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真好,她還能抱着男人,還能吻着男人,有什麼比這更加幸運的事情呢?
所謂劫後餘生也不過如此,光是吻已經無法填補她心裡的感覺,她想要他。
第一次,莫名的,衝動的,不想計較後果的這樣想着。
她想知道,她想感覺到,她最愛的深愛的這個男人還在,他還是溫熱的,不管他變成了什麼樣子,至少,他還在!
他還能和她說話,還能摟着她,還能激情的吻着她!
這種真實感比什麼都好。
哪怕以後的日子是逃亡之路,哪怕以後的日子吃不好,睡不暖,但是隻要有南天烈在,還有什麼是可怕的呢?
有什麼比得上他還活着,他還無恙,更爲幸運呢?
“謝謝。”明婉月無意識的低喃,“謝謝你還在身邊。”
她說完,雙手圈在了南天烈的脖子上,情緒顯得尤爲急切。
她甚至在他的懷裡開始撒嬌,意圖尤爲明顯。
小手也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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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南天烈的身子開始灼熱,滾燙,甚至是緊繃了開來。
她在他懷中軟若無骨的扭動着,像只撒嬌求、換的小貓一樣。
南天烈的呼吸壓抑的沉重了起來,他當然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什麼。
只是……
“別,月兒。”他抵在她耳畔,沉重的呼吸着,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慾望。
其實,那方面,他還很健康!
和她分開了那麼久,日夜都想着她,沒有一刻的停留過!
她回來了,安好無恙的回來以後,他卻只能看着,連話都不太能說的出來,每天躺在牀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感覺很累,很想睡覺的。
就連她每晚睡在他身邊,他都因爲身體的原因,無法好好的抱抱她。
但是,自從她回來,阻斷了蕭敏繼續下毒,他好很多了,真的!
所以,現在要她不是問題。
但他怕傷着她,更怕,傷了他們的孩子。
如今他們一家三口無恙,對於他來說,已經覺得這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幸運的?
南天烈開口拒絕了明婉月,但是他的身體的反應出賣了他。
明婉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欲、望在膨脹,在強大。
這對她來說,現在,她再也不覺得這是一件羞赫的事情,而是一件無比正經的事情!
她需要男人,不管是心還是身!
他還活着,他還健康,這一切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沒有了地位算什麼?沒有了榮華算什麼?她還有她最愛的男人。
有他,那就是全世界。
所以,她什麼都不怕!
所以,她想要他,她要要他!
她現在終於明白曾經南天烈說的話了,色、者、性、也,性、者愛也。
因爲愛所以一切纔會美好!
有什麼比得上兩個人身心交融,相濡以沫更好的?
“言哥哥。”她捧住他的臉,迷離了雙眸,緋紅了臉頰,開口主動索愛。
這樣的她南天烈怎麼能受得了?
就好像他們上一次一樣,因爲趙晨的事情起了糾葛,然後他生病昏倒。
她在身邊日夜伺候三天三夜。
後來他醒來,因爲愛,而包容了所有的一切,心底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她也是像如此這般,主動索愛,拋開了一切的矜持和羞赫。
說實話,他特別的感動。
被女人主動需求,帶給男人的不僅是生理上的滿足,更大的是心理上滿足。
至少,她讓他知道,她需要他,她不嫌棄他,她愛他,入之骨髓,不離不棄。
當初曾在皇宮裡說的那些話,似乎都歷歷在目,似乎就縈繞在耳邊!
皇上喜歡臣妾就喜歡,若皇上厭倦了臣妾就跟皇上走。
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了也是皇上的鬼。
若有一天皇上淪爲了階下囚,那麼你,還有臣妾。
不離不棄,相濡以沫。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境地,不管他遭遇了什麼樣的挫折。
高高在上也罷,淒涼失意也好,她都沒有離開過。
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她將她的生命交給了你,甚至就連生命裡的喜怒哀樂都交給了你。
你榮她榮,你辱她辱,成爲密不可分的整體!
兩人在這樣情感的劇烈撞擊下,深深的相擁,相吻在一起,更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彷彿,這變成了一件莊嚴又肅穆的事情,聖潔的不可褻瀆。
沉睡過去的南天烈,脣角掛着一抹笑意,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肯定,俊逸的臉上微微出現了一些光澤。
比起之前一直被毒害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好了很多。
有點詫異於自己的瘋狂,但明婉月不後悔。
現在,對於南天烈來說,最好的良藥是她,最好的治療是從心底上去放鬆,去享受!
不過這以後的日子還有什麼樣的風雨,或者是艱辛,都需要有一顆堅強到剛硬的內心。
她不想看到男人成天悶悶不樂,更不想讓他覺得自己無用,狼狽。
不想讓他有一丁點的心裡負擔,她只想他獲得輕鬆一點。
報仇也好,不報仇也好,對於她來說其實都不重要。
她只要,他和她的心毫無負擔和壓力就好。
一覺醒來,已是翌日的清晨。
沒有地龍的房間裡意外的不覺得冷,因爲兩人相擁的溫度遠遠比地龍更爲溫暖。
南天烈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盯着懷裡的女人看。
她像一隻小奶貓一般依偎在自己的懷中,似乎充滿着全世界的幸福,她那脣邊的笑意感染了他。
讓他覺得,即使他一無所有,一敗塗地以後,他也不是全然無能的。
至少他的女人需求他,至少他還能滿足自己最愛的女人。
只要她滿足了就好,所以的一切都不再是障礙。
充滿憐惜的吻上了她的脣,他的月兒就是好。
好的沒有多跟他說一個字,便能懂她,便能撫平他心中的傷痕,便能讓他重整旗鼓,從頭到腳的換來新生。
女人的溫柔對男人而言,很多時候就像是一劑神藥,其中的神奇功效不言而喻。
他覺得他甚至已經不在乎是不是落魄了,是不是淒涼了,他甚至就想在這裡跟他的女人,如此安好的相濡以沫共度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