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
所以這個女人又無視他?
他們之間的先後順序是——綵衣的師父大於鸚鵡,那破鸚鵡再大於他,是這樣的麼?
權墨栩冷笑,目光灼灼的盯着懷中的女人,額際已有隱忍的青筋微微暴動。
權洛凡見狀不由挑了一下眉,眼底徐徐淌過一絲淺淡的笑意,對於這樣的結果相當滿意。反正他就是個被遷怒的,現在皇兄自食惡果還被女人拋棄,對他來說不可謂不美好的。
只是夏情歡要出去就得先掙開男人的懷抱,所以在她扭動了一下身子發現無果之後,不得不擡頭看着權墨栩,疑惑的睜大眼睛,“怎麼了?”
怎麼了?
她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
權墨栩薄脣抿成一條直線,那顆心只覺愈發受傷,臉色鐵青的瞪着她。
就在夏情歡茫然之際,權洛凡咳嗽了一聲,十分好心的笑着提點,“皇嫂,皇兄現在是不想放開你,想跟你目測、手感什麼的都來一遍,所以你只怕要先好好安撫一下才能離開了。”
話音未落,爲避免被戰火殃及,他立刻轉身大步走出去。
夏情歡的臉霎時紅了個通透,被這男人的弟弟這麼損這麼調侃,實在不是多美好的事!
“權墨栩,你放開!”
腦子裡都什麼齷齪的東西啊!
她用力拍了下他的手,男人卻驀然將她擁的更緊,菲薄的脣猛的俯下來,精確無誤的將她幼嫩的紅脣攫住,用力的吮了一下,直至那顏色變得嬌豔欲滴,才緩緩將她放開。
“事兒都是我們兩個人做的,被人捉姦了你怪我一個人?”
男人冰冷抱怨的聲音,夾雜着幾絲憤怒,以及幾不可察的委屈。
夏情歡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他們倆被權洛凡看到的事,頓時好笑,踮起腳尖鼓着腮幫子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我也沒辦法,我總不能對他生氣啊……”她眨着眼一本正經道,“作爲夫君,隨時隨地承受我無理取鬧的怒火,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
“……”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權墨栩蹙眉盯着她,夏情歡只好又親了他一下,“還是你更希望,我這樣對別人?”
“你敢!”他想也不想就反駁。
夏情歡笑得眯起雙眼,“那就行了,我只會這樣對你,只會跟你無理取鬧。”
“……”
明明厚顏無恥的事,非要被她說出一種理所當然的“我是在對你好”的模樣來。
權墨栩眸光深邃,不過——她只會跟他這樣,只會對她撒嬌任性,其實很好。
沒錯,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是他樂意慣着的。
正要開口,卻她安撫般的拍了拍手臂,像是哄孩子般的道:“好了好了,你乖乖待在這兒,鳳袍我一會兒回來再試,現在我真的要趕着出去見人了。不然人家到時候等不及跑了。”
她已經等了太久,一直想見那個人。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要是讓人跑了,那她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