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寧願看着她這幅據理力爭的樣子,也總比面無表情的拒絕與他交流好的多。
“你覺得是前者還是後者?”在她別開臉要躲避他的手指時,權非逸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王爺詭計多端,我看就是後者!”畫惜的視線落在腰間那雙手上,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詭計多端。
權非逸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出來,“若是前者,你便欣然接受麼?”
“不,若是前者,我便去找很多殺手來專門保護自己,不需要王爺操心!”
“你可真老實。”他嗤笑一聲,“所以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是後者,我只是找個藉口將你留在身邊而已。”雖然他一開始確實只是想保護她,不想再看到她受任何的危險,可是被她這麼一說,自己潛藏在心底深處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思倒是徹底暴露出來。
“你也不必再打着那份找其他人保護你的心思,即便有,你也只能在本王身邊。”
“……”
專/制霸道,除此之外,畫惜找不到其他任何詞來形容他。
如果是從前,她或許就真的順從於他,可是現在她的身體……
畫惜閉了閉眼睛,“我想休息會兒,你先出去吧。”
“你是不是忘了,這裡是本王的房間?”她竟然如此理直氣壯的讓他出去?
“……”
畫惜默了默,“好,那就煩勞四王爺另外找間房給我,我也不想打擾四王爺休息。”
權非逸摟着她不肯放手,想了想,竟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放在牀上,“你要休息便休息,正好本王剛纔解決那些殺手也累了,同你一道休息。”
“……”
厚顏無恥。
畫惜只想回他一句,跟他在一起她實在是休息不好!
如果離御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四處找她?
若是那個男人也闖到四王爺來搶人,她瞞了那麼久的事情,會不會也因此公之於衆?
畫惜好看的眉毛緊緊蹙着,背對着男人躺在牀上,臉上是揮之不去的鬱色。
……
連玉聽到丫鬟稟報畫惜入府的事情,手中的茶盞頓時一抖,那滾燙的茶水便潑在她手上。
她臉色一變,恨恨的將水珠拂去,“靈芝那個沒用的東西,她不是動手了?”
“小姐,好像是王爺救了畫惜,然後將人帶回來了。”
“那靈芝呢?”她擰了擰眉。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王爺好像只是讓她離開王府,任她怎麼祈求也沒用。”
“離開王府?”表哥竟然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她?還是不知道這件事與她有關?
她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神色微微一變,嘴角揚起一股詭譎的笑意,然後便轉身離開屋子。
彼時畫惜還在房裡休息,權非逸卻是因爲祁玉有事找他,所以去了書房。
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連玉說要進來,也沒讓人通傳便直接進來了。
畫惜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前些日子自己落水的事情也連玉有關!
她寡淡的笑了笑,“每次我來四王府,你好像都會在我眼前晃?”