼賞賜愛妃,不如就賞愛妃一次機會吧。”
賈如初一聽機會整個人就來勁了,這皇上說的機會那可是難得啊,腦子中已經在一瞬間腦補了N個機會,什麼隨便提一個要求啊,甚至放她出宮的這樣的事情都讓賈如初在一瞬間也算到了機會裡面。
於是賈如初興沖沖地問道:“什麼機會?”
“給愛妃一個驗證朕嘴是不是甜的機會。”
面對常宇良一本正經的回答,賈如初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短路了。不對,是養心殿的其他人也都有些短路。但是還不等賈如初做出反應那些人就麻溜的出去了。
賈如初早就做好獻身的準備了,可是此時此刻賈如初爲什麼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怎麼?愛妃不同意?”
賈如初感覺到常宇良又不太高興了,連忙沒骨氣的搖搖頭。
賈如初只感覺心臟怦的一跳,她的初吻便被奪走了。濛濛的賈如初有些緩不過神來。
於是看過限制級畫面的賈如初竟然被初吻給憋的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咳咳!”
“怎麼沉溺在朕的甜味裡了?”
我靠,太自戀了,太自戀了!
賈如初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皇上其實就是個自戀狂。
“我再嘗一嘗愛妃的桃子。”
然後賈如初就眼睜睜的看着常宇良在那個她咬了一口桃子的邊上咬了一口。
賈如初想說,你就不擔心桃子沒洗嗎?你不怕病毒嗎?
但是隨之賈如初看到常宇良似笑非笑的樣子的時候,賈如初驀地才明白,人家其實早都知道這個桃子就是她咬的。甚至賈如初不禁懷疑,剛纔是不是她吃桃子的時候皇上就已經看見了。賈如初越想越覺得剛纔突然出現的那個小太監很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