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沒有敢奢望還有這麼大的驚喜。
這麼一錠金子,就是她之後楚樂宮,做嫁妝那也是極有體面的。
這也讓她對賈如初從最初的敬畏到了崇拜的地步。
簡直太神了。
而藺宛如這邊已經被這是第四個人領路了。
藺宛如縱是有心想問也沒問出個什麼,反倒是將她身上的銀錢都散光了。
銀錢這些東西本就是笨重的,她帶的不多,出手又大方,到了第三個人的時候竟然就沒有了。
於是到了第三個人的時候連“請”這個字都沒和藺宛如說了。
藺宛如心裡暗恨這些人勢力,卻是無能爲力。
到了第五個人的時候總算是到了。
儲秀宮這邊藺宛如自然是比賈如初要熟悉的多了,剛纔領路的人分明就是拿她開涮,這七拐八拐的在儲秀宮附近轉了半天還竟是找了一些相對隱蔽的路,連藺宛如一時都沒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繞暈了的緣故。儲秀宮東邊的一處院落的正中間,連屋子都不是
更讓藺宛如意外的是賈如初這讓人饒了半天結果竟然還是繞到了儲秀宮東邊的一處院落的正中間,連屋子都沒進,這讓藺宛如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袖口,她的藥只怕是不能發揮效用了,這樣空曠的環境,那味道見風就散,到最後就沒什麼效果了。
“參見皇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藺宛如不太願意自稱奴婢,可是不自稱奴婢的話她的身份又有些尷尬,索性藺宛如便將自稱省了。
賈如初仔細打量着藺宛如,沒想到這麼久沒見到藺宛如,藺宛如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不對,還是有一點變化的。
藺宛如竟然比之前還要美幾分。
當初藺宛如之所以那麼高調張揚其實還是因爲藺宛如有着不俗的美貌,不然也不會讓她也得寵了幾日。
原本關於藺宛如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賈如初讓人調查的,從調查當中就能看出藺宛如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謂眼見爲實耳聽爲虛,賈如初現在覺得耳朵聽到的也是可以相信的。
藺宛如經歷了那樣大的一番變故,竟然絲毫不見頹廢之態,反而比之前光彩更勝,就是缺心眼的人也不會是這樣的情況。
賈如初甚至捫心自問,即使是她站在藺宛如的位置上,她也不一定能有藺宛如這樣的情景。都說站的更高跌的更慘,也更痛,賈如初覺得她要是從高空墜落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肯定是要大睡幾天裝個幾天的死人的。
藺宛如遲遲沒有見賈如初叫起,這腿都酸的不行了。
“起來吧。”
此時藺宛如也顧不得賈如初和她相對的事情,賈如初這句話簡直就是天籟。
“多謝皇貴妃娘娘。”
“本宮剛好故地重遊聽說你在這裡就順帶看看。”
“多謝娘娘的記掛。”
“你也別先謝得太早了,本宮這自來是記性不大好的,這會能記得你也是因爲最近聽說你鬧騰的厲害,怎麼着咱們也曾經是姐妹一場,藺秀女還告過本宮的狀呢?本宮怎麼也要過來看看的。”
藺宛如顧不得失禮直接驚訝的望了賈如初有一會兒才低下頭。
她是在皇上面前告過皇貴妃娘娘的狀,也是這一狀告的她落到如今的下場。
可是她絕對沒想到皇貴妃娘娘竟然將這件事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人,她得罪了皇貴妃你那菇娘,皇貴妃娘娘還記得這些事情的嗎?
既是如此,她接下來的話倒是好說很多了。
“回稟皇貴妃娘娘,那個時候是奴婢不知深淺,言行無狀,奴婢已經和皇上賠過罪了,如今奴婢再給皇貴妃娘娘賠罪,還望皇貴妃娘娘念在奴婢年少無知,不知所謂的份上原諒奴婢,給奴婢一條活路。”
藺宛如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直接跪了下來。
這話……
站在賈如初的馮姑姑聽後差點都要將要直接站出來說話了,幸虧及時被賈如初的眼神給制止了。
“藺采女的意思是?”
“求皇貴妃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給奴婢一套活路!“
“你說你是奴婢?”
“奴婢因爲不知深淺得罪了皇貴妃娘娘,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身份,奴婢不奴婢的也不是奴婢說的算的。”
賈如初原本還想好好的和藺宛如好好說道說道的,可是賈如初此刻很討厭藺宛如這種有點裝腔作勢的樣子。
明明自己已經都自稱“奴婢”了,最後卻又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什麼不是她說了算,這從頭到尾不是她說了算的?她可沒插什麼話,真要是插話的話早就在她最開始藺宛如請安的時候就插話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
而且字字句句都是在只認賈如初欺負她。
這種感覺很不爽!
賈如初向來不喜歡被人冤枉或者趕鴨子上架。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賈如初要麼會讓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麼就直接將那些“罪名”給直接落實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辦法好是好,就是還需要時間和精力準備。
賈如初現在懷着身孕又開着店精力有限,所以賈如初覺得還是不要選擇這麼麻煩的辦法了。
“有誰會掌嘴嗎?”
賈如初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周圍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不該回話。
掌嘴這件事基本上是個人都會的,就是幾歲的幼童都會,於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反倒讓人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了。
“就是那種掌嘴‘啪啪啪’的發出聲響,打起來也很疼,但是實際上面上卻是不大能看出來的那種。“
賈如初這一說的細緻,大家頓時就明白了。
這種打法一般都是熟能生巧的,要好好的控制好力度的。
賈如初看着一下子很多人都低下頭,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低着頭的。
比如說最開始給;藺宛如傳話的那個宮女。
“奴婢雙兒,奴婢會。”
賈如初笑着說道:“好,那就好好替本宮招呼招呼藺采女,哦不,是這個‘奴婢’!”
賈如初在“奴婢”兩字上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