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婉月這下突然就感覺喜氣洋洋了,若慧妃真的是江鈴穿越的話恐怕被氣的不輕。
畢竟南天烈這張臉真的和趙晨一模一樣,現在他又是皇帝,江鈴是出了名的攀龍附鳳之輩,肯定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想要攀上南天烈這顆大樹的。
“是,臣妾這就去辦。”慧妃做了一禮,然後道,“不如女官隨本宮一起去吧,本宮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你跟着來,喜歡就儘管挑。”
這女人又要出什麼幺蛾子,明婉月心中不由的誹意。
南天烈點了點頭,“也好,你就隨她走一趟吧,喜歡什麼就拿什麼。”
明婉月這下是橫豎拒絕不了了,於是心思一轉,討巧的擡頭看向了南天烈,“皇上喜歡吃什麼?皇上喜歡吃什麼奴婢就拿什麼。”
說話間她脣角帶笑,眉梢帶俏,再加上輕快又討喜的表情,真是讓人無端心生了幾分悅意。
南天烈揚起了脣角,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朕就知道你是個馬屁精。”
“奴婢只拍皇上的馬屁。”明婉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接嘴道,“誰讓皇上這麼帥。”
南天烈一愣,而後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飛揚的眉眼,俊逸的面孔精緻的讓人着迷。
他笑完以後報出了幾個糕點的名字然後道,“快去拿吧,吃了好早點回宮。”
“恩。”明婉月點了點頭,掰着指頭默唸着幾款糕點的名字,瞪着眼睛嘟囔着嘴巴,那模樣甚是可愛。
而一旁的慧妃就那麼站在那裡,完全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根本就插不進一句話去,莫名被氣的嘴巴都要歪了。
明婉月隨慧妃去了廚房那邊,天知道她有多麼不願意和這個女人走在一起,她看着她這張臉真是無法遏制的怒意。
明婉月想起剛纔南天烈在正廳的態度,心中隱約十分的不解,這南天烈怎麼看起來像是秀恩愛給慧妃看的節奏呢?這到底是爲什麼?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她在這裡面是充當炮灰還是充當了啥?
“你的名字是你爹孃給你取的嗎?”慧妃的話打斷了明婉月的思緒。
明婉月皺了皺眉頭,心中第一個直覺就是不想回答,也不樂意回答,關鍵是她不想開口和這個女人說話,尤其是此刻只有她們兩人。
但是慧妃這話又問的很奇怪啊,莫非……
明婉月脊樑一震剛要開口說話只覺頭皮一疼,腳下的步子停住了。
原來她只顧着思考,竟然走在了慧妃前面,而慧妃見她不回答直接就伸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然後猛的扯了一下,讓她不得不站住了腳步。
明婉月轉頭盯着慧妃那張臉,被扯的頭皮發麻,她沉默了片刻之後答道,“是爹孃取的,從小就叫這個名字。”
她的名字和這個原身的名字一模一樣,也叫明婉月。
“是嗎?”慧妃輕輕撩起了帶着指套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的劃過,咯咯笑道,“還真是個漂亮的臉蛋,好聽的名字。”
冰冷尖銳的指套刺的她臉有些微疼。慧妃說完就走在了前面,明婉月的秀眉卻皺成了一團,這慧妃到底讓她看的好糊塗。
她想若慧妃真的是江鈴,是不是她也想要暫時隱藏起來不讓她知道?
看來想知道答案她確實要費一些心思了。
糕點拿到慧歆宮以後三人就坐了下來,廚房格外還準備了蓮子羹和清粥。
因爲天寒,所以這些娘娘們的廚房裡都會隨時備着這些熱湯熱粥。
魯德勝也到了慧歆宮,南天烈也讓他坐了下來跟着一起吃一點。
明婉月嚼着糕點心中想着,或許是南天烈和慧妃的關係很融洽,這不,魯德勝也跟着吃呢麼。
說起來南天烈對待奴才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
“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人我好像找到了。”南天烈笑着跟慧妃說道,那悠閒的模樣就像是閒聊家常,又像是關係特別要好的朋友。
“哦,是嗎?”慧妃頓住了,臉色突然有些蒼白,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了明婉月一眼,也對笑了笑,“如此甚好。”
“恩。”南天烈點點頭,喝了一口蓮子羹,姿態優雅,儀態大方。
明婉月的眉頭卻皺了皺眉,找人?皇上要找什麼人?
“怎麼?東西不合胃口?”南天烈突然問道,“羮都快涼了也沒見你喝一口。”
“哦。”明婉月急忙放下手中的糕點,道,“奴婢吃撐了。”其實她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吃東西上面,她根本看不懂慧妃和南天烈在打什麼牌。
“吃飽了?”南天烈挑起了眉頭,這女人的食量怎麼那麼小。
“既然吃飽了那就回去吧。”南天烈也放下了手中的蓮子羹。
隨後南天烈帶着明婉月就離開了,慧妃也沒有挽留,大概也知道挽留不住。
倒是明婉月完全的搞蒙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南天烈竟然一路牽着她的手,驚的她也是一愣一愣的,她多次瞅了瞅魯德勝希望魯德勝能給她一點暗示什麼的。
可是魯德勝一直眼觀鼻鼻關心,眼神看了過來也是笑的頗爲和藹,明婉月還真沒看出個啥來。
到了龍吟殿,已經都是亥時了(相當於現代晚上11點過),真的還是折騰的蠻久的。
明婉月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一天還真是驚心動魄的緊。
宮女太監早就準備好了熱水給南天烈沐浴,明婉月站在原地有點微窘,她是要伺候他洗澡嗎?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給朕寬衣。”果然南天烈發出了命令。
“哦。”明婉月只得上前,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可愛。
南天烈也不說話,只是舉起了雙手等着明婉月給他脫衣服。
明婉月對於古代人的穿着其實還不是十分的熟練,所以給南天烈寬衣也是磕磕絆絆的,但在南天烈看來卻是以爲她在害羞,於是微眯了雙眼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滿臉通紅的女人。
明婉月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龍袍給他解開脫了下來,然後是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