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月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南天澈竟然能分析的頭頭是道,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如此說來這個阿尋的身份當真不簡單麼?剛纔南天澈說金鑾國?是個什麼鬼?女權主義?一女多夫?女人地位比男人還崇高?
乖乖,這個國家的制度聽起來真的好令人嚮往啊!
難不成阿尋真是金鑾國的人?明婉月轉臉看向了南天烈。
南天澈的分析也讓南天烈微微的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他道,“你分析的有點道理,那麼查下去,讓人去金鑾國探查一番,注意,不要打草驚蛇了。”
“是。臣弟知道,回去以後臣弟就會叫人去查探。”
“嗯。”南天烈沉默了一會兒又緩緩的開口道,“金鑾國是女權主義,一向不屑四國的男權主義,國家也比較封閉,很少跟四國有太多的往來。
但金鑾國地形得天獨後,易守難攻,且地理位置優越國土富饒,產物豐富,所以在五國中來說算是霸主了,金鑾國離大朝頗遠,若真的是金鑾國的人他們來大朝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金鑾國卻是一枝獨秀,四國一直以來都想跟她們攀上關係,偏生金鑾國主是個女人,向來討厭男權,所以幾乎不太理會四國的人。但金鑾國主卻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向來會衡量權勢,雖然頗爲高冷,但也能在四國之前遊刃有餘。
若是她們來我們大朝,或許只有一個目的。”
說到這裡南天澈基本上能猜得出了。
“什麼目的?”南天烈問,其實他心中所想的和南天澈有幾分相似。
“皇嫂。”南天澈毫不避忌的回答道,“若我們的推論分析全是正確的話,那麼這個目的就是皇嫂,皇兄不要忘了,這裡面皇嫂有着重要的信息。”
“嗯,繼續。”南天烈淡淡的一挑眉,讓南天澈繼續分析下去。
“好。”南天澈點了點頭繼續道,“這個阿尋第一次見到皇嫂的時候就說過和皇嫂似曾相識,出手也夠闊氣大方,不像是隨便對一個人的出手方式。若要解釋,或許可以說是因爲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纔會出手那麼大方。
這次再次相遇皇嫂說是阿尋幫你們解了圍,很有可能他已經確定了皇嫂就是他要找的人!我和南天夜出現以後他就不見了,很明顯是怕和我們過多的接觸暴露他的身份。
後來竟然在府衙外面碰見了他,這就說明他暗地裡再觀察你們,或許是在再次肯定皇嫂的身份,結果被我和南天夜遇上了。南天夜出門就找茬,他的樣子顯然也不是個軟腳蝦。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真正的傷害我和南天夜,這點就值得考量了。”
南天澈說了一大串,明婉月驚訝的眼睛珠都快要掉出來了,艾瑪,南天澈真的是好厲害啊!
不愧是掌管暗部的人,說的她都快以爲是真的了!
“那這樣說來,你皇嫂的身份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低賤的婢女,而是滄海遺珠?”南天烈突然問道。
“如果是所有的分析成立的話應該是這樣。”南天澈贊同的點了點頭,伸出了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着數道,“所有的信息歸結爲,第一他身份不一般,第二,他和皇嫂有可能有某種淵源,第三,他實際上是不想與我們爲敵,或者是說他還在考慮,要不要與我們爲敵。
至於說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金鑾國的人,是金鑾國什麼樣的人,這個還得等我徹底的探查以後才能知道,或許,也是其他國家的人,我們要不要四國都去探查一番?”
“你確定真的在大朝查不到他?”南天烈又問。
“目前是這樣的,但我會再加派人手,逐一排查,務必查出這個人背後的真實身份。”
“嗯。”南天烈點了點頭,“此事就這樣定了,一定要查出來這人到底是什麼底細。至於這個人和你皇嫂的關係,一切都是你推測的分析而已,也不能做數,查下去,等查的水落石出了再說。”
“可是萬一查不出來呢?”南天澈突然道,臉上露出了一點苦逼,這人看起來來頭不小,也不是說他想查出來就能查出來的。
“若是查不出來的話那就只有等了。”南天烈道,“或許他還會出現,下次若是他出現了,直接就把他活捉了。”
“可是,這次他打草驚蛇了,恐怕……”南天澈想恐怕這個人不會再輕易的出現了,若是再次出現,那一定不會是之前的局面了!
“等。”南天烈再次淡定的丟出了一個字。
南天澈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明婉月的心裡詫異極了,這阿尋當真和她有關係嗎?若阿尋跟她有關係,又是金鑾國的人,那她真實的身份會不會也是金鑾國的人?
艾瑪,女權主義啊,一女多夫啊,想想怎麼有點小激動呢?
“月兒,你有什麼看法?”南天烈突然轉臉問道明婉月,“你和這個人接觸的時候可覺得有什麼地方奇怪的?”
既然南天烈問了,那明婉月也選擇了直說,點了點頭,她道,“我覺得阿尋給我的感覺是很親切的那種,就好像是,就是似曾相識的那種感覺。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非要捉他去官府,但是我卻不肯。”
“嗯,記得。”南天烈答道,說起這個還突然有點小鬱悶。
“朕當時以爲你只是不想過多生事。”南天烈道。
“有這個因素。”明婉月也開口道,“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更覺得有一點不忍心傷害他,我總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南天烈:“……”
“有多好啊?”南寶寶陡然就不爽了,俊逸的臉上也黑了黑問道,“難道比朕還好?”
“這個不一樣的好吧。”明婉月癟了癟嘴,有些挫敗的道,“算了,你不懂那種感覺。”
南天烈沒答話,只是深邃的眼眸眨了眨,然後浮起了一絲笑意,摸了摸明婉月的小腦袋,“算了,一切等查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們憑空揣測也斷然沒有意義,反正不管他是哪國的人,不管他有什麼來頭,都不可以把你從朕的身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